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五天時間的漫長行進中,亞丹和科爾森等人終於來到了早已經荒廢了的村子——凡岡薩。
為什麽要耗費五天的時間開車從休斯頓千裡迢迢的趕到這來呢?這當然不是因為亞丹想要在戈壁灘上開著汽車撒歡!其實就是。
主要是因為,在途中科爾森還帶亞丹去了一個地方,荒無人煙的戈壁灘中,一間荒蕪的小酒館。
那間小酒館曾經是這片戈壁灘中機車族的最愛,但是在半年之前,這間酒館裡發生了慘案。
酒館裡的酒吧,前來喝酒的機車族,數十人啊!死了,一個不剩的全死了,而且死得很慘,很慘。
本身這件事情在當時並沒有和強尼·布雷澤聯系在一起,但是後來警方發現了一件事情。
被強尼·布雷澤殺死的人,會變成一堆灰燼,在充滿了硫磺味的烈火中被吞噬。
而酒館裡的人,死於和火焰相反的東西,寒冰、低溫,那些人的五髒六腑都被冰封了,這是難以置信的死法。
不過當時的警方調查了很久,並沒有得出一個結論,而這一次在前往凡岡薩的途中,科爾森打算讓亞丹來瞧瞧。
畢竟如果是神秘側方面的東西,亞丹應該可以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在那間酒館裡,當初的屍體自然是一個也沒有了,亞丹只能通過一些照片和當時警方的調查,聯系上酒館裡殘存的痕跡,來推測。
一個掌握了寒冰力量的生物?會是霜巨人嗎?因為亞丹在托爾等人的口中曾了解過,元素力量的掌握是非常苛刻的。
想要駕馭一種元素遠比掌控其他力量要複雜的多,因為首先最重要的一點,那就是你必須親和某一種元素,那種元素的力量必須要在你的血脈中流淌,在你的靈魂中歌唱。
而寒冰,除開霜巨人,九界中難得能有生物可以掌控。
可是霜巨人會出現在地球嗎?亞丹只能簡單的給科爾森解釋了一番,雖然亞丹並不能得出一個準確的結論,但是亞丹的話都被科爾森仔細的記錄了下來。
尤其是在說到霜巨人的時候,科爾森還向亞丹詢問了更多的問題,對於這種潛在的未知危險,神盾局的檔案中能多一點資料是一點嘛。
後來科爾森又陸陸續續在途中帶著亞丹去了好幾處地方,最後,才好不容易的來到了凡岡薩。
當亞丹剛踏足到凡岡薩周邊時,他瞬間就察覺到了此地的特殊之處。
結界消失了?
結界,亞丹對一層自己看不見、摸不著,甚至完全一點也不了解的一股力量的稱呼。
雖然亞丹對那股力量一無所知,但是亞丹卻能時時刻刻的感受到那股力量,無論在哪亞丹都能感受到。
不管是美國還是中國,那股力量似乎包裹了整個世界。
亞丹曾對那股力量進行過研究,最後得出了結論,那股力量可能來自這顆星球的守護者,至尊法師。
雖然說亞丹連那個未曾謀面的至尊法師的姓名都忘記了,但是結界的力量重新喚醒了亞丹記憶裡對至尊法師的印象。
一個強大到恐怖的家夥。
一個可以憑一己之力守護一個星球的家夥。
而現在,在這座廢棄的村莊,至尊法師的力量消失不見了,這裡是連至尊法師也無法觸及的地方,這裡到底有什麽特別的?
隨著車隊越發的靠近凡岡薩,隨著凡岡薩那破舊的村莊廢墟出現在地平線上時,亞丹的內心開始不安起來了,亞丹的心有些慌,似乎正在警示著亞丹。
不過亞丹並沒有退縮,他始終還是來到了凡岡薩。
看著周圍面不改色的神盾局特工,亞丹蹲下身用手觸碰著這片土地,危險,極度危險,似乎有一個界限在這裡是模糊不清的。
當亞丹臉色有些發白的再站起來望向周圍的特工時,看著那些一臉平常的特工,亞丹真是是覺得不知者無畏啊!
