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的結丹境大圓滿修為的修士,怎麽說也是可以叱吒一方的家夥。
最後卻以已經燃燒了金丹,僅有的築基期的修為,一命嗚呼的死在了自己兩個親生兄弟自相殘殺的面前……
“世事無常,世事無常啊,羅鳴你那天拿走了我的紅蓮果,並決定一去不回與我一刀兩斷的時候,可曾想到過今日的局面……”朱厭望著天空,眼神之中有些茫然。
此時的朱厭,心中沒有任何的怒火。
他的心中,有的,只是心中的那股茫然。
修士修行,為的究竟是什麽?
就是為了等著這些心中滿是恩將仇報的家夥,報復自己的嗎?
就是為了有朝一日,自己修為高強之時,上門去折磨這些仇家的嗎?
要知道,現在只要給朱厭幾年的時間,朱厭就能夠穩穩的進入元嬰期,成為南域大地之上,最強一列的修士之一了。
甚至到時候只要朱厭願意,就是開宗成為一宗之祖,在五年之內就足矣創造出像羅離殿這種級別的勢力了!
畢竟一個元嬰期修士的威懾力和讓人臣服的能力,那可是絕對比羅鳴這種結丹境大圓滿修士的影響力大上無數倍的。
當初羅鳴三兄弟創立這羅離殿的時候,三人都不過是結丹境初期的修為,也是共同奮鬥了近百年的光景,才有了如今羅離殿的這一番規模。
不過雖然現在羅鳴死了。
可羅鳴的這兩個兄弟,羅飛和羅勒,可正廝殺的不亦樂乎。
兩人因為被楊夜奪走了金丹的緣故,現在身上雖然擁有結丹境的法術和秘術,但是體內的修為卻是只能運轉出
多一點。
但總體而言,這兩個築基期修士實力相差不多,一時之間誰也奈何不了誰。
原本這也是楊夜想要看到的局面。
畢竟只有這兩個人誰都奈何不了誰的時候,才有拖延時間,爭取找機會讓朱厭平靜下來的機會。
不過現在想要讓朱厭清醒的目的已經達到了,自然沒有必要讓這二人繼續在這僵持下去了。
楊夜心念一動之下,右手遙遙一指。
一道鋒芒十足的劍氣術便從楊夜的指尖劃過,直刺木籠之中而去了。
楊夜雖然進入結丹境沒多久,但是能夠發揮出來的實力,卻是實打實的結丹境修士的威力了。
而此時的羅飛和羅勒早已成為了築基期的修士,哪怕是對於楊夜這道最最普通的劍氣術,也是絕對根本防禦不下來的!
楊夜的這道劍氣術,對於正在交戰之中的羅飛和羅勒來說,無異於是一道天威!
嗖!
劍氣術速度之快,就好似一道光線一般,頃刻間便穿過了已經暫停縮小的木籠。
當劍氣術穿過木籠的時候。
木籠之中,站著的就只有一個人了。
活著的那個人,是原本在木籠之中處於弱勢的羅勒。
他眼睜睜的看著羅飛,被那道劍氣術橫穿而過了腦袋,然後倒在了木籠之中,一動不動了。
“我竟然……沒死……”羅勒不可思議道。
在羅勒的心中,楊夜之前所說的話,應該都是哄騙他們羅氏兄弟的。
畢竟朱厭對他們的殺心是如此的深重,怎麽可能放過任何一人?
楊夜之前讓他們二人廝殺,定然僅僅只是想要和朱厭一起看戲罷了,等到真的木籠之中隻存活了一人之後,那楊夜肯定會翻臉,然後將最後活下的那個人也滅殺掉的。
畢竟,當羅勒和羅飛只有築基期的修為,被一同關在木籠之中的時候。
這兩人,就注定已經成為了結丹境修士的玩具,任人擺布玩耍了。
只是當時還算保持了僅有一絲理智的羅勒是這樣想的,他的三弟羅飛卻是不這樣想了。
羅飛在楊夜說完之後,立馬就對羅勒出手,隻為能夠保全自己一條性命,殺招全出!
這一點令羅勒十分的痛心,被自己的敵人攻擊和算計,他認了。
可是被自己的親生兄弟攻擊,他太難以相信這一事實了!
不過羅勒心中知道,自己和羅飛都活不了多久就會死在楊夜的手中,所以也就乾脆無所謂了。
而當楊夜隨手甩出那道劍氣術的時候,大哥羅鳴已經一命嗚呼,所以羅勒心中已經打定了主意,今天自己三兄弟怕是要死在一起了!
只是令人感到驚訝的,卻是楊夜出手擊殺的,竟然只有羅飛一人,並沒有傷及他羅勒。
這令羅勒十分的意想不到。
“我真的……沒死嗎……”
直到羅飛真正不殺他,很明顯就是要給他一個機會的。
現在大哥羅鳴和三弟羅飛已經都死了,他接下來的路還很長,必須要有足夠的實力才能夠更好的走下去!
不過這楊夜之所以會放自己一條生路, 並且還有要將金丹還給自己的意思,可是這其中……
定然會有什麽條件必須要自己答應的!
不然為什麽無緣無故楊夜就將金丹還給他?
可是現在哪怕知道楊夜有什麽計謀,他羅勒也是只能咬著牙認了!
果然,在將羅勒的金丹拿在了手中之後,楊夜朝著羅勒問道:
“沒錯,我的確準備將它還給你,不過嘛,你必須……認我為主!從此這輩子受我控制!”
信以楊夜的性格,只要他再遲疑片刻,立馬就殺了他是完全做得出來的。
不過眼下情況便是如此,自己唯一的一絲能夠重新回歸到結丹境的希望,就在楊夜的手中。
不管是為了修為,還是為了生存,他都沒有其他的選擇!
而且越早的將楊夜認主,他就能夠越早的將金丹拿回自己的手中。
不過羅勒此時的心中,還有最後一絲的疑問。
那就是僅憑他的力量,或者楊夜這個結丹境初期修為的修士的能力,是絕對沒有辦法讓他的金丹重新歸位的。
因為羅勒之前是結丹境中期修為,想要幫助羅勒恢復法力讓金丹歸位,就必須至少要結丹境後期的修為才行。
羅勒的眉宇之間,再次出現了一絲為難神色。。
他望著楊夜繼將詢問的眼神,看向了朱厭。
的確,朱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