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易玄背手站在海鯨幫總舵的練武場中。
在他身後站著的正是最新組建的戰堂,以賈虎還有柳青河兩人為首,靜靜的站著。
沒有發出一點其他的聲音,雖然他們早就已經忍不住想動了。
看是想起之前那幾個被丟出去的人的遭遇,最終忍了下來。
易玄看著剩下的一百三十多人,滿意的點了點頭。
賈虎和柳青河兩人都還算不錯,選出來的這些人還算是靠譜的。
而且這些人的實力都不弱。
易玄之所以這麽折騰他們,一個是為了立秋威,還有一個就是教會他們什麽是服從。
這僅僅是開始而已。
上輩子在遊戲中,易玄就已經明白,散兵遊勇,永遠不是那些紀律森嚴的幫派的對手。
這些人就算實力弱一點,但是關鍵時候依舊可以從你身上啃下一塊肉。
周家後院的那些人就是最好的證明。
瀚海幫不少好手,就是死在他們的配合之下。
甚至來不及還手。
不過在易玄眼中他們雖然算得上有紀律,但是還算不上紀律森嚴。
也不是真正的精銳,要不然瀚海幫和海鯨幫的死傷就不是損失一點人手那麽簡單的。
雖然易玄知道該如何訓練他們,但是現在卻沒有那麽多時間給易玄了。
“好了,休息一下。”
易玄淡淡的說道。
聽到易玄的話,無論是賈虎還是柳青河都忍不住松了一口氣。
雖然僅僅是這麽站著對他們來說並沒有太大的消耗。
但是就這麽一動不動的站一個時辰,對一於平時自由散漫慣了的他們來說,簡直比殺了他們還難受。
看到眾人的表情,易玄的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
接下來的還有得他們受的,易玄已經為他們制定了詳細的訓練計劃。
計劃脫胎與前世軍隊的訓練制度,結合當時江湖中頂尖幫派的訓練方法。
這僅僅是最開始的訓練,不過相當枯燥。
不過易玄對於他們的要求並不高,僅僅是要求他們懂一點紀律而已。
幾十年的習慣他們現在想要糾正過來幾乎是不可能的。
對他們並沒易玄有抱太大的期望。
易玄將目光看向一旁正在練武場中練習基本刀法的孩子。
雖然看起來稀稀拉拉的,但是對他們來說已經不錯了。
這些人中最大的十歲,最小的六歲,他們都是昨天易玄讓季管帶進來的孩子。
從現在開始他們就是海鯨幫的一員了。
他們將來才是易玄手下最核心的力量。
不過現在易玄還有沒有時間管他們,只是讓讓人教他們一套基礎的刀法,還有讀書識字。
現在易玄還有一件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去做,吞並群龍無首的瀚海幫。
汪長豐的死,對於易玄來說是一個十分不錯的機會,易玄當然不會輕易放過。
至於大周的余孽,現在龍驤衛已經行動起來,只要他們敢出現,不用易玄動手。
龍驤衛的人就可以講他們全部撕碎,龍驤衛就是大齊對付他們最鋒利的那把刀。
現在才是最安全的時候。
讓他們休息了片刻之後,易玄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
“你們現在一定還在納悶,我今天讓你們站了一個早上底是為什麽。”
“其實很簡單下,我想要你們知道什麽是紀律和服從。
” “你們是戰堂的人,以後的任務就是訓練還有對外戰鬥。”
“以後你們的俸祿將會每個月有五兩銀子如果有任務的話會增加,不過這並不是白拿的。”
聽到易玄的話,戰堂的人眼睛全部亮了起來。
這個俸祿是他們之前的五倍,有了這些錢,一家老小就可以過上不錯的日子了。
至於易玄後面的話他們完全沒放在心上。
行走江湖過的就是刀頭舔血的日子,他們他進來的那一刻,就已經將生死看淡了。
錢才是他們最關心的東西。
“我可以告訴你們,戰堂以後是海鯨幫最強的一個堂口,同時也是最危險的一個堂口。”
“現在你們誰想退出,現在還來得及。”
“如果一旦在任務的時候,出差錯就被我翻臉不認人了。”
易玄說完,環視了一下在場的所有人。
和易玄的目光接觸的瞬間,所有人都忍不住低下了頭。
“抬起頭來!告訴我!有沒有人想要退出!”
“沒有!”
“很好,接下下來想我有一個任務交給你們。”
易玄滿意的點了點頭。
“汪長豐死了,瀚海幫已經沒有必要存在了,將雲州城的所有碼頭吞下。”
“接下來,雲州城漕運就是我們海鯨幫的了。”
聽到易玄的話,所有戰堂的人臉上頓時露出了狂獰的笑容。
他們都還記得,易玄說過,有任務還有額外的獎金。
“殺!”
站在前面的賈虎喊了一聲之後,他身後的那些戰堂的人也開始瘋狂的呼喊起來。
喊殺聲頓時響成一片。
易玄看到這一幕,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
這些人的戰意總算是被調動起來了,雖然是用金錢這個方法不是很高明,但是這卻是最直接有效的方法。
士氣高昂的隊伍和普通的隊伍硬實力上的差距雖然不是很大。
但是氣勢上壓倒對方,很有可能就是一面倒的屠殺。
雖然戰堂的這些人和易玄心中的精銳還有很大的差距,不過對付瀚海幫的人已經足夠了。
“出發!”
在易玄的帶領下,一百多人浩浩蕩蕩的離開海景幫總舵朝瀚海幫的總舵殺去。
龍驤衛駐地,白澤晨在書房之中辦公,一個影子忽然出現在他的身後。
“有什麽事情嗎?”
“下面的人匯報,易玄帶著他的手下正在朝瀚海幫敢去。”影子沉聲說道。
“我們現在怎麽辦?”
“呵呵,這小子到真會選時間。”
“讓我們的人跟著,一旦發現大周的余孽馬上格殺勿論。”
“你跟在那個小子身邊,汪長豐死了,那個小子一定也被那些大周余孽盯上了。”
“這小子是現在最好的魚餌。”
“我到要看看我們誰更有耐心。”
白澤晨淡淡的說道。
“而且他也算半個自己人想讓他掌控漕運對我們有不少好處。”
“是,屬下遵命!”
影子說完消失在原地。
白澤晨戰起來,看著書房的窗外緩緩隨風起霧的樹葉,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
“起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