“韋德,你察覺到了什麽沒有?”亞丹小聲的問著死侍。
“我的刀隨時都可能拔出來,它在興奮!”死侍的腳摩擦著地面上的沙子,一步一步滑動著前進。
這才是不知者無畏啊!但是一個拒絕了死亡的人,估計也沒什麽好怕的吧。亞丹注視著死侍的背影。
科爾森帶著亞丹等人進入了凡岡薩後,一旁的廢墟裡鑽出來了一個人,是神盾局安排在這裡的特工。
只見那個特工跑向了科爾森,貼著科爾森的臉頰向科爾森報告了一些事情,科爾森的臉色立即陰沉了下來。
科爾森的目光從周圍的村莊廢墟上掃過,然後轉身來到了亞丹的身旁說道:“阿卡托什先生,強尼·布雷澤不見了。”
“嗯?”亞丹皺緊了眉頭。
“我們丟失了強尼·布雷澤的蹤跡,我們的特工說強尼·布雷澤最後一次出現的地方就是在這裡,在村莊中心的一間教堂裡,我們的特工是看著他進去的,但是卻沒有再看見強尼·布雷澤再出來了。”科爾森向亞丹解釋道。
亞丹聽聞後扭頭看了眼死侍,然後對著科爾森說道:“那先帶我去那間教堂看看吧。”
科爾森連忙叫來了那位駐留在凡岡薩的特工,讓他領著自己等人去教堂看看。
特工帶著亞丹、死侍還有科爾森和埃比爾四人前往了教堂,而其他的特工負責在村子裡進行搜查。
這是一間很平常的教堂,亞丹並沒能從教堂中發現任何異狀。
“這裡到底是什麽情況?”亞丹向駐留在這裡的特工詢問道。
特工向亞丹匯報著,原來在一周前,他跟蹤著強尼·布雷澤來到了這裡,因為強尼·布雷澤的夾克上有神盾局的追蹤器。
特工親眼目睹了強尼·布雷澤進入了教堂,而教堂的周圍是一片開闊地,所以強尼·布雷澤走沒走可以說是一目了然,更何況追蹤器顯示的定位也一直都在這裡。
但在三天前,特工見強尼·布雷澤這麽久都沒露面,實在是忍不住了,找了個機會來教堂窺探了一下,但是卻再也找不到強尼·布雷澤的蹤影了。
但是追蹤器明明就在教堂裡面啊!
不僅是找不到強尼·布雷澤了,就連那明明近在咫尺的追蹤器也找不到了。
“難道是有地下暗室?”科爾森走到了亞丹的面前推測到。
亞丹搖了搖頭,他已經用自己的力量向地下滲透過了,除了土還是土,別的什麽也沒有。
“可追蹤器呢?明明就在這裡啊!”埃比爾打量著四周說道。
亞丹也糾結著,追蹤器明明也就在這個地方,怎麽就找到了呢。
這時死侍走到了亞丹的身旁低聲說道:“有沒有可能...”死侍拔出了自己背上的長刀,用手輕輕的在眼前的空氣上一劃。
空氣抖動了...刀刃劃過的空間在顫抖。
“走!離開這裡!”亞丹沉聲說道。
“什麽?”科爾森有些不解。
“離開這裡!”亞丹拍了拍科爾森的肩膀,然後毫不猶豫的轉身離開了教堂。
科爾森和埃比爾對視了一眼,也立即跟上了亞丹。
追蹤器還在,但也許已經不在強尼的身上了,而在另一個,不處於這個世界的家夥身上。
離開了教堂之後,亞丹沒有多加停留,直接招呼所有的神盾局特工撤離了此地。
當亞丹坐在車上,開車離開了凡岡薩的時候,通過後視鏡,亞丹發現凡岡薩的村口前立著一個模糊不清的人影。
而隨著一聲馬的嘶吼聲,那道身影在風沙中消失的無影無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