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水一頭倒在王樹懷裡,呼吸逐漸變得微弱,那蒼白而五血色的皮膚下隱約有一縷縷黑色的氣息浮動。
這是屍毒,如果不是中了這暗手,估計同樣是大天位的李秋水也不會這麽快拜下陣來。
當年在渝州城外,小師妹陸林軒的的父親陸佑劫也是中了黑白無常的屍毒,這才不甘飲恨而死。
當年陸佑劫可是大星位,而黑白無常不過小星位,可見屍毒之厲害非比尋常。
雖然秋水兄弟的身體很軟,並且還時不時溢出一縷縷迷人沁心的香味。
但是王樹此時可沒精力管這些,在劍廬的那些年,除了習武之外對於醫術他也有涉獵。
畢竟師弟李星雲天天拿著本草論,雜病論背誦,耳濡目染之下他也懂些道理。
屍毒,顧名思義就是從死人屍體上提取出來的毒素。
這種毒並不是什麽奇毒,無藥可解,相反很容易,以糯米敷之,以內力催化,內外結合便可以解除。
只是這窮山僻壤的哪裡有糯米可找,於是王樹背上李秋水施展輕功離開山頂。
此時,天邊已經漸漸翻出魚肚白,黑夜終於還是離開了,萬物複蘇。
王樹運氣不錯,在官道上發現了去城裡趕集販賣的商人,搭了趟順風車再次進了鳳翔城內。
像王樹這樣背著人滿大街跑的還是很少見的,一路上行人紛紛露出奇色。
王樹可沒心思管上這些,在糧鋪裡買了糯米之後,就找上一家住宿的客棧要了房間,緊緊鎖上門開始準備救人。
屋內,王樹把李秋水放置在床榻上,稍微輕輕喘了口氣。
從昨晚大戰到現在他一刻都還沒有休息呢,最後又催動基因計算機發動大招,直接就精疲力竭了。
好在到了早上太陽出來,他在鳳翔城內跑了幾圈,身體被動地吸收了些太陽的光芒,充了點能量,這才又耗到了現在。
他輕輕喘息,李秋水昏迷不醒,眉頭淺淺的皺著,面色蒼白,呼吸微弱。
不知是否是錯覺,王樹此時怎麽越看秋水兄弟越像個女人呢?
錯覺嗎?甩了甩頭,王樹把這種荒謬的想法拋在腦後,然後走到床邊,把手伸到秋水兄弟的腰間,解開了她的腰帶。
“秋水兄弟啊,大家都是男人,不拘小節。而且這是人命關天的事,只有脫了你的衣服才能救你,希望你能理解。”
李秋水為是了救他才落到這幅田地,身中屍毒,他自然也要報答恩情。
屍毒入體以普通內力是無法將之逼出來的,唯有將糯米磨碎敷在手心裡,以手掌內力將之催化。
然後肌膚相接觸輸送帶有糯米氣息的內力到體內才能逼出屍毒。
所以寬衣解帶是必不可少的一環!
王樹心裡也在可惜,沒想到他一次替人解衣就這樣給了秋水兄弟。
雖然秋水兄弟生的雌雄難辨,但五官卻也比大多數女人還要精致,肌膚更是如同冰雪般白皙,再加上體香。
哎,一念至此,莫名歎了口氣。可惜是個男的啊,不過想來如果秋水兄弟女裝的話,應該可以傾國傾城。
“臥槽!王樹你怎麽會有如此bt的想法!秋水兄弟可是舍命救了你啊!”
王樹一拍後腦杓,他剛剛在胡思亂想些什麽啊,難不成是走火入魔了,心魔亂起。
“呼!”
“呼!”
深深吸吐了幾口氣,王樹這才緩緩平複下紛亂的思緒。
想想,
大多時候他是個理智的人,前世今生差不多三十多歲心理年紀的不該有如此不正經的想法! 一定有什麽外在因素!對一定是,王樹不經意間抽動鼻尖,發現空氣中的香味更濃鬱了些!
然後那詭異的想法又再次出現,王樹猛地給了自己一巴掌,這才直直看著秋水兄弟,暗道:
“秋水兄弟,他這練的什麽邪功,一個大男人把自己練得這麽香!他想幹什麽?勾引女人,還是還是勾引男人?”
“不對!怎麽又出現奇怪的念頭?”
怎麽一不經意間又中招了,王樹發現此刻他的腦細胞特別活絡,尤其是聞了奇香之後更是各種念頭跟大爆炸似的紛至遝來。
這事有點邪門,王樹想了想可能是秋水兄弟身體的自我保護機制!
幸虧他發現得早,否則可能陷入遐想不可自拔!
他是個正常男孩,真要算的話這輩子才九歲而已,純潔得如同白紙一樣。
所以就算秋水兄弟再怎麽特別,他都一定不會有興趣!
屏住呼吸,王樹繼續解開秋水兄弟絲綢製的長袍,將她的腰帶一拉到底,拿在手心裡滑滑的,首感甚佳。
“咕嚕!”
口乾舌燥的感覺突然就出現了,王樹發現事情越來越不正常了。
把雙手放在秋水兄弟的胸口上,雖然有些軟,但看到平平的也就沒有多想。
向兩側拉開了絲綢長袍,一抹雪白色的肌膚映入眼簾, 那修長的脖頸以下精致的鎖骨,讓人不禁想流連而下窺探更加美麗的風景!
只是為什麽秋水兄弟的胸口被一團白布給緊緊裹著?
“白布?裹著?……這好像是裹胸!”王樹神情一滯,不可置信的看著李秋水,心念複雜不已。
也就在這個時候,本來早已經昏迷的李秋水突然醒過來。
一抹冷意從她晶瑩的眼眸裡閃過,只見她憤怒出手,以雷霆之勢向著王樹胸口拍出一掌!
“嘭!”
這要是以往李秋水功力還在的時候王樹鐵定已經做了飛人。
但是因為屍毒原因,李秋水一身恐怖的大天位功力消失,就相當於普通人。
他那一掌拍在王樹胸口,和小拳拳錘胸並沒有多大區別,反而還傷了自己。
“無恥之徒,趁人之危,若不是我功力全失,必定殺了你這小賊!”
李秋水憤怒地說道,美目噴火,雪白的肌膚上透出一抹紅潤。
她又不是完全昏迷,還是存著一些意識的。沒想到這小賊看起來面善心厚的,背地裡居然是個淫:賊,還脫她衣服!
“那個,秋水兄弟,你中了屍毒我要是不脫了你的衣服,這滲透了糯米的內力根本不好使啊。
而且我也不知道你是女兒身啊,大家都是江湖兒女,不是應該不拘小節嗎?
如果你覺得吃虧了的話,大不了等你毒好了,我把自己脫了給你看,大家扯平行不!”
王樹一臉無辜色,但為什麽在李秋水的眼裡看起來都是故意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