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出來幾乎是石破天驚,瓦拉斯爵士的惱火的看著他,就連萊納的臉上也是逐漸顯露出了些許陰霾。
“瓦克西爵士!你這是什麽話?我有過任何的偏袒行為嗎?他說的到底是不是實話你自己難道不清楚嗎?”萊納趁著連緩緩的說著。
“嘿……”瓦克西爵士笑了笑,然後偏了偏頭說道:“不要說了男爵大人,歸根結底我們在您心中都只不過是曾經的強盜而已,根本就比不上他們,既然如此您何必還要苦苦相逼呢?讓我回到自己的地方難道不好嗎?”
“請注意你的身份,瓦克西爵士,你給我的領地早成了損失,讓我的居民們產生恐慌,我看你是個人才對於皇室又忠誠,所以把你給留下來彌補你們的罪行,到現在你竟然還做出這樣的事情!你是不是覺得我是一個軟弱可欺的人!”
看著瓦克西爵士那一副玩世不恭白衣傲王侯的樣子,萊納的心中就是氣不打一處來,當初抓到你的時候看你有點能力而且好像還有點秘密就沒殺你,現在才過去十幾天的時間竟然就如此囂張了?
“對於您的寬恕與仁慈,我非常的感激,但是您這裡的確不太適合我,如果您真的仁慈的話,那麽久請放我回歸自由!”瓦克西爵士總算是不再爭辯,轉而用軟一些的語氣對萊納懇請道。
對於這種以自由為名久肆無忌憚的家夥,萊納實在是沒有什麽好感,當初給我造成的那些損失就這樣因為你的一句自由就一筆勾銷了?世界上哪有那麽好的事情?
瓦拉斯爵士觀察到萊納的臉色逐漸難看起來,非常是時候的站了出來,指著瓦克西爵士的鼻子破口大罵:“你以為你是誰?男爵大人本應該把你們一群人全部都送上絞刑架!是大人仁慈才放你們一馬,你不要得寸進尺挑釁男爵大人的尊嚴!”
“好了!”萊納站起來製止了瓦拉斯爵士,然後走到瓦克西爵士的身前不遠處,一字一頓的說道:“接受處罰,或者是在絞刑架上回到你該去的地方!”
“無論如何,是你的人先挑起紛爭,是你的人先拿出了武器,也是你的人先用武器傷人,而你並沒有阻止這一切,我認為你在這裡面扮演了不太光彩的角色!”萊納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撇了他一眼然後轉身說道:“你自己選擇吧,我相信你是個聰明人!”
瓦克西爵士看了看在一旁摩拳擦掌的瓦拉斯爵士,又看了一眼正在往書桌前走的萊納,眉頭不由得緊緊的鎖死。
他的內心非常掙扎,如果在這個距離之下,劫持萊納的幾率會有多大。
不過很快,他就得出了一個令人非常沮喪的答案。
雖然他的身高以及體格都是極為罕見的強悍,但是說到底身體上還沒有超越普通人的極限。
就根據剛才的打鬥來看,就連自己最為得意的力量上,估計都要隱隱被那個看上去並不極為魁梧的瓦拉斯爵士所隱隱壓製,劫持什麽的就不要想了。
萊納走到了椅子前面,他特意放緩了走路的速度,短短幾米的距離竟然走了將近一分鍾。
雙手撐在桌面上,萊納探頭看向瓦克西爵士,用舌頭舔了舔下嘴唇略顯玩味的問道:“那麽,你的答案是?”
瓦克西聞言,兩腮的咬肌微微鼓起,他終究還是承受不了這樣的壓力,只能屈服:“我接受處罰,我的大人,之前是我的錯,請原諒我……”
之前萊納輕易的便寬恕了瓦克西,這讓他感覺到萊納並不是一個會隨便殺人的人。
這才給了他這樣的勇氣敢於在作死的邊緣瘋狂試探,他以為萊納並不喜歡殺人,所以他就做出這樣令人惱火卻沒有超出底線的事情,希望萊納能夠同意他提出的放他離開的請求。
他和萊納接觸的還是太少了,同時對於自己當初的演技也太自信了,如果不是當初他的行為和表情有所異常讓萊納感覺到事情有不對的話,萊納才不會留下他們為自己效力呢,把他們吊死才是最正確的做法。
而瓦克西在見到萊納並不是不會殺人之後,果斷的慫了,終於低下了他那高貴的透露向萊納請求原諒。
“很好!”萊納的臉上露出了一抹微笑,對於瓦克西的識相他很是滿意,然而這一抹笑容落在對方的眼中,卻是不折不扣的嘲弄。
瓦拉斯爵士也是露出了勝利的笑容,看著瓦克西爵士的臉上充滿了不屑,仿佛是勝利者對失敗者的蔑視。
“好了!對於你們的處罰我自有安排,瓦拉斯爵士和羅根,你們兩個先出去吧,瓦克西爵士你留下!”萊納坐在椅子上揮揮手說道。
瓦拉斯爵士顯得很是驚訝,他沒想到萊納會在這個時候讓自己離開,用一夥的目光看著萊納。
然而,萊納並沒有理會他,自顧自的從桌子上的酒壺裡倒一杯低度數的葡萄酒,開始小口的自飲自酌起來。
還是羅根比較識趣,聽到萊納發話,他沒有任何遲疑的便從萊納的身後走了下來,拽著瓦拉斯爵士便離開了房間。
“哎!你別拉我啊!男爵大人要收有危險怎麽辦?”瓦拉斯爵士邊走邊說道。
如果不是打不過他的話羅根恨不得給他一腳, 男爵大人很明顯有事情要談,你還呆在那裡幹什麽?真是沒有一點眼色!
等到兩人走後,萊納才放下了手裡的酒杯,抬起頭看著站在面前人高馬大的瓦克西爵士。
“知道我為什麽要把你留下來嗎?”萊納側臉用余光掃視了一眼瓦克西,見他沒有立刻回答,呵呵一笑,拿起了桌上的杯子靠在椅背上一言不發。
除了兩人的呼吸聲之外,房間裡無比寂靜,幾乎是落針可聞。
瓦克西爵士沉默了一會接著總算是開口了。
“我怎麽敢隨意猜測男爵大人的想法,請大人明示……”
放下酒杯,萊納直起身子,他知道這個瓦克西爵士完全是在明知故問。
冷笑了一聲之後,開口說道:“我也就不和你左右言他了,告訴我你到底有什麽事情瞞著我,記著想要回到帝都是為什麽?我在說到瑞德馬拉伯爵的時候你為什麽會露出異樣的表情?通通都給我解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