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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大唐當秀男》第266章 去青陽宮!
“去青陽宮!”

 張麟心裡的氣沒有地方泄發,突然想到李培毅,這小子是李昭德的兒子,又曾經企圖仗勢欺凌自己,不拿他解氣,拿誰解氣?

 現在張麟也是侯爺,且掌握著東廠,這就比普通侯爺的權勢大了許多,又被授予便宜行事的權力,這就更不得了了。

 永青侯,在張麟面前已經算不上什麽正式的對手了,只能當成出氣筒。

 張麟與李培毅之間沒有什麽大不了的過節,但是因為對後者的父親不爽,所以才會拿他出氣。教訓李培毅,就等於教訓李昭德,殺一殺他的氣焰,看他在端陽大朝上如何發威。

 青陽宮位於控鶴監的范圍之內,離正陽宮的距離並不遠,中間也就隔著兩座宮殿。

 “罡烈侯駕到,李培毅還不快給咱家滾出來迎接!”

 高力士一馬當先往青陽宮闖,一邊氣勢洶洶地大聲吆喝著。他身居東廠千戶之首,自然知道東廠的權力之大,可以說是沒有節製,再加上他主子張麟的身份擺在那兒,他不借著這虎威發揮一下狐威,豈不是浪費了這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罡烈侯平時沒有拜訪過青陽侯,今天突然以這樣一番浩大的聲勢闖至青陽宮,且其下人都直呼永青侯之名,可見兩個侯爺見面之後絕對不會是握手言歡,而是會有一番龍爭虎鬥,經過之人紛紛站在遠遠的地方引頸觀望,看看兩個勢均力敵的侯爺將會進行怎樣的廝殺。

 “不知罡烈侯駕到,小弟有失遠迎!”

 身穿紫色偽娘服的李培毅從宮裡面跌跌撞撞跑了出來,臉上帶著激動欣喜的神色,好像見到他久違的父親李昭德似的。

 啊~,在周圍圍觀的人,以及張麟手下的內侍和侍衛,都覺得難以置信,不相信自己所看到究竟是否真實,紛紛抹眼睛。

 一向傲慢無禮的青陽侯,今天竟然如此謙恭,如此大度,不計較對方的惡劣態度,也不計較被一位內侍直呼其大名?

 張麟眨了眨眼睛,本來他還想狠狠地抽他幾下出氣,可是人家把臉蛋送到他的手前,他卻覺得打不下去。不過不打,他豈不是白來一趟?

 “李培毅,你可知罪?!”張麟臉色嚴肅地說道,嗓音之中帶著一股子凜冽威嚴的氣勢。

 “我知罪我知罪,罡烈侯駕到,我應該提前出宮迎迓。為彌補我的罪責,我特備茶資二百金,請罡烈侯兄笑納。”李培毅滿面堆笑道,他臉上的豬頭消失了很多,不過還沒有完全恢復以往的那種英嬌之氣,現在看起來和其貌不揚的人差不了多少。

 張麟風中凌亂。這李培毅是李昭德的兒子嗎,他到底知不知道我跟他父親水火不容?

 不過,能白拿二百兩金錠,這一趟也算沒有白跑。

 這一下,張麟手下的內侍和侍衛都笑逐顏開,臉上露出毫不掩飾的自豪和傲慢,他們的侯爺太厲害了,走到哪兒,威風就震懾到哪兒。龍師汪之問提前逃匿,永青侯李培毅主動輸金賠罪。

 而李培毅手下的內侍和侍衛,乃至於宮女,一個個垂頭喪氣,臉色很難看,因為他們覺得,他們的主子太沒有骨氣了,都是侯爺,你為啥不打自降,甘願雌伏?

