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大亮之後,岸本正義等人是才各自散去。他們分別喝了多少酒,早已經不記得,只知道喝了很多。
喝得感覺已經天旋地轉的岸本正義,不知道怎麽了,鬼使神差的就朝向藤江奈緒住的公寓去了。他按下了她家的門鈴後不久,便見到了身穿絲綢睡裙的她來開門。
“對不住,老三。我走錯了。”岸本正義渾身散發出濃烈的酒味,醉眼迷離道。
藤江奈緒先是愣了一下,繼而就開始品味起他對自己稱呼“老三”的含義。她自然聞到了岸本正義身上一陣陣飄散出來的濃烈酒氣。
藤江奈緒見到對方剛一背轉過身,還沒有邁動腳下的步子走,便主動伸出雙手是一把就拉住了他的右手臂,笑盈盈道:“沒走錯。”
她話音未落,直接就死拉硬拽的把他朝自己的房門裡面拖。她把岸本正義弄進屋了,是才去關門,還進行了一個反鎖,生怕他會跑了一樣。
岸本正義進去之後,隨便的把腳上的鞋子一脫,拖鞋也忘記穿,直接就奔著客廳長沙發就東倒西歪的走去。
藤江奈緒蹲下身子把他的鞋子給拿在手上,再打開鞋櫃的放入了進去道:“你到底喝了多少啊?”
岸本正義轉身就癱坐在了長沙發上面,一雙眼睛是班開班和道:“我完全記不清楚了。老三,給我倒一杯水來,我口渴的很。”
藤江奈緒應了一個“好”字,就立刻給他去倒了一杯水是送到了他的手上道:“我什麽時候成老三了?”
“你要是不樂意我這麽叫你,就算了。”岸本正義一口氣就把玻璃杯當中的清水給喝了下肚道。
“我沒有不樂意,只是你得先給我說清楚了。老大,老二,又是誰?”藤江奈緒從他手上主動拿過了空玻璃杯道。
“老大住在港區西麻布,老二住在台東區上野,而你住在中央區的銀座。你們三人各自住在不同的地方就是了。”岸本正義有點答非所問道。
藤江奈緒稍微仔細想了一下,覺得自己在排名上面還不錯。她當然知道,岸本正義口中的老大就是他明媒正娶的合法妻子。
一直以來,她都清楚自己的個人身份,從來也沒有奢望過那一個位置。唯一讓她感興趣的就是老二位置上面的那一個女人會是誰?對方又是怎樣一個女人?
“老四,老五,甚至老六又住在東京那裡呢?你不會在東京二十四個區裡面是每一個區都有女人吧?”藤江奈緒趁著他這一個醉酒的狀態,試探性的問道。
岸本正義徐徐地完全閉合上了雙眼,好似在說夢話一般道:“沒有老四,更沒有老五。女人多了,也未必是什麽好事兒。
你們女人都挺麻煩。不過,你提議我在東京二十四個區裡面各有一個女人的想法,倒是不錯。”
“我什麽時候給你這一個提議了?別亂說。你不要睡過去了。我還有事情要問你呢!”藤江奈緒伸出一隻手去搖他道。
岸本正義之所以會來到她這裡,也不是完全沒有主觀意識的驅動。他作為一個男人,也有該有的毛病。
男人一喝多了酒,便容易犯錯誤的根源就是會動物本能性的或多或少伴隨有性衝動。酒井理惠有孕在身,自然是不能夠。
哪怕相關的科學證明,也可以繼續過夫妻生活,只是不能夠劇烈,卻難以讓男人們接受,畢竟對方肚子裡面的那一個孩子是自己的,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至於夏井真琴那裡,也實在是不太方便。兩個孩子當中一個冷不丁的哭鬧起來,那麽他們就得中途戛然而止,實在是太掃興。
所以,岸本正義在腦袋裡面突然閃現出的一個念頭就是來藤江奈緒這裡,畢竟他們都早已經做過那個啥了。
可是,他這一個人真到了這裡之後,突然又沒有了那一方面的性趣。自己走進去坐在長沙發上面完全放松後,身體的本能就又變成了想睡覺。
岸本正義沒有睜開醉眼迷離的雙眼道:“你還要問我什麽事情嘛?不管任何事情,等我睡醒之後,再慢慢地回答你。”
“不行。你要是不先回答我的問題,那麽就休想睡踏實了。”藤江奈緒又不傻。等他完全清醒之後,就不會這麽容易了。自己就是要趁機讓他酒後吐真言道。
“趕快問。”岸本正義仍舊沒有打算睜開眼睛的意思,直截了當道。
“你是真得愛我嗎?”藤江奈緒一上來就問了一個沒什麽營養,卻是女人特別看重的問題道。
“愛。”岸本正義言簡意賅的回答道。
“你不是在糊弄我吧?”藤江奈緒的臉上已經綻放出了笑容道。
“那就當我是在糊弄你好了。”岸本正義脫口而出道。
“你這一個人怎麽能夠這樣?你喝醉了酒就朝我這裡來。你沒有喝醉酒,是不是就把我拋之腦後了?”藤江奈緒有點不高興道。
“你就知足了吧!最起碼,我喝醉了酒還知道朝你這裡來,而不是朝別的女人那裡去。
難不成,你希望我喝醉了酒也不朝你這裡來,而是朝向另外一個女人那裡去?”岸本正義直言道。
藤江奈緒頓時就語塞了。她不無覺得對方說得有他的道理。岸本正義又不是一個普通男人。他可是日本一介堂堂地財閥。
只要他想要某一款女人,那就沒有辦不到的。自己身為女人,又不是不清楚像岸本正義這樣的男人對於女人來說,是特別有魅力和吸引力。
不僅僅是他有錢,而且還有其它的不少方面。於是,她不免就回想起了自己花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睡到了他。
那一次,也同樣是他處於醉酒狀態,繼而給了她一個有機可乘。為此,她同樣清楚岸本正義不是那一種隨隨便便地男人。
自己曾經主動投懷送抱多次,也被他婉拒過。現如今,他都叫自己老三了,那麽就說明了對方在心裡面認可了自己的存在。
即便自己只是他的一個情人,也沒什麽。在她看來,只要彼此相愛就足夠了。其余的,都是徒有其表的形式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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