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本正義和夏目涼介分別之後,沒有直接返回港區西麻布的家中,而是去了一家大型商場進行掃貨。
他買好了東西,大包小包的提在雙手上面,是才開車去到了夏井真琴那裡。自己的女人懷了孕,這心裡面就不由自主的有了更多的牽掛。
夏井真琴在一天之內,不但又一次見到他,而且還瞧見他買了不少東西。她很是歡喜和岸本正義又能夠在一起的同時,幽幽道:“你這算是給我買的,還是給我肚子裡面的那兩個小家夥買的?”
“你們都可以用。你吃味道,他們吸收營養。”岸本正義把一大堆補品放在了客廳的玻璃茶幾上面道。
“少花言巧語的哄我。我知道,你全是因為我腹中孕育著你的孩子。我算是沾光於他們。”夏井真琴嗔怪道。
岸本正義主動去拉她的右手是一起坐到了客廳長沙發上面。他再側臥倒下,用一隻耳朵貼在她的小腹上面去聽動靜。
“聽到什麽聲音沒有?”夏井真琴抿嘴一笑道。
“沒有。難不成,他們在睡覺?”岸本正義直截了當道。
“傻瓜。他們還沒有成人型呢!現如今,只是兩個正在發育當中的胚胎細胞。”夏井真琴癡癡地笑了起來道。
岸本正義沒有就此起身,依舊很享受這種樂趣。哪怕是什麽都沒有聽見,也覺得自己聽見了一個什麽。
他徐徐地閉合上雙眼,神神秘秘道:“我們正在進行心靈感應。”
“你又感應到了一個什麽沒有?”夏井真琴笑容燦爛的問道。
“一個說,她要吃燕窩,另一個說,他要吃阿膠。這兩種東西,我都給一雙兒女們買了。
看來,我和兒女們是真正的做到了心有靈犀。這充分證明了他們二個果然是我的親生兒女。”岸本正義美滋滋的笑道。
“你怎麽就知道他們一定是龍鳳胎?你這簡直比B超還要厲害。你說得這種情況隻可能有三分之一的概率。
至於另外的三分之二,其中有三分之一的機會是兩個兒子,有三分之一的機會是兩個女兒。”夏井真琴認真的解說道。
“你真要是生出兩個長得一樣的孩子,實在就沒什麽意思。一兒一女才能夠組成漢字當中的一個好字。
他們好,我們好,我們一家子都好。這才是幸福美滿。要不然,你給他們洗澡的時候,會弄混淆。
哪怕明明是給孩子洗完了澡,也只是給一個孩子洗了兩次,而另一個孩子是完全沒有洗到。”岸本正義笑嘻嘻道。
“我至於像你說得那麽傻嗎?就算他們是長得一模一樣,我自己生下的兩個孩子都會搞不清楚?”夏井真琴抬手就輕輕地打了一下他道。
“一切皆有可能。”岸本正義脫口而出道。
“我的肚子就這樣會一天天地變大。結婚的時候,我擔心婚紗穿上身就不好看了。”夏井真琴若有所思道。
岸本正義突然就裝聾作啞了起來。他明明就聽見了對方在說一個什麽,卻完全不表明態度。不過,這也是他遲早需要面對的問題。
“我們的婚禮,你說是傳統的日式好呢?還是西式的好呢?我知道你對中華文化很感興趣。
即便把我們的婚禮辦成中式的,我也沒有任何的意見。”夏井真琴開始征求他的意見道。
岸本正義睜開了眼睛,起身坐直了身板兒。他面無苟笑的側身看著她道:“為什麽你非要結婚呢?
我們就這樣在一起難道不好嗎?如果你覺得這樣和我在一起沒有安全感,我就把這一套房子過戶到你的名下。”
“你是知道的,我最初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根本就不圖你這些東西。”夏井真琴抬起右手食指是做出一個劃拉的動作道。
岸本正義主動拉起她的雙手,溫柔道:“我知道。”
“如果你不放心,我可以和你簽一個婚前協議。即便今後我們離婚,也不會分走你的財產。”夏井真琴一本正經道。
“我餓了,飯做了沒有。要是沒有做飯,我們出去吃。你想吃什麽?”岸本正義開始有意的轉移話題道。
“你是不是不願意和我結婚啊?”夏井真琴沒有順著他的意思,反倒是步步緊逼道。
“我就搞不懂你了,為什麽非要結婚呢?那一張紙又能夠代表什麽?現如今,結婚沒多久就離婚的人是越來越多。
男女兩個人關系能否牢靠的基礎不是光憑一紙婚姻屆,而是靠彼此建立起來的深厚感情。
好些人在愛的時候,不得了,了不得。不愛的時候,不但形同路人,而且還成了仇人。何必呢?何苦呢?”岸本正義講道理和擺事實道。
“我就是想要結婚。”夏井真琴極其少有的表現出了自己態度堅決的一面道。
“你要是非要如此堅持,那麽我們就沒法再談下去了。”岸本正義松開了她的兩手道。
他話音一落,人也跟著站立起身,邁動腳下的步子就開走。他在心裡面是非常清楚,自己沒法給予夏井真琴婚姻。
岸本正義剛走出幾步,夏井真琴就豁然站了起身。她從他身後是伸出兩手來一把就抱住了他。
夏井真琴的側臉貼在他的後背,兩手環扣在他的腰際,死死地不松手。她的眼圈跟著也紅了,聲音有點哽咽道:“我不要走。”
岸本正義不得不只好駐足下來,一時間還真不知道如何是好。她對自己用情至深,若是真就狠心走了,又害怕出什麽意外。何況他也做不到。
到時候,可不是一屍一命,而是一屍三命。自己不但後悔沒有用,而且還會造成一輩子抹不掉的精神傷害和心理陰影。
“我是真的舍不得。”夏井真琴說著說著就禁不住兩行熱淚從眼眶裡面流了出來道。
岸本正義把自己的雙手掌貼在了她的兩手背上面道:“我可以發誓,我岸本正義絕對不會對你和孩子始亂終棄。我們一起把我們的孩子給撫養長大。”
“如果我只要一個婚禮形式,總是可以吧?”夏井真琴抽泣的問道。
岸本正義沉吟了片刻道:“好,我可以答應你這一個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