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任帶著那鄒家打手去了上庸,張平讓他去時騎馬,若是擄了鄒家女子就雇一輛馬車,不要讓人家在路上顛簸。
楊任表示這事情她懂,保準平平安安帶人回來。
張平真怕這家夥沒經驗搞砸了,一路把人給扛回來,那就搞笑了。
當然了,張平不相信鄒家會棄鄒錢於不顧,怎麽說這家夥都是直系的鄒家二少爺。
張平依舊是每日練武射獵。
不過張平這幾日研究出了新的練箭方法,非是狩獵,而是捕魚。
站在岸邊,距離超過百米,用妖眼透視河水,看準魚兒再算好折射的角度,手離弦,箭激發,十中一二···
“哎,又沒中!”
張平有些頹然,沒有死過之前的張平唯一的強項就是射箭,故而才會騎驢帶著弓箭進入了毒龍潭。
但事實上那只是他以為,張平用的弓弩乃是孩童所用的玩具···故而現在用正常的弓箭,命中率很低,加上射魚,那就更不用說了。
稍稍有些動靜魚兒就會遊動,而且基本上魚很少停留在一個地方,加上浮力和水面折射的角度,想要射中水中的魚非常困難。
徐晃也試過,但他沒有透視,所以只能憑感覺,同樣是十中一二。
他覺得張平能和自己一樣已經非常厲害了,但事實上張平不過是取巧罷了,若是不用妖眼,他別說十中一二,估計連魚在哪都找不到!
不過徐晃和他說了,無論是練武還是練箭,都講究持之以恆,他擁有極好的天賦,不練可惜了。
張平也知道,自己擁有妖眼,練箭非常有優勢,而且開弓可以增加臂力,也是練武的項目之一。
時間再過一月,已經來到了184年的3月,張平心道:估計快開始了吧。
就在這日正午,張平剛剛吃過午飯,楊嚴疾步進來道:“少爺,楊任回來了。”
張平亟不可待地問道:“人呢!我是說鄒氏來了嘛?”
楊嚴道:“在,來了,人已經進入毒龍關了,不過···”
張平皺眉道:“不過什麽?有話一次性說完!”
“是,不過楊任說隨行有一位鄒家武宗強者,而且鄒家來了百來號人,估計又是來者不善。”
張平聞言眉頭一挑,隨之大喜道:“好事啊,又有免費的勞力送上門了!甚善!”
楊嚴一聽滿頭黑線,得,估計那幾個都會和自己一樣,再慘一點估計都會被派去采石場開山取石,哎,何苦來自投羅網呢,不過照這麽下去,下次不會真來很多官軍吧?
張平興奮道:“車兒,去叫徐大哥,我們去會會鄒家人。”
“是!”
胡車兒一個閃身離開了府邸,張平整了整衣服慢慢悠悠出了門。
他在張府門口等了一會,待徐晃過來和他點了一下頭才騎馬疾走。
徐晃和胡車兒隱在身後,並沒有騎馬,胡車兒是天生神行,徐晃是功力深厚!
張平隻帶了楊嚴一人前往,行至一刻遠遠就看到了鄒家車隊。
為首一人手提長柄大刀,面留黑髯,頗有一股關羽的扮相!
張平見狀眉頭一挑道:“我去,得虧知道是個武宗,不然我怕是要嚇死···”
楊嚴問道:“少爺怎麽了?”
張平擺手道:“無事無事,那人的扮相讓我想起了一人,那人厲害的緊,楊任既然說他只是武宗,必然沒有問題。”
張平停下了腳步,
就這麽靜靜以待,這裡已經離開毒龍村五裡了,所以即便發生大戰也沒關系。 張平先用妖眼駐足觀看,隨後對著楊嚴淡淡問道:“楊嚴,你觀那人實力如何?”
楊嚴回道:“屬下覺得一定沒有胡大哥他們厲害。”
張平心道:這不廢話嘛。
他之所以有此一問,是因為發現這人鬥氣虛浮,體內有虧!
張平心道:莫非此人剛剛突破?!
在不遠處的草叢間,徐晃驚疑了一下,身邊的胡車兒問道:“徐壯士怎麽了,莫非那人很強?”
徐晃搖頭道:“並不是,恰恰相反,那人鬥氣外泄,氣虛病態,若是我所料不錯的話,這人突破武宗不過幾日時間,而且···”
“而且什麽?”
“而且必然是用丹藥突破的境界!”
胡車兒驚訝道:“用丹藥還能突破武宗境界?”
徐晃點頭道:“不錯,不光是丹藥,厲害的妖丹也可以突破境界增加修為。”
胡車兒問道:“那這人和正常突破的武者有什麽區別嘛?”
徐晃笑道:“區別大了,用丹藥突破的武宗只有正常的一半實力,而且會伴隨強烈的後遺症,比如鬥氣不繼,死門外泄等等。”
胡車兒聞言點了點頭,如此一來自己就不用擔心了。
張平並不知道這些,但他也看出了這人的身體並不像正常的武宗那般強大,即便是剛剛突破的墨卿都要比這人強大數倍。
當然了,事實上墨卿早在十年前就已經是武俠境界了,十年積累一招突破,境界穩如泰山。
鄒家人靠近,馬車被護衛在了中間。
為首那武宗看著張平和楊嚴喊話道:“你等是何人”
張平淡淡道:“張家張平”
張平自報家門,鄒家武者一陣吵鬧。
那武宗見張平只是武徒露出了一臉的不屑之色,正想說話,卻聽到了後方俏麗的聲音。
“張公子近來安好。”
張平眼睛一亮,鄒無顏出來了,他剛剛已經用透視看過了,鄒無顏除了精神有些疲態外還算不錯。
張平抬手打了聲招呼:“鄒姑娘好”
鄒無顏聞言欠了欠身道:“張公子萬分抱歉,本應該是小女子來叨擾的,不過因為我身體欠佳,故而讓二哥代勞,怎知發生了這些事情,還請張公子放了我家二哥,小女子多謝了。”
張平心道:這鄒氏就是會說話,而且此刻一臉病態我見猶憐啊。
張平笑道:“鄒姑娘,明人不說暗話,我有兩件事情要與你說。”
鄒無顏道:“張公子請說”
張平伸了一根手指道:“第一,你家二哥擅闖我這毒龍村,在進入隘口的時候打死了人。”
“這!”
鄒無顏心中哀怨,就知道這人會壞事,臉上悲戚卻又無可奈何,只能問道:“那張公子覺得應當如何?”
張平笑道:“殺人償命欠債還錢,此乃天經地義的事情,這首惡鄒豹已經死了,但這殺人的命令是鄒錢說的,你說我應該怎麽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