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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滸爭渡傳》第28章 原是偷天換日人
  “師父可還記得那董超薛霸?”張三問道。

  “這兩個撮鳥,不提起倒要忘了。”魯智深道。

  “哈哈哈,提起這個倒也痛快些,董超薛霸押解林教頭去滄州,因路上害不得性命,回來被高太尉尋事刺配北京去了。”張三道。

  “這算甚善事,灑家還以為把這兩個撮鳥扭斷了鳥頭。”魯智深道。

  張三見這消息沒討得魯智深興致,問道:“師父,不知這位秀才公子......”

  王倫忙道:“姓楊名聰。小可有個綽號叫做妙手書生。”

  魯智深放下酒碗道:“這秀才乃是灑家結義兄弟,聽說你等和俺意氣相投,不想讓你等再受這苦,特來尋個出路給你們。”

  眾潑皮聽了,笑出花來,張三對了王倫拜道:“和師父結義的都是菩薩心腸,看不得我等受苦,不知公子要做什麽生意?”

  王倫笑道:“我這生意有些規矩,你等能守得了規矩的,方可留下,留下的每月十兩銀子的工錢,做工期間吃穿用度所需銀兩我自供結。”

  眾潑皮張口結舌,動也不動,愣了半天,緩過神來,都掐了一把大腿,紛紛問道:“這是真的?”

  “難不成消遣我等?可是這酒肉都是真的。”有小聲疑問的。

  “那開封府三班衙役也沒這多。”

  張三領頭的,心智多些,忙道:“還請公子先說說這規矩,若是太為難,這天價工錢,我等也怕是沒這福氣。”

  魯智深也不知道這王倫要做什麽,隻說道:“你們這也怕,那也怕,俺看你等還是都去菜園子裡刨食去。”

  李四忙道:“師父莫努,我李四不管這有多少規矩,都應下了。”

  張三怕落了後,也道:“張三也應了。”

  王倫道:“我說在前面,先君子,後小人,這第一條規矩:不要問我為什麽去做,你們隻管做好。”

  張三和李四同時道:“我們依了。”那幾個潑皮還怕張三李四說錯了話,斷了這財路,見張三李四如此痛快,也跟著道:“依了依了。”

  王倫又道:“第二條規矩:這事情目前只有在座十人知道,若是你們誰說出去了,這生意就不做了,諸位繼續去那菜園子討生活,現在到那秋末初冬還有幾月,趁此你們多勞累些,也好過冬。”

  眾人想起那冬日之苦,頭搖的撥浪鼓一般。

  王倫道:“不得和任何人說起,包括家人,渾家,孩子。就連晚上睡覺都要把嘴巴勒緊了。”

  眾潑皮笑了,張三道:“哪個有渾家?我等一年才吃幾頓飽飯。”

  李四多些思量,問道:“公子,若是碰到些老相識,問起,如何應答?”

  “你便說有個山東來的遠方親戚,準備再東京做些生意,找了你來先看下院子,工錢少說些。”

  “看院子?”張三疑惑道。

  王倫又說道:“第三個規矩:若是有那賣友求榮的,張三哥,你說應該怎麽處置?”

  張三巡視一遍道:“扔進那糞池裡,灌他個飽。”

  一個潑皮放下手中吃食道:“三哥,你這處置也忒狠了。”

  一群人哈哈哈大笑。

  王倫拿出一錠大銀,放在桌上,輕松說道:“張三哥,交與你等第一個任務:明天每人去買些衣服,普普通通就行,然後在城南找間院子租買皆可,不要太鬧即可,事情辦妥,可在街角巷邊畫個記號,我和大師自然會去聯絡你等。”說完,在桌上沾了酒水畫了個三角形,

潑皮看了點頭稱是。  一眾人,酒足飯飽,見潑皮們紛紛散去,王倫對魯智深道:“和尚,走,去那張教頭家中一探。”

  二人從城北一路到城南,已是半夜,魯智深帶了王倫來到一條小巷道:“進去第四家便是,門前有顆老柳。”

  王倫道:“你在外面安靜藏了,我進去查探。”

  魯智深撿了個樹叢藏了,見王倫到了張教頭家門口,只是輕輕一探身,狸貓似的上了牆頭,觀察了幾眼,又一閃身,飄進院子去了。

  這王倫怕是沒少乾這勾當,如此熟絡,倒是要問他一問。

  王倫輕輕落下,卻見是個二進小院,院子有些凌亂,散著些紙錢,紙人紙馬之類,應了給那張教頭辦完喪事遺留的,前屋正廳還亮著燭光,卻是關著門窗,王倫悄聲來到窗下,透個極小的小孔,向廳內看去。

  只見廳內坐了一個年輕男子,一身青袍,桌上幾隻燭火亮著,見他眉目間青紫,卻如華有邊所說,有些怪異,對面卻立著一個十六七的姑娘,看衣著打扮,定是使女錦兒,只聽錦兒道:“薑大哥,你這飯也吃了酒也喝了,還是早回吧。”

  “咳咳!”那男子咳嗦幾聲道:“那還不拿銀子來,我這病要買些貴重藥材,不然就無法解了毒,這可是事前定好的, 幫你主仆二人逃過此劫,一千兩銀子,到現在才隻給了二百兩,我這解毒藥引每日就要幾十兩銀子,這馬行街雖近,我總不能去搶吧?”

  錦兒聽了噗簌簌掉下眼淚,跪倒在地道:“薑大哥,救難之恩,錦兒自不敢忘,只是家中現在卻只有些存糧度日,你看那些值錢的你就看著拿去吧,本來林教頭家也稍有些積蓄,只是林教頭一千貫錢先買了把寶刀,被那開封府收了,那院子不想也沒收充公,這一年間只出不進,張教頭又是大病一場,才歿了幾天,辦場喪事已是盡然花光積蓄了。”

  那男子見錦兒落淚,不耐煩道:“起來說話,這林教頭做了十年禁軍教頭,就沒幾個知交故舊?借些銀子還難?”

  錦兒起身抹淚道:“原有個知交叫陸謙的,與林教頭自幼相交,誰知道為了攀那高俅,卻做了叛心的賊,幫著高家父子害了教頭家破人亡,倒有個花和尚,肯舍命相幫的,也被高俅害的離了東京,禁軍中人,錦兒也見過幾個,只知道有兩個叫周昂,丘嶽的,和張教頭也曾相識,現今張教頭歿了,哪見半個人影,還不如那左領右舍,只怕是早頂了林教頭位子,與那高俅大請大受去了。”

  錦兒說完,自己也更是傷心,哭聲愈大了起來。

  王倫聽得有些不明不白,不清不楚,只是覺得透著蹊蹺。

  “哎,算我倒霉。”那男子低頭歎道。

  錦兒忽然道:“若不然你就把錦兒賣了去,只是夫人無人照顧了。”

  夫人無人照顧?王倫百思不得其解,不是幾月前自縊了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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