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納先生?”
亞丹突然聽見門外的萊莉喊出了一個熟悉的名字,班納?布魯斯·班納?!
亞丹連忙向後退了一步,側過腦袋看去,一個穿著工裝的白人男子正在朝著這個方向招手。
顯然,當班納看見從萊莉的屋裡走出了一個白人時,他臉上有些錯愕,但很快又恢復了正常。
“萊莉,剛才我在樓上聽見了那幾個家夥的聲音,你沒事吧?”班納走上前說道。
“沒事。”萊莉搖著頭說道。
亞丹站在萊莉的身旁看著班納,樓上?這家夥就住在我們樓上?哇喔!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
亞丹的腦海中頓時浮現出了一個畫面,當亞丹正在苦苦尋找布魯斯·班納的蹤跡時,當亞丹因為尋找無果而坐在椅子上抱頭沉思時!
我們可愛的小班納正在家做菜,卻突然割到手了,他那個氣!然後就“bengbengbeng~”天上掉下個綠胖子。
“那這位是?”當亞丹正在那浮想聯翩的時候,班納突然對萊莉說道。
“噢,這是我的房客,他暫時住在我家裡。”萊莉指著亞丹說道。
“你好,我是亞丹·阿卡托什。”亞丹伸出手。
班納握著亞丹的手說道“你好,阿卡托什先生,我是布魯斯·班納。”
“哇喔,阿卡托什先生是歐洲人嗎?我感覺這姓氏似乎很古老的樣子。”班納看著亞丹笑道。
“不。”亞丹搖著頭說道“我是美國人。”沒毛病啊,亞丹現在是美國國籍,那肯定是美國人啊,要是亞丹說自己是歐洲人,到時候班納想要和你扯一扯風土人情,那可多糟糕啊。
“美國人?”班納愣了一下,然後眼神裡帶著些許懷疑的問道“不知道阿卡托什先生為什麽會來波爾圖港這種小地方啊?這裡可不是有錢人喜歡來的地方。”
“我是來”
“他是來找人的。”萊莉在一旁說道。
“找人?”班納直視著亞丹的眼睛。
亞丹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沒錯,我是來找人的。”
“波爾圖港雖然不大,但也不小,阿卡托什先生想要在這座城市裡找到一個人,難度可不小啊。”班納死死盯著亞丹的眼睛說道。
“是啊,所以直到現在我都仍然沒有找到。”亞丹聳著肩說道。
班納若有所思的點著頭,對著萊莉說道“既然你沒事,那我就先回去了。”然後又轉身看著亞丹說道“祝你好運吧,阿卡托什先生。”
布魯斯第·班納就住在樓上夜裡,亞丹躺在沙發上輾轉反側,望著天花板陷入了沉思。
找到了布魯斯·班納,那下一步,就應該是把他帶回紐約了吧?那這樣的話,自己也就也得回紐約了嗎?
可亞丹目前還不想結束這樣的生活啊,在波爾圖港的這幾天,亞丹和萊莉在一起的這段時間讓他感到了快樂,這是一種別樣的快樂,平凡的快來,是亞丹未曾經歷過的。
可是班納怎麽辦?他是一個威脅,軍方也在找他,如果他們到時候發生了衝突,那會惹出大麻煩的。
但或許也可以先不管班納,畢竟他就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即便軍方以後來找到了他,自己也能提前把班納帶走吧?就算帶不走班納,難道幾個士兵我都搞不定?
不錯,軍方對自己的威脅根本不足為懼,那只不過是群普通人而已。
而一個布魯斯·班納,他也僅僅只是一個布魯斯·班納,即便他變身綠胖又如何?自己會畏懼他嗎?不可能!我可是亞丹·阿卡托什,我t是個神!
