晚餐結束後,大家都是準備各回各家的時候,亞丹遇上了一件挺尷尬的事情,那是萊莉今天晚上住哪。
以前她都是住在梅的家裡,但今天梅和小彼得都不在,她總不能住在伊森家裡吧?
“伊森,你真的連個梅家裡的鑰匙都沒有?”亞丹又一遍問道,你說你們倆都這關系,沒個對方家的鑰匙,你說這合理嗎?
合理!
伊森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表情看著亞丹,“說了沒有就是沒有了。”
“嘶”
亞丹倒吸了一口冷氣看向萊莉,不過萊莉反而很無所謂的拍著亞丹的肩膀說道:“阿卡托什先生,你家那麽大,多我一個也不礙事,你忘了以前我們倆睡一起的時候了啊?”
“睡一起?”
“睡一起?”
“睡一起?”
周圍的三個圍觀群眾齊齊用一種審視的目光看向亞丹。
“房客與房東,房客與房東,我說過的。”亞丹連忙解釋道。
“瞧你緊張的那樣,住一起不是很正常嗎?”托尼聳聳肩,一臉無所謂的走向了門口。
“噢,對了托尼。”亞丹突然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漢默給了我一封邀請函,邀請我去他那坐坐。”
“漢默?”托尼的臉色一下子變得古怪了起來,倒不是說托尼不樂意,只是對於漢默...托尼以前很厭惡漢默的,知道上一次在摩納哥,那家夥居然拚了命來救自己。
那讓托尼感觸很深,他不禁開始重新審視漢默這個人,當托尼放下自己的自大與偏見的時候,他突然發現漢默這家夥似乎還挺不錯的。
只是高高在上的托尼·斯塔克,可不會允許自己放下身段去接觸漢默,同樣,托尼也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麽去面對漢默。
“怎麽了嗎,托尼?”亞丹看著托尼一臉古怪的表情,連忙問道。
“沒什麽,沒什麽。”托尼連忙搖著頭,“去吧,見見那家夥挺好的。”
“順便幫托尼說一聲謝謝。”一旁的佩珀補上了一句。
“謝謝?謝什麽謝,不,沒有謝謝!”托尼厲聲反駁道,然後直接推開門走了出去。
“shit!這什麽鬼?”托尼突然在門外怒罵道。
亞丹等人對視了一眼,連忙走了出去。
門外,托尼正在用腳在台階上不停的摩擦著,似乎踩到了什麽髒東西。
“怎麽了?”伊森不解的問道。
“伊森,你這屋頂是什麽東西啊?”托尼舉起手指了指屋簷,在屋簷上,黑色的粘液向鼻涕一樣掉在那裡。
“pa!”
粘液滴落到了地上,眾人連忙避開,嫌棄的看著那塊地面,這粘液臭味倒沒有,就是看著太惡心了一點。
“伊森,明天找保潔來弄一下你這屋頂吧,這什麽東西啊!”亞丹搖著頭,帶著萊莉從粘液上邁了過去,走到了自己車上。
佩珀也小心翼翼的跨了過去,跟著托尼上了車。
“再見,伊森。”
“拜,伊森。”
亞丹和托尼相繼給伊森打了招呼之後就駕車離開了,伊森看著地上那一團粘液,皺了皺眉頭,噢,太惡心了。
伊森返回了屋內去拿掃把,而在伊森轉身離開後,那團粘液挪動了一下,然後就像失去了生命一樣,慢慢硬化,然後裂開了。
...
亞丹渡過了一個平淡的夜晚,萊莉自己挑了一個房間住了進去,一晚上很快就過去了,只需要眼睛一閉一睜。
第二天清晨亞丹很早就出門了,韋恩來接的他,亞丹先去了今天的第一個目的地,基裡安的工作室。
基裡安的工作室是位於紐約北部哈德遜高地的一間工廠,那間工廠以前是用來讓斯塔克工業研發一些軍事裝備的,但是後來軍火研發部被關閉了,那裡也就空了下來。
那間工廠無論是地理位置,還是交通什麽的,都是非常不錯的,可能唯一的缺點,就是距離斯塔克工業博覽會太遠了一點吧,如果你是開車的話,可能要開上三四個小時的時間...畢竟市區裡比較堵。
亞丹很早就出門了,開了兩個小時才到這裡,聽韋恩說基裡安現在是住在工廠裡的,因為資金比較缺乏的原因,工廠裡很多地方就空著的,再加上基裡安目前在紐約也沒有個住所,於是他就直接選擇了住在工廠裡。
“嘿,老板。”
當亞丹來到工廠的時候,基裡安就已經早早的在那等候著了,亞丹下車親切的和他寒暄著,兩人一起朝著工廠裡走去,而韋恩就在工廠外的車上等著。
亞丹跟著基裡安在工廠裡轉了一圈,看起來基裡安乾的似乎是挺不錯的,為什麽說是似乎呢,因為亞丹也壓根不懂這些東西,不過看起來還行。
亞丹簡單的轉了一圈之後就準備離開了,畢竟他今天還有別的事情要做,在離開之前,亞丹向基裡安問了一下他後續還需要多少資金。
基裡安給了亞丹一個數字,那個數字不多,但很遺憾的是亞丹完全掏不出來...基裡安需要五千萬美元,至少。
亞丹並沒有給基裡安留下任何的承諾,至是拍了拍他的肩膀,盡力而為吧。
在離開了工廠之後,亞丹去往了今天的最後一個目的地,漢默工業大廈...該死,亞丹又要從哈德遜高地跑回曼哈頓去。
當亞丹從哈德遜高地返回曼哈頓的時候,正好遇上了中午車流量的高峰期,在車上進行了一頓簡單的午餐後,直到下午一點過,亞丹才終於回到了曼哈頓。
拿著漢默的邀請函,亞丹直接前往了漢默工業,但很可惜的事情是漢默並不在公司裡,不過由於亞丹的邀請函等級非常的高,所以漢默工業的人緊急聯系了賈斯汀·漢默。
在漢默工業人員的帶領下,亞丹上到了頂樓坐上了漢默工業的直升機飛往了賓夕法尼亞州西北部的米德維爾。
距離米德維爾不遠的揚斯敦城,漢默正在和一個軍方代表...更準確的說是羅斯將軍的代表,做著一個交易。
這筆交易已經進行了三天了,很顯然羅斯將軍的胃口很大,也不怕把他自個給噎死了。
在漢默的多次妥協下,他們完成了一個相對能讓雙方都接受的條件。
漢默從揚斯敦城南部的一個軍事基地裡氣衝衝的走了出去,坐上了自己的直升飛機火速離開了這個倒霉的地方。
望著身下越來越小的軍事基地,漢默對著身下啐了一口,“這些該死的混蛋,真TMD貪!”
漢默談了一筆很虧的生意,不過他還能接受,自己損失的是什麽?錢而已,錢,漢默多的是。
而漢默能收獲的是什麽?也許是他從未有過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