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本正義和酒井理惠從外面返回到了大包間內。兩人前後腳的重新落座。六人再次齊聚一堂。
這時候,岸本正義切身感受到了氣氛明顯的不一樣。這種不一樣並不是酒井理惠帶來的,而是讓他感覺是在他們出去之後,似乎發生了些什麽。
“正義哥,我下午想去看看你買下的那一處港區西麻布的房產。”酒井翔太想著要去見識東京有錢人住的地方。他今後回到老家高知縣才好對小夥伴們進行吹噓一番如何如何道。
“翔太的這個提議不錯。親愛的,你覺得呢?”酒井愛子也想去漲漲見識,看一看社會上層階級們到底住得怎麽樣。
過去,自己只是從影視劇裡面見過。現如今,她可以堂堂正正地走進去,想怎麽看就怎麽看,想待多久就待多久道。
酒井正雄拿起面前的清酒杯,也在心裡面有著和小兒子如出一轍的想法。在這一個假期結束之後,他同樣可以朝向高知縣的朋友們,同事們,甚至街坊四鄰們好生的說道一番住在東京港區西麻布的人是什麽樣子,房子又是什麽樣子……
酒井正雄仰頭就喝了一口杯中酒,微微點著頭道:“我同意。”
酒井愛子把兩眼的注意力從丈夫那裡轉移到了岸本正義的身上,微笑著問道:“正義,方便嗎?”
岸本正義從旁拿過自己的公文包是打了開,從中拿出了一串鑰匙,稍微起了身,身體前傾的朝向正對面下首遞送了出去道:“沒有什麽不方便的。
只不過,我不能夠陪你們去了。至於具體的房屋位置,合同書上面寫著有。你們就一並把它帶上好了。”
酒井愛子朝向他的方向略微起身,伸手接過了對方遞送出來的那一串鑰匙,笑盈盈道:“不用你陪,你忙你的去。你再忙,那也是為了理惠。”
“媽媽,你說什麽呢?”酒井理惠臉上的紅潤之色非但沒有退卻,而且變得越來越紅了起來道。
“你又有什麽不好意思的嘛?你和正義都同居了兩年有余。嘿嘿我這一個女兒就是臉皮薄,抹不開面。”
酒井愛子一手拿著鑰匙,另一手是擋在了嘴巴前面,眉眼都在笑。她是過來人,且能不清楚什麽叫做日久生情?再說,孤男寡女的同住在一起這麽久,怎麽可能不發生些什麽?
何況自己的這個女兒不但長得漂亮,身段兒好,而且還有才藝和廚藝,絕對是內外兼修,上得廳堂,下得廚房。
坐在岸本正義上首的酒井美玲,不冷不熱道:“正義哥對我說過,他和姐姐是相敬如賓,連一根手指頭都沒有碰過。
媽媽,你實在是想得太多了。這生米還沒有煮成熟飯,像你們這樣剃頭挑子一頭熱,也不考慮一下我姐的感受。”
酒井愛子心裡面對於二女兒今天的種種表現是已經有不滿。現在,她又這麽一說,心裡面就更加不舒服了。
不過,當著岸本正義的面,自己肯定能忍則忍,不好發作。她這一個當媽的人也是看出了美玲對岸本正義有點男女之情的意思。
一個當妹妹的人眼饞姐姐的男人,像什麽樣子?這要是被傳揚出去,完全就成了笑話。
“正義哥,美玲說得不會是真的吧?我姐這麽一個大美女擺在你的面前,你竟然會無動於衷。你是同性戀,還是有難言之隱的不行啊?”酒井翔太難以置信道。
此話一出,酒井夫妻二人不約而同的也看向了岸本正義,畢竟是太不合情理了。他們的目光當中也流露出了對他生理方面的質疑。
若是他那個方面不行,酒井理惠真要是嫁給了他,那就意味著她今後會守活寡。即便不是那樣,他們的夫妻關系就難以長久。性,也是婚姻生活當中一個不可或缺的穩定劑。
岸本正義瞧著當前這一個被他們圍觀的架勢,也著實尷尬。自己深知,作為一個男人,要是那個方面不行,哪怕再有錢,也會被嘲笑為無能。
他抬起右手,有意的輕輕咳嗽了一下道:“那是我老早以前對美玲說過得話。若是我沒有記錯,那還是她第一次來東京的時候。事實上,我和理惠已經有過了肌膚之親。”
“我什麽時候和你有過肌膚之親?”酒井理惠睜大了眼睛,側身看向了坐在上首的他,脫口而出的反問道。
“就是那一次在書房,我教你p……”岸本正義有板有眼道。
酒井理惠未等他說完就打斷,羞得不行道:“不準再說了。”
“不讓說,就不說了。”岸本正義表現出一副無奈的樣子道。
酒井夫妻聽到這話是如釋重負,相視而笑。
酒井翔太不明白,打破砂鍋問到底道:“正義哥和我姐到底在書房發生了一個什麽?”
“這是你一個小孩子該問的問題嗎?”酒井愛子收起臉上的笑容,開始斥責小兒子道。
“媽媽,你別老是把我當成小孩子看待。我已經不小了。明年,我就讀中二了。”酒井翔太昂首挺胸道。
岸本正義最先“撲哧”一聲是帶頭笑了起來。隨即,其她人都跟著笑了起來。即便是在酒井美玲的眼中,酒井翔太仍舊是一個小屁孩兒。
“你笑我做什麽?難道,你就成年了?”酒井翔太不滿的看向了二姐道。
“雖然我沒有到二十歲成年,但是我年滿十六歲就可以結婚了。你能夠結婚嗎?”酒井美玲直接就把話給小弟頂了回去道。
“了不起嗎?”酒井翔太詞窮道。
“被你說中了,就是了不起。”酒井美玲有意坐直了身板兒,示威道。
“你們姐弟從家裡面鬧騰到東京就少有消停的時候。前一世是仇人嗎?都給我住嘴。”酒井愛子著實有些煩了兩人道。
“媽,你實在太偏心了。這明明就是翔太先挑起的事端,而我是出於無奈的被迫反擊。”酒井美玲不滿意媽媽這種各打五十大板的做法道。
“你到底還有完沒完?要是我早知道會是這一個樣子,就不該來東京。”酒井愛子拿出了身為母親該有的嚴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