一時間,
亞丹大腦中的感性超過了理想,一些陌生的感覺充斥在亞丹的大腦裡,自大?驕傲?這些都是初生的情感,是亞丹第一次接觸到的情感。亞丹突然從沙發上坐了起來,他要上去看看布魯斯·班納在幹什麽。
亞丹躡手躡腳的穿上了衣服,他走到窗戶旁,一旁的萊莉正睡得很香甜。
在波爾圖港的晚上,溫度很高,即便是現在已經十月份看,但在晚上依舊有些熱。
萊莉的兩條修長的大腿就那樣從被子下鑽了出來,在窗外月光的映襯下反射出迷人旖旎的光澤。
在這種極具誘惑的場景下,亞丹的內心卻毫無波動,女人是很容易得到的,但這樣一段有趣的感情卻讓亞丹彌足珍惜。
亞丹輕輕一揮手,縮在一旁的被子悄然鑽了出來,搭在了萊莉的腿上,而亞丹的身影也漸漸消失在了空氣中。
在萊莉家的窗戶外,窗沿上突然結上了一層薄薄的冰,,並向外延伸了近三十厘米的長度。
突然,冰層破碎了,一道看不見的身影向上躍去。
班納現在很煎熬,他不確定萊莉家裡的那個家夥,到底是不是來找自己的,他真的很不確定。
因為班納從亞丹的眼神中看不出任何的東西,當自己試探亞丹的時候,班納並沒能從亞丹的眼神裡得到任何他想要得到的信息。
亞丹的眼神裡沒有畏懼,沒有動搖,甚至連屬於人性的光輝,都少的可憐,班納從亞丹的眼神裡只能看見如死水般的沉寂。
“他應該不是來抓自己的吧?”最後,班納從自己在亞丹身上看見的東西,得出了這麽一個結果。
亞丹一看就不像是能和軍方扯上關系的人,更何況班納在和亞丹握手的時候發現,亞丹手腕上戴著的那塊表是價值十五萬美元的歐米伽海馬班納可不認為軍方的人能戴的起那種表。
最後,班納成功的用各種理由說服了他自己,他讓自己相信了亞丹並不是軍方派來的人,心安之後的班納陷入了睡夢之中。
如果這是在一年前,那麽即便亞丹有一絲可能是軍方的人,班納也會倉促的逃離這裡。
但現在,班納不願意面對那樣可怕的現實了,他厭倦的逃亡,他好不容易才融入了這個小城即便這座城市並不完美,並不友善,甚至還有些糟糕。
可班納真的是費勁了心思才走了進來,他不想再逃了,逃亡是這個世界上最痛苦的煎熬。
逃亡中的每一分每一秒,你都得提心吊膽,你會變得非常的敏感,以至於草木皆兵,但凡有一點風吹草動,都會讓你陷入深深的不安之中而你卻沒辦法放棄。
班納不想要再過上那種日子了。
當班納睡著了之後,他的窗戶被悄悄的打開了,但窗外卻什麽都沒有,一個用肉眼無法看見的身影走了進來。
亞丹在班納的家裡摸索著,家裡的擺設很簡單,東西都有些老舊,比起萊莉的家也好不到哪去。
亞丹在屋內沒有目的的走著,他在裡屋看見了班納,幸運的是班納的家裡基本沒有門,只有衛生間那裝著一扇門。
當亞丹想要靠近班納的時候,在班納的床上,一隻狗警覺的醒了過來,抬起頭四處張望著。
亞丹連忙摒住了呼吸,手對準了狗,默念著咒語,一道看不見的波動從亞丹的掌心中發出,成功擊中了那條狗,狗努力晃了晃腦袋,然後趴了下去。
這是一個很簡單的咒語,只能應對於一些精神抵抗力低的生物,這個咒語可以讓他們陷入短暫的昏迷之中。
看著狗陷入了昏睡,亞丹這才放心的在屋內走動了起來,突然,亞丹在床正對著的櫃子上看見了一個黑色的箱子,箱子的構造很有科技感,一看就不是這裡的東西。
正當亞丹準備拿下那個箱子看一看的時候,亞丹突然警覺的凝住了身體,一動不動,一股危險的氣息從亞丹的身後傳來。
這種感覺,像是被人注視著。
亞丹緩緩扭過了頭,班納正躺在床上睜大著眼睛凝視著自己,不對,他不應該看得見我啊?!
但亞丹卻發現了一件詭異的事情,班納的眼睛是綠色的只有眼睛是綠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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