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就有天圓地方的說法,但這未必只是古人的臆想,或許在過去,也可能直到現在,大地一直都只是一個平面。
在很久很久以前,在人類文明還沒有誕生之前,在神靈們都還主導著這一個又一個世界的時候,有一顆巨大的世界之樹貫穿了天際,支撐著寰宇,它用那巨大枝乾構成了這整個世界,而在其樹枝上衍生出了九大王國。
其中六大王國——赫爾冥界、米德加德、穆斯貝爾海姆、亞爾夫海姆、瓦特海姆、華納海姆生長於枝乾之上。
而阿斯嘉特、約頓海姆、尼福爾海姆三大王國生長在樹底三根粗大的根上。
但在某一天,生長在樹根之上的阿斯加德王國,對其它除尼福爾海姆以外的七大王國發動了攻擊,戰爭的烈火燒遍了世界樹的每一根枝頭,一時間七大王國中生靈塗炭。
而在那場不屬於正義的征戰中,阿薩神族的腳步踏遍了每一個世界,沒有人或者神、抑或是王國的意志能夠阻擋住阿薩神族的鐵騎,即便是拒絕了一切生者的赫爾冥界,也為身為眾神之神的奧丁顫抖著打開了它那封鎖了千年的大門。
當然,這裡面除了尼福爾海姆,身為霧之國的尼福爾海姆常年被濃霧所包圍,它始終將一切生靈拒之門外。
因為生長於最深處樹根上的尼福爾海姆,裡面困著一條不斷啃食樹根的毒龍“尼德霍格”。
傳說尼德霍格有著一個使命,它將不斷的啃食世界樹的樹根,直到它終能咬斷世界樹的時候,諸神的黃昏就將降臨。
阿斯加德征服了除尼福爾海姆以外的七大王國,當然,不屬於任何意志的尼福爾海姆也自然而然的被劃分到了阿斯加德的屬地之中。
在征服了所有王國之後,阿斯加德開始貪婪的汲取著每一個王國的力量,吞噬著世界樹之中的每一滴養分,整個世界樹的魔力都凝聚在了阿斯加德之中。
漸漸的,其他的王國就開始枯萎了,魔力開始消散,環境越發的惡劣,甚至於世界都開始了崩塌。
而為了讓自己的世界存活下去,一些王國開始和其他世界進行了融合。
地球,就是如此!
西半球是生長於世界樹之上的米德加德,而東半球,來自於另一個古老的國度。
東西半球雖然合並成了一顆星球,但是在它們之間,在黑暗與光芒的交界處,在太陽和月亮不同照耀下的世界裡,源自不同世界的力量相互包容又相互排斥著。
...
“你說了這麽多到底是什麽意思啊?”亞丹坐在車裡,無聊的撥動著掌心中看不見的元素之力。
“我的意思就是,雖然東方和西方看似處於一個世界之中,但實際情況卻並非如此,西方世界的神靈雖然都已經消聲滅跡了,但東方的神靈,它們依舊活躍著,強大著。”科爾森解釋著看向了車外的龍吉。
“東方與西方,即便是其中一塊消失殆盡,即便是任何一個半球被摧毀掉;而另一塊也能安然無恙的獨自存活下去,因為那本就是這個世界的原貌...人類史上那一場場的戰爭也是由此而爆發的。”科爾森若有所思的感悟道。
亞丹用手揉了揉自己的頭髮,向科爾森問道:“那她呢,那個女孩,那個活著的東方神靈,她曾做了什麽?”
“她在二戰中拯救了這個世界,整個西方世界。”科爾森解釋道。
“沒看出來她還有那個能耐啊!”亞丹微微有些詫異的說道,他還真沒想到龍吉能做到這種事情。
但是詫異只在亞丹的臉上停留了一秒,隨後亞丹就閉上了眼睛,靜靜的躺在了椅子上休息。
...
“龍吉,你為什麽要來到這裡?”弗瑞盯著龍吉說道,龍吉的身份很不一般,稍有差池都會引起非常嚴重的後果,所以弗瑞非常的重視。
“旅遊啊!”龍吉的眼珠子一轉回答道。
“別撒謊了,你怎麽會和他產生衝突的?”弗瑞說著指向了亞丹的方向說道。
“他?誰知道呢,他來就打我,可凶了!”龍吉擺了擺手說道:“不過我也不和你們計較了,孫小聖,我們走吧!”
龍吉帶著孫小聖沒走出兩步,就被弗瑞給攔了下來。
“抱歉了,龍吉公主,你哪也不能去,你得回去!你應該知道你的身體狀況,美國距離那個世界太遠了,你必須回去!”弗瑞不留余地的說道。
“我就再玩幾天嘛,你就當我是一個普通的遊客就好了啊,簽證過期我就走!”龍吉打著哈哈的說道。
看著抬腿就想要走的龍吉,弗瑞雖然無法強行留下她,但弗瑞卻可以留下孫小聖。
弗瑞一把把跟在龍吉身後的孫小聖抓了過來說道:“龍吉公主,我必須得保證你的安全,我立刻就會通知神矛局的人,讓他們來將你帶回去。”
聽著弗瑞絲毫不給情面的話,龍吉生氣的跺了跺腳,“狠狠”的瞪了弗瑞一眼,然後把頭扭向了一旁。
“神矛局是什麽?”躺在車上的亞丹睜開了眼睛,看向科爾森問道。
“和我們的性質差不多,但他們的歷史更為久遠,已經有著上千年了歷史了,他們的核心成員大多是有著非凡能力的人,或是神。”科爾森看向了亞丹。“就和你一樣,和復仇者一樣。”
一顆水球凝聚在了亞丹的手中,亞丹隨意的撥動著水球,然後彈向了科爾森,在水球朝著科爾森的面部而去,即將拍在科爾森的臉上時,水球“砰”的一聲炸開了,但只是變成了水汽,重新融入了空氣之中。
這時,弗瑞帶著委屈巴巴的龍吉從亞丹的車門外走過,亞丹打開了車窗,對著龍吉打趣道:“小妹妹,去哪啊?”
龍吉狠狠的瞪了一眼亞丹, 把頭撇向了一旁。
亞丹笑了笑對著科爾森說道:“我能下去了吧?”
“當然可以了,不過先生,我這次回來還有一件事想要拜托你。”科爾森才說完,又拍著手說道。
“有事?有什麽事明天再說吧,今天忙著呢!”亞丹說完,就跳下了車。
科爾森聳了聳肩,反正也不著急,於是他也沒再多說,跟上了弗瑞的車,就離開了這裡。
亞丹站在空無一人的街道上,看著逐漸遠去的神盾局車隊,搖了搖頭。
突然,亞丹猛地揮了一下左手,亞丹手臂上的血龍飛了出來,變成了一根棍子砸在了地上。
亞丹細細的打量著棍子上的條紋,這跟由血龍化身的棍子和孫小聖的那根金箍棒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