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啊!”
“少爺,是我趙三啊!”
“原來是你小子,找我幹嘛?”
趙三是家中護院,也就是個武徒而已,還沒小丫頭墨秀厲害呢。
張平估計,墨秀的武力應該是武士,至於墨卿就不知道了。
“少爺,少奶奶她們出去了,我們可以去鬥蛐蛐了。”
張平聞言眉頭一皺,腦中浮現了出了很多記憶。
張平以前喜歡鬥蛐蛐,家中偷偷養了很多蛐蛐,都是交給這個趙三打理的,為此還偷了父親很多錢,而那些錢估計都進了這個趙三的手裡,因為張平鬥蛐蛐基本都是輸多贏少,簡直和冤大頭沒啥區別。
心道:哼,老子現在可是穿越人士,還會被你如此輕易欺騙嗎?
系統道:宿主要有自知之明,千萬不可驕傲,要時時刻刻記住自己是個弱智。
“・・・你滾一邊去!”
趙三在屋外一臉茫然道:“啊?少爺你說什麽?”
“我沒和你說話,本少爺我今天身體欠佳,給你一件事情去做,做好了有賞,做不好明天就給我滾出張府!”
“啊?少爺您說,赴湯蹈火我趙三萬死不辭!”
“好,幫我去盯著少奶奶,看她們去了哪裡,麻溜得報上來!”
“・・・”
“怎麽了?你死人啊,說話!”
“不是,少爺・・・要不我還是去萬死吧,這事情要是被少奶奶知道了我真的會死的很慘的・・・”
“嘿!~”張平氣不過打開房門怒道:“你到底是我張家的奴仆還是她墨卿的奴仆?想不想要錢了?”
“少爺,錢哪有命重要啊。”
趙三一臉諂媚相,拱手哈腰安候在門口。
“這件事情辦好了我升你做高級護院,辦不好明天給我滾蛋!”
趙三面容扭曲進退不是,張平看了氣不打一處來,重重關上房門道:“滾!”
趙三嚇了一跳,心道:看來少爺今天的確心情不好。
他眼珠子一轉直接朝著院外而去。
張平沒管這人,他立刻查看起了腦中的遁甲天書,這是一本玄奧至極的秘典,第一卷就包括了內功心法、武技和秘技,甚至還有道術和煉丹術,最後是陣法,可以說包羅萬象,豐富至極。
他先按照心法口訣默默修煉,吸納吐氣,靜坐冥想了起來。
修煉的時間過得很快,張平僅僅感應到了一些氣息,房門就再次被敲響了。
他眉頭一皺怒道:“誰啊!”
“少爺,是我趙三啊,您交代的事情我辦妥了!”
“嗯?什麽事情?”
“・・・就是讓我找少奶奶行蹤的事情,您忘了?”
“哦對對,怎麽說?”
“少奶奶在逛集市,不過・・・”
“不過什麽?”
“不過身邊似乎有王家王公子陪著。”
“什麽!”
張平腦中出現了一副面孔,那張臉比起自己也差不了多少,身高還在自己之上,比他大了五歲,人人說他學富五車,年少風流倜儻,那人就是王家大少王陽!
“嘿~我說怎麽天天出去,哼哼,不守婦道,看我怎麽教訓你!”
張平腦中思緒萬千,雙目微眯,在房中沉吟了片刻。
趙三在門外候著不敢多嘴,這要是兩方打起來自己該怎麽辦?
張平道:“趙三,你且去備馬,我一會就去府門。”
“是,呃,
少爺,您不是不會騎馬嗎?” “我怎麽可能不會騎馬,我可是單槍匹馬,呃・・・”
“少爺,您上次騎的是驢。”
“・・・費什麽話,讓你備馬就備馬!”
“是是是”
張平等趙三離開後也出了房門,疾步來到了廚房。
“見過少爺”,幾個仆人紛紛躬身問安。
“嗯,你們忙,喬伯你過來一下。”
“少爺有何吩咐。”
“家中可還有煤球?”
“煤球?有,冬天多有備用,少爺要取暖?”
“給我一個就夠。”
“是”
張平拿過煤球看了看,然後在地上蹭了蹭灰,看過後邪笑了一下。
這玩意兒這麽一處理就很像爆石碎塊了,嚇不死他們哼哼!
隨後他又來到了庫房,拿了弓和箭背在背上。
疾步來到府門的時候趙三剛好牽來了馬。
趙三擔心道:“少爺,您真的要騎啊?”
“費什麽話,過來幫我!”
“還愣著幹嘛,過來幫忙!”趙三招呼門衛幫忙,三人合力把張平扶上了馬背。
張平穩坐馬背道:“也不是很難嘛,呦,原來還有馬鐙,乖乖。”
在他的記憶中那個三國可沒有馬鐙。
“少爺小心,慢點騎。”
張平一夾腿道:“跟上”
他開始騎得很慢,等適應了後開始稍稍加速。
他的身體被妖心改造過,原本武力不過80上下,超過100點就可以騎馬了,當然騎術很差就是了。
趙三撓了撓腦袋,發現今天自家少爺有些不一般啊, 上馬立刻跟上。
兩人朝著集市趕去,有馬速度很快,不過一刻鍾就來到了集市,馬匹不能進入,寄存在了茶館。
張平一抬手道:“前面帶路”
“是,少爺,您這是要?”
趙三看著張平身後背著弓箭,一副要拚命的架勢。
“費什麽話,本少爺做事情需要你教?”
“是是,可,可是少爺,您雖然箭術不錯,但射不中少奶奶的。”
“蠢貨”,張平一敲趙三腦袋道:“誰說我要射少奶奶了,我要射的是王陽那匹夫!”
“啊?少爺那可使不得,王家可是有人在軍中當曲長的,怎們惹不起!”
“哼,費什麽話,你只需要帶路,等見了人你自己離開就是了。”
“那不成,少爺我跟你去。”
張平看了一眼趙三,心道:沒想到這家夥還挺衷心的,等等,這裡面肯定有什麽我不知道的事情。
張平暗暗堤防了一下趙三。
兩人一路朝著集市中心而去,與此同時墨卿帶著秀兒正在挑選發簪,一旁王陽手持紙扇風度翩翩而立,在外人看來,這幾人更像是一家人。
王陽見墨卿挑選了一個玉簪,立刻笑道:“墨小姐,這玉簪有些瑕疵,配不上您。”
墨卿並未理他,倒是墨秀白了王陽一眼,但沒有說話。
就在這個時候,人群騷動,隻聽遠處有人大喝一聲。
“王陽!你敢調戲我家娘子,納命來!”
眾人尋聲看去,只見距離王陽五十步開外站著一個拉弓搭箭的少年,欲要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