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客棧給張平打了對折的房錢,這讓張平非常滿意,雖然張家錢多,但誰不喜歡打折呢,自己又不是擁有土豪裝逼系統,自己有的只是一個蹩腳的芳心系統罷了。
系統道:喂喂喂,你的內心獨白似乎在說本系統的壞話,我聽到了!
張平心道:說你怎了,你說你都出場多久了,就隻給我增加了一點屬性,哦不對,還獎勵了點智力,你還有啥作用,連個掃描美女分值的功能都沒有。
系統道:女人是會變的,隨著年齡的增長,他們的姿色是會變化的,主角你的屬性也會隨之變化哦,掃了有什麽意義。
張平一邊上樓一邊挑眉問道:啥意思?
系統道:就是字面意思,比如這個小么兒王芮,現在只是1點,等她張開了或許就是10點,萬一長得傾國傾城,你就賺了!
張平心道:誒咦,不錯哦,不對,那,那是不是等她們顏值衰老了也會下降?!
系統嘿嘿一笑道:哎呦,不錯哦,看來智商真的見漲了點。
“···”
張平撇了撇嘴,來到了墨卿的房門外敲了敲門。
墨卿問道:“誰?”
“夫人是我。”
“回你自己房間去,就在左手邊。”
“···哎,任重而道遠矣。”張平歎氣搖了搖頭進入了自己的房間。
一夜無事
次日清早,張平的房間內傳出了嗖嗖的劍舞聲,周圍的家具都被他用來當做了假象敵人,都被劈成了兩半。
小二睡意朦朧見敲響了房門問道:“客官,你,你在裡面做什麽呢?”
過了片刻張平打開了房門,小二一看差點昏過去,這可是高級客房啊,裡面的家具很貴的,再一看這人,娘嘞,是昨天自稱武王的那個妖異少年,腫麽辦!
張平看他一臉扭曲的表情笑了笑,往懷中一摸道:“這些夠嗎?”
小二一看那碎銀子點頭道:“夠了夠了,謝謝客官,我給你們去準備最好的早膳。”
“我要喝魚肉粥,外加油條。”
小二一臉懵逼道:“油,油條?油條是何物?”
張平聞言眉頭一挑,心道:對了,這個世界有很多沒有的食物,這也是一條生財之道啊!
張平擺了擺手道:“沒事了,就粥吧。”
“是是”
張平暗暗記下了這條生財之道,自己做不了香水那麽霸道的東西,做幾種早餐總不能引來強大的勢力惦記吧。
不過再一想,最多也就開遍漢中地界,再往外開估計有點事情都照顧不到了,全國連鎖就別想了,除非有朝一日自己能拜將封侯,或者···稱王稱帝?
想多了想多了,還是老婆孩子熱炕頭好,一想到要處理那麽多的政務就腦殼疼,腦殼欲裂啊~
錘了錘腦袋繼續進屋練劍,待到墨卿和秀兒出來才一起用早膳。
用膳的時候張平好奇道:“小二,你們今天這店裡怎麽如此安靜?人呢?”
店小二道:“都,都跑了,呵呵。”
“···”
張平也沒有多問,吃完直接駕著馬車離開了。
此刻冬雪已經漸漸融化了,十二月並非後世的十二月,而是陰歷,所以現在已經是早春了,不過因為倒春寒,所以很多地方還是有下雪。
原本張家也要過元旦的,但是因為事情實在太多了,就草草了事了,只有張興帶著周氏去了祖廟祭祖,也算是把之前偷屍出城的謊言圓了。
按理說這一月之中家家都在歡慶,但是去年的冬天太過寒冷了,以至於漢中地區的百姓都沒什麽意願出門。
像是昨天那麽多人已經是難得了。
張平不知道的是,昨天那群人他今天一早又遇到了,並且那個醜漢也在!
張平驅車前往韓家府邸,結果在半路看見了那醜漢,醜漢身上層疊壘著十幾層的米袋,正在往庫房中搬運。
張平見之眼睛一亮道:“呆,醜漢,又是你,給本少爺站住!”
醜漢正在賣力搬磚,啊不對,搬米,結果只聽一聲大喝,抬頭一看是昨天那“武王”小子,一聲怪叫震開背上的米袋拔腿就跑!
周圍一圈人見之也是紛紛躲避,因為他們都是昨夜客棧裡的住客。
張平自然追不上他,只能厲聲喝道:“別跑,想死是吧,給我站住!”
那醜漢聞言心驚膽顫,一個扭頭跪在了地上磕頭道:“公子行行好,我是這上庸縣的百姓,家裡有年邁的長輩,真不能離開這裡,求您放我一馬吧,求求您了。”
張平心道:夠慫,我喜歡!
他笑道:“我又沒說這事,我問你,你們這是在搬米?”
喬豐瘋狂點頭道:“是的公子,搬米,這米不是我們的,公子,公子不能,能···”
張平道:“放心,我又不是強盜,這米是誰家的?生意做得大嗎?”
喬豐聞言指著米袋上的字道:“大!公子請看,這是鄒家的米,鄒家米鋪生意做的非常大,北到司隸,南下荊州,西至益州,東達兗州都有鄒家米鋪的生意。”
張平聞言大喜道:“甚好,跟我說說鄒家米鋪的位置。”
喬豐轉身道:“沿著這條街直走三個路口,往左拐再過兩個路口就是鄒家米鋪,非常大,一眼就能看到。”
張平往懷中一摸惡狠狠道:“甚好,賞你的,留在上庸吧,下次再讓我聽見你口出汙言穢語,我打光你的牙!”
喬豐欣喜,立刻接住了碎銀子道:“是是,多謝公子,小人以後再也不敢了。”
張平疾步返回馬車道:“夫人,我想先去一趟米鋪,你看···”
墨卿笑道:“無妨,一起去吧。”
“好嘞,駕!”張平抽動馬鞭,馬車再次啟動。
等馬車離開後喬豐才擦了擦虛汗站了起來,周圍一群長工也是齊齊松了一口氣。
一人道:“喬豐,都是你招惹的那少年,下次招子放亮點啊,別連累咱們眾兄弟。”
另一人道:“是啊,人家穿的那麽好,三個人就敢出來闖蕩,還帶了兩個女子,會沒有一點依仗嗎?你直接上去輕薄人家,真的是找死啊。”
喬豐聞言跳腳道:“還不是你們這幫混蛋慫恿的,昨天是誰說打賭來著,老子至少敢上去說,你們呢?”
一眾長工打趣笑罵,沒有半點真的責怪的意思,這喬豐昨日也是喝了點酒,加上打了賭才敢說那番汙言穢語,平日裡其實還是挺老實的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