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肴被高級日式料理亭的人是逐一送了上來,擺在了客人們的面前。與此同時,關西藝妓們也閃亮登場為岸本正義等人助興。
跪坐在岸本正義身旁的一名藝妓,只要看見岸本正義的酒杯一空,立馬就有眼力價的替對方斟酒。
岸本正義對日本藝妓表演並沒有什麽興趣。他沒有見過之前,倒是還有想要見識一下的心理。
現如今,自己早就沒有了那樣的心理。他完全不關心關東藝妓和關西藝妓在表演上面有何不同。
岸本正義耐著性子陪同老家夥們一起欣賞為得就是能夠和他們最終達成合作的意向。自己不為別的,隻為日後的硬金集團戰略發展布局。
他絲毫沒有顯露出焦急的神情,卻有意的流露出了一星半點的不耐煩。他之所以刻意這樣做,便是專門給他們當中某人看的。
岸本正義可不相信關西柏青哥行會的大佬們之中就沒有特別會察言觀色的人。他傳遞的信號就是讓他們搞搞清楚,不是自己求他們投資,而是給他們帶來了一個賺錢的機會。
關西藝妓剛一表演告個段落,日本柏青哥關西會長抬手示意她們出去一下,以便他們才好談一些事情。
於是,關西藝妓們是紛紛地離開了包間,並且把扇門給他們關上。在另外房間等候的她們,對於這樣的事情是早就見怪不怪了。
“你需要多少錢?”關西會長直截了當的問道。
“不是我需要好多錢,而是你們能夠投多少錢?我此一番前來可不是專程為了融資而來。
如若我真得是需要進行一個融資,也就不會來大阪了。東京那邊就能夠搞定一切。”岸本正義平靜道。
關西會長倒是喜歡他說話直來直去,完全不拐彎抹角。他早就多方了解了硬金集團的實力。
何況岸本正義也算是柏青哥行業的圈中人。加之,總會長親自出面替他擔保和介紹,倒是不擔心把錢交給對方。
“不可能我們就憑你一番話就把各自的真金白銀交給你了。憑什麽讓我們信任你?”坐在關西會長右邊的人再次發話道。
“誠意?我現如今正在度新婚蜜月,還親自前來見你們一趟。難道,還不夠表明我的誠意?
說一千道一萬,你們有人就是不相信我有錢。這在心中懷疑和猜度我找你們就是因為缺錢的緣故。
至於送錢一說,那也只是我說得冠冕堂皇好聽的話而已。是真,還是假,我多說也無益。
我那一艘價值1億美元的私人遊輪就停靠在大阪港口一碼頭。”岸本正義面無苟笑的一本正經道。
他懂得一個特別淺顯的道理,窮人借錢,特別不好借。別人怕的事情,無非就是其還不起,遭遇到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
有錢人借錢,便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別人非但不會擔心其還不了錢,而且還會主動追著把錢借給你。這最典型的表現就是商業銀行。
關西會長哈哈一笑道:“我知道你年輕有為,還被整個日本財界譽為千年一見的奇才。
我們不是不相信你有錢,而是我們這一些老家夥對於新鮮事物可就沒有你們年輕人那麽容易接受。在我們的固有思維當中,仍舊是過去那一套。
哪怕我們自己在內心裡面都知道過去的一些東西是跟不上時代的步伐和整個發展的趨勢,也不願意承認就在於害怕就此失去了自身的價值所在。”
“你實在是太謙虛了。你們用了好幾十年在大阪,乃至關西地區經營的人脈,那可是一筆巨大的財富。
為此,我也得仰仗你們。你們不信任我,實屬正常。換做是我,都同樣會有類似的想法。
我們之間去除不信任,達成信任的最佳途徑,就是實現雙方的真誠合作。為了讓你們信任我,那就是讓我拿出誠意來。
我的誠意就是先前給你們說得那一些。我要是不能夠給你們帶來豐厚的利潤或者解決掉你們的一些麻煩,那麽你們也就不會在日後幫我的忙。
我們硬金集團在大阪,以及整個關西地區的發展壯大就會受到嚴重的影響。我和你們只有相互幫助,才能夠實現雙贏,繼而各自都能夠利益最大化。”岸本正義認真道。
“你總得給出一個具體數字吧!”關西會長直言道。
“硬金集團旗下的硬金資本在私募投資上面設定的門檻是10億日元。今天,為了表明我最大的誠意,你們隨意便是。
一個日元,我不會嫌少。一百億日元,我同樣也不會嫌多。投得越多,那麽意味著你們各自的收益就同樣會多。
反之,投得越少,你們各自的收益同樣會隨之變少。 到時候,可就不是我岸本正義對你們不夠坦誠了。”
岸本正義采取了靈活的策略就是為了打開以大阪為中心的關西市場。只有讓他們獲利頗豐,喂飽了他們,那麽在未來的時間裡面就會有許許多多地人跟風。
這中小投資者們或多或少都會關注大投資者的投資動向。他們得了好處,哪怕不外傳,也會被自己用作對外進行一個宣傳的事跡。
關西會長拿起自己面前的清酒杯,一仰頭就一口喝了下去,當機立斷道:“這是一個穩賺不賠的生意。
我投你一百億日元。至於年收益率,就按照你說得不低於12。事兒成了之後,我名下所有柏青哥店子的流水,以及其它產業在今後都會經由硬金銀行在大阪的網點存取。”
他這一帶頭,立馬就得到了其他人的積極響應。有人出10億日元,也有人出50億日元
“在這裡,我就先謝過諸位日後對硬金銀行的多多關照了。順便再多提一句,我會在大阪多停留幾日,無論是你們想要追加,還是想要反悔,我都全部接受。
我相信諸位一定會把這個消息傳遞給行會裡面的其它成員們知曉。至於他們如何選擇,那就是他們各自的事情了。
在我的船離開大阪之後,再有任何的變更就可都不作數了。即便是投錢,也不會接受。”岸本正義拿起清酒杯,朝向他們敬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