 在周圍圍觀的人,更是掉了一地的眼珠子。

 一個堂堂的侯爺,背後有當朝閣老的靠山,在罡烈侯面前,卻是如此不堪,如此卑躬屈節,簡直讓人覺得痛心疾首,怒其不爭。

 有人會問,張麟仗著皇上的恩崇和東廠的勢力,如此肆無忌憚尋釁滋事,是不是太魯莽了,不怕觸怒武則天,遭到嚴厲懲罰嗎。

 張麟並不魯莽,在做每一件事情之前都經過審慎而周詳的考慮的。

 他已經明了,在后宮之中打來打去,算不了什麽大事。只要不出人命,皇上一般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會過問。

 薛驢、汪之問、李培毅都曾仗勢欺凌過張麟,皇上雖然心裡不喜,卻也沒有懲罰肇事之人。

 以前那些以女人為嬪妃的后宮,哪一日不是爭風吃醋,爾虞我詐,宮鬥紛繁,鬧劇頻出,皇后弄死貴妃,貴妃扳倒皇后的慘劇都有,那才是后宮應該有的樣子。

 而女皇的后宮,規規矩矩,安安分分,好像供奉們都對於自己的身份地位很滿足,太和睦太冷清了,缺乏后宮的氛圍。

 天下臣民勉強接受了女人當皇帝,卻無法接受女皇擁有后宮,莫非這些供奉也是如此一番心理?武則天暗中常常有此類的猜測和隱憂,當然,她不會明著唆使后宮供奉去宮鬥,那就顯得她太掉價了!她只會通過對誰臨寢多一些,賞賜多一些,以勾起其他供奉的爭強好勝之心,若是有些爭鬥,倒是她所樂以見到的。

 可是收效甚微。得鍾崇的安分守己,被冷落的樂天知命,讓她很是費解,很是無奈,很是惆悵。

 張麟已大致摸清武則天的心理,所以才會如此大膽行事。在向汪之問或李培毅尋釁之前,他所考慮的不是武則天知曉後會不會發火,而是自己能不能搞得過對方。不然的話,就會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就會落得如同上次李培毅盛氣凌人地闖到蘭苑打他,卻被反而他暴打一頓一般的悲慘下場。

 ~~~

 控鶴監。

 除張麟之外,所有的供奉都在場。

 “五郎,你得替我做主啊,張麟以小欺大,太無法無天了。”李培毅哭喪著臉,大訴苦水。

 “此事本公已然知曉。是你尋釁在前,才有十五郎的報復在後,你們算是扯平了!以後若是十五郎再欺負你,那時本公斷然不會坐視。”張易之慵懶地坐於主位上,眼皮都沒有翻,語氣平和公正。

 “謝五郎!”李培毅臉上浮現一抹憤慨的神色,用手拍著椅子扶手,痛心疾首地說道,“如今皇上獨崇十五郎一人,冷落我們所有兄弟,我為大家感到不平,更為五郎六郎感到痛心。”

 李培毅來此之目的,並非訴苦,而是要激起大家對張麟的公憤。

 他的話,在許多人心中產生共鳴,都忍不住大聲附和甚至聲討張麟:

 “張麟做的太過分了,想一人獨佔皇上,這實在太不象話了!”

 “這廝到底給皇上喝了多少迷魂湯?皇上完完全全被他迷住了,把我們都拋在腦後。”

 “他怎麽如此強悍,莫非他真是驢子變的?”

 “咳~”六郎張昌宗清了清嗓子,語氣波瀾不驚地說道,“各位不必過慮。誰都無法獨佔皇上!就算有再多的馬龍精神,能堅持多少時間?十天?半個月?。。。最多三十天之後,皇上還是會回來找我們的!”

 張昌宗所言,乃是他自身血淋淋的經驗之談!當他進宮之初,連續數日當夕,實在應付不了,才會將自己的親哥哥推薦於皇上枕案之側。

 聽了張昌宗的話,大家的心情恢復了平靜,臉上浮現會意的甚至幸災樂禍的笑。

 ~~~

 魏王府。

 武承嗣手撫額頭,躺坐在搖椅上晃悠著。

 子虛站在離搖椅一丈遠之處,怯怯地說道:“張麟的兩位狐朋狗友,被李閣老府裡的人搶先帶走了!”

 “你這個沒有用的東西!”武承嗣聽了,當即發火,將手裡拿著的一個什麽東西擲向了子虛。

 子虛稍微一歪身子,便將襲來的東西躲開了,誠惶誠恐地說:“我辦事不力!義父責罰的是!不過我發現一個有趣的事情,張麟今天去大理寺探望了一位死囚犯,這死囚犯也是他的狐朋狗友!”

 “有這事你不早說!”武承嗣嘟嘟噥噥地罵了一句,然後臉上浮現一抹難得的笑容,抬手一擺,“快去大理寺請來大人過府一敘!”

 “是!”子虛答應著,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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