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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不是醫二代》四百三十六.檢查權
(要改,兩點後再看)

鉤端螺旋體簡稱鉤體,是一類在全世界范圍內廣泛傳播的人畜共患病。

早在1978年它就和一些廣大民眾耳熟能詳的傳染病一起,被歸進了法定乙類傳染病的行列,其中就包括了流行性感冒(89年被歸為丙類)、病毒性肝炎、瘧疾等當時的常見病。

其實鉤體病在當時也是常見病,傳染源主要是鼠類和豬類,通過尿液經水源接觸傳播。

鉤體靠著極強的野外生存能力和侵襲性,能靠強悍的物理方式直接穿刺入正常皮膚,直接接觸是它最主要的傳染途徑。當然要是有人想幫一把,直接讓走鼻腔和消化道,它們會更歡迎。

鉤體病治療起來不難,但既然能上國內法定乙類傳染病的條目,自然有它獨到的地方。

診治不分家,治療簡單,那診斷就不可能容易。

事實也確實如此,鉤體病一直以高侵襲性和高誤診率,穩穩地在乙類傳染病裡謀得了自己的一席之地。二十多年來,鉤體病發病率連年下降,有時候甚至全國一年都未必能發現一例,但它的診斷難度卻在連年增加,乙類的位子卻依舊穩固。

以前鉤體可以從來源上做分型,但經歷了改開後,生活環境發生變化的遠遠不止百姓那麽簡單。yi源大幅減少不斷擠壓這些小東西的生存空間,它們只能另辟蹊徑,通過改變引發的症狀來隱藏自己。

簡單的來源分型已經漸漸不管用了,現在更多的會從dna上做分析,當然成本也是成倍增加。

鉤體病會因為分型不同產生各種不同的症狀,但它實在沒什麽原則性,症狀極易受到人體差異性的影響,表現出極其繁多的隱性、輕症甚至後發性特點,不停擾亂臨床醫生的視線。

在這樣的基礎上,再加上城市化後人畜共患病的隱蔽性,想要一眼就看出病人的問題幾乎是不可能的。

沒有懷疑就沒有檢查,沒有檢查自然就沒有診斷。

其結果就是一大票大三甲臨床醫生把它歸為普通的疾病,根本沒想過要跳出自己原有診斷的框架,重新審視病人的整個發病過程。

一院行政辦公室裡今天值班的正巧是副院長劉坤,去年夏天的登革熱他可吃了祁鏡不少“苦頭”。

當時的遭遇還歷歷在目,為了做防yi宣教,他自降身份去周圍居民區散發防蚊滅蚊的材料,還一度被人誤認為是散發小廣告的猥瑣大叔。後來周邊民眾才知道是就近的一院在做宣教,這才還了他清白。

事兒不大,卻給劉坤留下了一絲陰影,以至於今天看到祁鏡的時候讓他不禁後背一陣發涼:“所以說,你現在是什麽意思......”

“劉副院長,給我個方便嘛。”祁鏡坐在辦公室的沙發上,笑著說道,“我能幫著把這些中了招的病人都找出來。”

“找病人出來是件好事兒,你要怎麽個方便?”劉坤不懂他的意思。

“能自由進出門急診、住院部的權力......”

話才起了個頭,劉坤就覺得不對勁想要打斷他,順便再給出自己的預設方案。但祁鏡沒有絲毫停的意思,連忙搶在了他前面把之後的話一股腦倒了出來:“能給所有病人做體檢的權力,還有能自行抽血要血液樣本的權力,以及最後下處方的權力。”

這哪兒是在要權啊,

簡直想把一院當自己家了。劉坤聽著祁鏡這些要求,總有種自己心愛閨女被人染指的奇怪感覺。“你是在開玩笑吧,這兒又不是丹陽醫院。”

作為一位竭力想要保護自己女兒的老父親,他象征性地把手裡的杯蓋摔在了桌面上:“再說了,就算是丹陽醫院,祁森會讓你這麽亂來?還所有病人,你怎麽不把全丹陽的病人都翻一遍,看看其他幾家醫院的行政辦公室答不答應?”

祁鏡歎了口氣,都說劉大頭處事圓滑,沒想到今天脾氣會那麽差,是不是哪兒搞錯了?

既然對方態度強硬,他本身資歷尚淺說不動,那就只能等後台來了再說。祁鏡沒再反駁,而是把自己的手機放在了辦公桌上,再看了看時間,坐回到了沙發上。

祁鏡好歹是祁森的兒子,也算身後有點小背景的正經醫生。不看僧面看佛面,劉坤就算對祁鏡再有意見,也不敢把他怎麽樣,是打也不是罵也不是。

到最後,他也只會歇斯底裡兩句:“你又想玩什麽花樣?”

“等消息。”

“消息?”

“嗯,別急,馬上就來了......”

果然沒一會兒,他的手機鈴響了起來。劉坤看了他一眼,說道:“來了,你不接嗎?”

“劉副院長,還是你接吧。”祁鏡喝著熱茶,淡淡的說道,“是蔡萍主任從疾控中心打來的。”

“嗯?”

