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示?”白皙女林瑤問道。
斯文男子李遠貞解釋道:“從畫裡應該看得出來,這隻多余出來的手,掐著李佳的脖子,想要殺死她。
而這隻手,你們看有什麽不同?”
“這……好像是小孩的手?”徐子良說道。
李遠貞點點頭,道:“這裡應該就是在暗示,有一個鬼,其實是小孩子。”
“所以我的猜測,應該是對的嘍?除了阿秀以外,那個中了邪死掉的小孩子,也是鬼!”徐少欽道。
馬尾女張琳說道:“有很大可能,我們白天起來,就去打聽死的那個小孩字,是住在哪個屋子的。”
“另外一幅畫呢?看看還有什麽暗示。”黑短袖男子王橋說道。
眾人將目光,看向了另外一幅畫。
可是這幅畫裡的元素太多,也沒有多出來什麽身體肢結,一時半會兒,眾人也沒看出來什麽。
“都把這張畫拍下來吧,回去仔細看看細節的地方,有沒有什麽暗示。”馬尾女張琳。
眾人紛紛點頭,忍住心頭的不舒服,把這幅畫的每個細節都拍了下來。
“死了兩個人了,今晚應該不會發生什麽事了,但是也不排除意外情況,晚上你們一屋睡吧。”張琳說道。
“睡,哪裡還睡得著?!”黃毛張建說道。
張琳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道:“沒人強迫你。”
張建潛意識的想回嘴,但是看到馬尾女的表情,把口裡的話咽了回去。
他也知道,理論上今晚算安全了,而且如果真不睡的話,估計鬼還沒來,就把自己折磨瘋了。
李遠貞分析道:“那麽我們現在有兩個目標,一個就是阿秀,一個就是跳樓死的小男孩。
明天分散去問問,這兩人在生前,最喜歡待在什麽地方,事後又是被安置在哪。
有什麽愛好也不要放過。”
“好了,一切等明早再說,都各自回去吧,如果睡不著,就把這幅畫的細節再研究研究。
就住404房吧,有事情第一時間來找我們。”張琳說道。
眾人隻好點頭,各自回到了房間。
404房內。
徐子良看著眼前這一男一女,心中歎了一口氣。
誰讓自己住的,離那三個老員工最近呢。
就在徐子良盤算著,明天該和阿鬼交流什麽的時候,黃毛張建開口了。
“兄弟,現在看來你這裡才是最安全的啊。”
徐子良勉強笑道:“事實上哪裡都不安全,我一想到隨時有鬼可能找上來,就慌得睡也睡不著,你知道的,這房牌號,真的有些……”
白皙女林瑤也終於緩了過來:“第一天晚上,就死了兩個人,那三個老員工,要是不把鬼解決掉,我們可能都……”
三人對視一眼,都歎了口氣。
“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要把所有線索抓住,一切看明天吧,多走走問問。”徐子良道。
另外兩人點點頭。
白皙女道:“睡覺吧。”
“可,可是怕的睡不著啊。”徐子良道。
他是睡多了,毛的睡不著。
但是白皙女卻不知道,她歎了口氣道:
“誰不是呢,我睡沙發,你們兩個男人睡床吧,不養足精神,去尋求線索的話,隻能死得更快。”
黃毛和徐子良表示認同,
那一抹黃毛沒敢去洗澡的嫌棄,也隻能被徐子良咽了下來。
除了徐子良以外,
另外兩人一夜輾轉反側。 第二天一大早。
六人便又聚集在了屋外。
他們是被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還有哭嚎聲給弄醒的。
眾人循著哭嚎下樓走去。
只見305房門前,已經聚集了不少人,有一個女子正在那裡哭鬧。
“阿媽~你怎麽就走了呢?!”
周圍有些個老人表情惶惶不安。
“是阿秀,她來找王阿婆了。”
“她死了都不放過我們?”
“王阿婆昨天才給她燒了紙啊……”
聽著老人們的竊竊私語,六個員工們面面相覷。
昨天給阿秀燒紙的老太婆死了?
不過想想也說得通,聽昨天那個男人說,阿秀生前欺負她的,就屬這個王阿婆最狠。
哪能燒燒紙就能放過她啊。
但是這麽說來的話,有一隻鬼,其實是阿秀嘍?
“阿秀和那個跳樓死的小男孩,必定有一個是鬼。”黑短袖王橋說道。
斯文男子李遠貞點了點頭,也姑且認同道:“之所以有兩隻鬼,應該就是在增加我們的任務難度,說不定阿秀是真的一個鐵鬼,我們只需要找到她的藏身之所就行了。
而另外一個隱藏的鬼,才是我們需要去剖析找出來的,他,應該藏得很深。”
馬尾女張琳出來主持場面了,她道:“你們倆去找包租婆套話吧,把到底是誰在打掃房間弄清楚。
徐子良和我一起,我們去202房,問問那個男人,跳樓的的小男孩是住在哪的。
順道再觀察觀察他們家裡的情況,畢竟剛好是304的樓下,他說不定有什麽其他的線索。
剩下的張建和林瑤,你們在這裡打聽一下,老太婆的死因,看它有沒有在死之前留下什麽線索。
後面再把打聽到的,一起綜合分析一下。”
這也不存在什麽隱不隱瞞,畢竟大家都是公司的員工,都想把兩隻鬼給找出來乾掉。
所以張琳也十分放心的,將任務分布了下去。
隻是重要的任務,還是得交給信任的人,和自己親自出馬才放心。
而老太婆的死因,也隻是附帶的。
張琳並不覺得,可能留下什麽線索,畢竟就連畫有公司員工的畫,線索都這麽細微呢。
如果有什麽明顯的線索,比如老太婆死之前留下什麽話,就算是兩個新人,也應該打探的出來。
畢竟這裡這麽多人在討論,去慰藉這戶人呢。
眾人點點頭,而後六個人一分為三,各行其事去了。
徐子良也和張琳,來到了2樓。
“砰砰砰~”
敲門。
“誰啊?”
204房內,昨天那個男人的聲音傳來。
“啊,是我們,昨天找你的人。”張琳開口道。
男子把門打開,皺眉道:“怎麽了?還有什麽事情嗎?”
畢竟昨天那個斯文男子,可是給他塞了一萬多塊錢。
雖然心頭總覺得哪裡古怪,但是看來這麽多錢的份上,男子也沒有趕人的意思。
張琳問道:“你知道樓上昨晚燒紙的老婆婆死了嗎?”
男子沉默一陣,道:“動靜這麽大,怎麽能不知道啊……唉,進來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