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庫爾特和大家邊一起烹飪,邊說剛剛都和凱馮聊了什麽內容。
跟法師相關的話題,只是問了庫爾特是什麽系的法師。
庫爾特,元素系是火系。魔法學派傾向是塑能系。
而凱馮是魔素系的。學派是附魔系和咒法系。
短暫聊了聊法師之間的話題,接下來聊的內容,則是問他們晚上吃什麽……
“哦,那時候這小癟三就想著蹭飯了?”伊恩算是聽明白了,氣得反而想笑:“也太不要臉點了吧!”
“他還問我們隊伍裡有沒有可愛的妹子能介紹給他……”庫爾特弱弱的說。
“什麽?!”伊恩一聽,馬上火冒三丈:“沒想到啊,他居然不止無恥,還好色!”
“不,伊恩。我覺得好色就是無恥中的一種。”尤菲米婭在忙著將兔肉切塊放鍋,微微撇了撇嘴:“那你怎麽回答他的?”
感覺到了,這是個送命題!
在場的所有男士都為此靈光一閃,深知無論怎麽回答都可能踩雷。
“我說,咱們隊伍裡確實有個很可愛的妹子,但不可能給你介紹。”庫爾特再三權衡,覺得還是實話實話比較好。
“喔!謝謝誇獎啦。”尤菲笑了笑,似乎還有點不好意思。
看來是安全破解了送命題!
不過,這道題難度本來就很低,最多只有一星。
仔細想想,會發現個悲傷的事實——在面龐類人的埃博恩中,似乎只有人類女性的顏值不一定很高,上下浮動值巨大。
半獸人、血族、魔族、精靈、艾亞等等,他們的女性都十分美麗。男性,應該用英俊這個詞會更好形容些。
而尤菲米婭確實非常可愛,屬於即便在平均顏值極高的種族女性中也屬於非常美麗的那種。這讓伊恩不太好意思多盯著她看。
尤菲作為老練的冒險者倒是挺放得開,主要是伊恩怕尷尬。就好像多看一會兒她的身子是一種犯罪一樣,心裡慌得很。
“對了,尤菲,你晚上這頓是不是還沒吃藥?”眼看她開始把蘑菇也放到鍋裡,伊恩突然想起還沒見到尤菲米婭吃傷藥,便趕忙詢問起來。
尤菲米婭昨天才被黑鎧鋼爪魔捏傷內髒。醫生開的藥一天得吃三頓,飯前吃吸收效果好。
“啊……對。”尤菲似乎確實忘了,便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從一旁的包裡翻出一瓶藥丸:“不過飯後吃其實也沒什麽。”
“尤菲,還疼嗎?”納撒尼爾關切的詢問起來:“那時候真是太險了。”
“是啊,差點就掛啦!但現在感覺不怎麽疼了。”尤菲吞下藥丸,將水壺輕輕抵在嘴唇上,仰頭衝服。而她的語氣,聽起來不是十分在意:“小傷而已嘛,很快就好了。”
“吐了那麽多血,你管那叫小傷啊……不過個人間體質可能不同。”卡洛斯揉了揉後背,苦笑起來:“尤菲真是抗揍。我那天被龍吼擊飛兩回,撞得現在後背還生疼。”
“每天抹點跌打藥就好了。”尤菲米婭給出這一小建議,又在包裡翻了翻,拿出一罐藥膏:“要抹嗎?”
“我抹了啊!一般的跌打藥哪能一兩天就徹底治好啊。”卡洛斯盯著尤菲那罐藥膏看了一會兒,疑惑起來:“難道你這個是特效藥?”
“不,就是普通的。”尤菲米婭收起藥膏,搖搖頭:“要用我藥膏試試的話就再跟我說啊。”
有句話卡洛斯說對了。
尤菲米婭確實抗揍。
忍痛和承受失血的能力極強,身體的恢復能力和對藥物吸收力也比一般人要強。
這種能力主要來源於曾經淪為奴隸和祭品時遭受的痛苦生活。
皮不糙肉不厚,但就是禁打。
受的傷用點藥,很容易就恢復過來了。
被異變的黑鎧鋼爪魔擠傷內髒,換作伊恩等人起碼要半個月才能恢復。
尤菲米婭的話,兩三天就差不多了。還能跑能跳,什麽都不耽誤。
尤菲米婭的能力讓她在應對會引起疼痛(生理和幻覺上)的魔法與詛咒時也能具有十足的韌性。
甚至可能快速破除魔法效果。
畢竟當初邪教用她獻祭時,都是給她用了增加疼痛感的魔藥和法術再施虐的。人體能感到的最大限度的痛苦她都反覆經受了九年,現在要她再承受遠遜於那種級別的疼痛就更是不在話下。
“庫爾特,你這法杖斷過幾次?”就在兔子和蘑菇都開始在鍋裡燉上後,大家閑來無事,便開始新一輪閑談。首先,由納撒尼爾展開了話題。
“這根?沒斷過。”庫爾特輕松予以回答:“這破法杖斷了有必要修嗎?我都是直接換一根。”
“不,我是說這種木法杖你斷過幾根?”納撒尼爾拿手比劃了一下,很是好奇:“感覺這麽脆,我隨手一掰就斷了。”
“你吹吧。”庫爾特覺得不服:“確實斷過五六根了,但它也沒不結實到普通人一掰就斷。”
“你不信?那咱們就試試!”躍躍欲試起來,納撒尼爾摩拳擦掌:“真壞了你可別讓我賠啊。”
“別,還是算了。”庫爾特覺得這一下掰過去還是有風險的,便立即表示不同意:“你要是賠的話我就讓你掰。”
“你看,你還是沒信心吧?”納撒尼爾切了一聲,聲稱庫爾特這還是不敢:“不是說普通人掰不壞嘛。你意思是我不是普通人啦?”
“我是按以前的經驗來談。”庫爾特拒絕承認納撒尼爾的說法:“萬一這根法杖質量不好怎麽辦?”
“這種木法杖多少錢一根?”著實對法師的事無比好奇,因此,伊恩這樣詢問起來。
“要看在哪買了,一般大城市魔法武器物價會低一些。此外每家店的定價都不同。”庫爾特轉頭跟伊恩如此說道:“我現在這根法杖就是在塔爾城買的。花了350個銅幣。”
“這麽普通的木法杖還這麽貴啊?不愧是法器。”伊恩想起自己在武器店看到的1銀幣(1000銅幣)的長劍,砸了咂舌:“那金屬做的呢?最便宜要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