劉坤沒想到祁鏡會直接找到疾控中心和蔡萍,心裡馬上想到了幾種可能性,其中最有可能的就是讓蔡萍來主導,祁鏡作為行動方。既然是傳染科的大主任,那說明事態確實不容樂觀。

只是接個電話的功夫,劉坤就完成了從副院長到普通朋友關系之間的轉變,臉上也露出了微笑:“喂,我是劉坤。”

“劉坤?”蔡萍覺得詫異,但馬上通過祁鏡給的病例線索想到了第一人民醫院,“哦,劉副院長,小祁在你那兒呢?”

“唉,是啊,這不在跟我要權呢。”劉坤完全沒了剛才那副說笑的樣子,看上去更像是在拉家常,“我都沒搞明白究竟出了什麽事兒,一來就要這要那的,還管我要處方權,他也不是這兒的醫生啊,從沒這個先例。”

“呵呵,這孩子就是這樣,劉副院長別往心裡去。”

蔡萍也是老江湖了,對於這件事兒她早就和祁鏡討論過,結論是一致的,那就是要一院的部分控制權。因為這個病對沒有專業傳染病學團隊的一院來說,連最基本的診斷都做不到,更別提篩選病人和治療了。

所以虛晃一槍後,蔡萍開始直入主題:“不過老劉啊,小祁也是為了大家好,這次丹陽確實遇到了個大麻煩。”

劉坤臉色閃過一絲愁雲:“真有事兒?”

“嗯,挺麻煩的。”

“影響范圍大不大?”劉坤聲音越來越小,神情也越來越緊張,“和去年的登革熱比起來怎麽樣?”

“具體情況還不太清楚,得具體篩查之後才能給你答覆。”蔡萍隨口說了一句,“不過劉副院長,我覺得大家還是盡量配合一下吧,一院可是重災區,聽小祁說已經有好幾例了。”

“那麽嚴重?”

劉坤偷偷瞄了眼祁鏡,連忙收回視線,繼續問道:“那我該怎麽辦?”

“至少讓他給一些疑似病人做個檢查吧,要不然他也不好下判斷。”蔡萍笑著說道,“你還別看不起這孩子下,在這方面他可比我還在行,去年登革熱就是他發現的。”

看不起?

一個首先發現yi情的年輕人,這一路走來解決了太多病例,但凡有點實力的都會對他刮目相看。只不過這家夥乾過的好事兒和爛事兒一樣多,這就讓刮目相看變成了辣眼睛。

劉坤有些無奈。

如果真的是嚴重感染,他自然願意放一些權力,誰救人不是救。再說丹陽醫院和一院原本就有默契,在一些互補科室上向來是互相幫助的。

一院沒有傳染科,遇到這種聚集性傳染事件自然要問過丹陽醫院的建議。

可面前的祁鏡,實在讓他不放心......

大鬧骨科的事兒才過了沒多久,雖然對外沒說什麽,但院裡早已傳得沸沸揚揚。謝宗培有大主任風度,輕笑兩聲沒當回事兒,但他作為副院長必須考慮更多的東西,對這個孩子也不得不心存戒備:

“那要不這樣,蔡主任,我給他急診的實驗室檢查權限,也同意他做相應的體格檢查。但其他地方,我實在沒法給。”

“只是檢查......”

蔡萍給造了那麽大的聲勢,誰會知道劉坤竟然就隻給了這麽一點,有點出乎她的醫療:“老劉,不給處方權,好歹把范圍擴一擴吧,隻給急診是不是少了點?”

“蔡主任,真不是我不肯,實在是這個家夥......”

劉坤不得不壓低自己的聲音,小聲在話筒邊解釋道:“他上次去骨科鬧騰,實在是......唉,實在是影響不太好。現在要是再放權給他,這不是放孫猴子進蟠桃園嘛,讓我怎麽去和那些大主任交代啊。”

嗬,這孩子竟然和一院骨科還有交集?

蔡萍聽了這些倒是來了興趣,心裡還想問問這事兒的過程和一些細節。但轉念一想,考慮到現在的情況,這些事兒只能暫時作罷。

“那好吧,就按劉副院長的意思。”蔡萍答應了他的分配方式,但也給自己留了條後路, “等我在疾控中心忙完就會去一院,到時候對我,你可不能有太多保留啊。”

“一定一定......”

......

祁鏡很快從行政辦公室離開,回到了

“喂,天馳,怎麽樣了?”

原本該緊張的場面,被聽筒裡突然炸響的怪笑攪壞的氣氛:“祁哥,我沒事兒!我沒事兒啊!哈哈哈!啊,對了,李警官也沒事兒,我們沒感染。”

“等等......”祁鏡連忙打斷了他的話,笑著說道,“你抽了幾管血?”

“一管啊,怎麽了?”

“只是一管的話那就是血清學的凝集實驗了。”祁鏡歎了口氣,解釋道,“你要知道,就算真感染了,人體出現抗體也得一星期以後,所以現在查血都是正常的。”

“啊?那我來疾控中心就查了個寂寞啊?”

“哪兒能啊,今天查一次,一星期之後再查一次,兩次結果做對比才能得出結果。”

“一星期之後一星期之後真要中招了還做檢測幹嘛。”

“我還以為疾控中心已經開始用pcr的dna檢測了,沒想到還是用的老辦法。”祁鏡有些抱歉,“是我考慮不太周到,不好意思了。”

袁天馳還是第一次見祁鏡對自己道歉,反倒有些不太自在:“祁哥,我就隨便說兩句,不是那個意思。”

“”

“直接去檢驗科問問這些東西的鏡檢結果出來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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