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們,明天周一了啊!你們手中的推薦票,可別捂著了啊!!到目中為止,才兩個推薦啊,動力,動力啊!!) 當日夜裡,蔡中的營帳內。
此刻,蔡中滿臉怒氣的坐在主位上。
“哼,好你個劉琦,竟然當著我的面殺了徐亮,簡直欺人太甚,壓根就沒把我們蔡氏一族放在眼裡。”蔡中一巴掌拍在身前的案幾上,怒火中燒的吼道。
的確,劉琦白日裡確是沒給蔡中乃至蔡氏留下一點的顏面,徐亮的某些身份,劉琦怎可不知,然而,劉琦卻依然果決的殺掉了徐亮,連蔡中的當面求情也是置之不理,劉琦的這種做法,無疑是讓蔡中顏面掃地,因而,蔡中對劉琦的狠意,又是上升到了一個高度。
蔡中的大營裡面還站立著一個人,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給蔡中通風報信的李二。
其實,李二悄悄往來於蔡中大營裡的事情,劉琦早就知曉,但是,劉琦今日裡卻並沒有找借口殺掉李二,倒不是說劉琦仁慈,舍不得殺他,劉琦這麽做是有一定的原因的。
這個李二,平日裡的表現算是中規中矩,因此,劉琦也就沒有任何理由殺掉他,況且,劉琦也是知道,殺掉一個徐亮,算是與蔡氏暗中攤牌了,如果在毫無理由的殺掉李二,劉琦這麽做,一定會招致蔡瑁的嫉恨,如果蔡瑁與劉琦的後母蔡夫人聯合起來誣陷他的話,如此一來,劉琦就有得忙和了。
劉琦不殺李二的另外一個原因,就是要借此人來觀察出蔡中到底想要做什麽,隻要李二還在劉琦手下任職,劉琦就不會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對李二動手。
此時,李二見蔡中滿臉的怒氣,也隻得顫巍的站立於一旁,等候蔡中的命令。
半響後,蔡中心中的怒氣慢慢消散,蔡中看了一眼旁邊的李二,淡淡的說道:“後面這段時間裡,你就暫時不要來我這裡了,現在這個節骨眼上,為了不引起他的懷疑,你就安心的呆在他的身邊吧,如果需要你做什麽事情的話,我會想辦法通知你的,明白了嗎?”
此時的李二的確是有些膽怯了,他白日裡卻是瞧見了少將軍劉琦的狠辣,連徐亮這個身份比自己特殊的人說斬就斬,更別說他這個不值一提的小司馬了,因此,李二也不得不為自己今後的境地多考慮了一下。
“小的明白。”李二趕緊的回答道。
李二聽了蔡中的話後,心中卻是舒緩了一口氣,他可不想在這個風頭上引起劉琦的猜忌,他可不想落得個與徐亮一樣的遭遇。
隨後,蔡中又叮囑了李二一些事情後,便打發掉了李二,而李二也是偷偷摸摸的返回到了劉琦的大營裡。
“來人。”當李二走後,蔡中的臉又陰沉了起來,他衝著帳篷外喊了一聲。
不多時,一名小卒走了進來。
“王霸,我這裡有一封書信,我要你親自交給我家兄長,你可有把握辦好。”蔡中衝著王霸說道。
“大人放心,小的一定辦到。”王霸算是蔡中的親信了,所以,蔡中才會將一封重要的書信交給此人,讓此人去辦。
蔡中聽了後,點了點頭,將一塊絹帛交到了王霸的手中,蔡中又親自在王霸耳邊叮囑了幾句後,王霸便離開了軍營。
隨後,蔡中小坐了片刻後,便在親衛的服侍下,卸甲休息。
“小良港”,位於長江以北,江陵城的西南面,從小良港到江陵城,快馬只需三個時辰的路程。
按理說,以江陵城的繁華,
這個小良港應該很是繁華的,但是,這個小良港的地理位置確是有些偏僻了,因此,小良港也隻是一個小漁港。 港裡有數百漁民居住在這,常年以打魚為生,盡管這個港口顯得有些冷清,但這裡仍然駐扎著數百士卒。
然而,這支軍隊卻是有些奇特,因為,他們沒有正規的編制與俸祿,隻有統兵者被冠以了一個軍侯的稱號而已,加之小良港地處荊州腹地,這裡不會有戰爭發生,因此,這支軍隊的軍資器械也是少之又少,更別說什麽利刃勁弩了。
盡管如此,這支幾百人的軍隊仍然建有一個小小的營寨,這個營寨一半是建在水中,在水中,有一個寨門方便船隻進出,另一半建在陸地上,也設置有一個寨門,方便士卒進出。
此時已是深夜,小良港的營寨裡仍然亮著不少的燈火,幾隊手握兵器的士卒來回巡視著。
盡管這個小港不會有什麽戰爭發生,但是,這些巡邏的士卒,依然神色警惕的觀察著營寨的每一處角落,不敢有一絲的懈怠。
從這些巡邏的士卒身上,就能看出這裡的領兵之人一定是一名治軍甚嚴之人,如果是換做一名毫無才能的將領駐扎在這裡,這裡的士卒一定會相當的松散,又怎麽可能會有面露警惕之色四處巡邏呢?
位於營寨正中央的一處簡易小屋裡,陣陣酒香從屋內飄了出來。
此刻,這間小屋子裡坐著一名約莫三十歲左右的青壯男子,這名男子一身錦衣,頭上的方巾隨意的困扎著,男子盡管沒有一般的武將那樣,身材魁梧、虎背熊腰,但他的身軀依然顯得勻稱壯實。
這名男子面色俊朗,盡顯英武氣息,但是眉宇之間卻透露出一股失落之色,很顯然,這名男子目前過的並不如意,男子的面前零零散散的擺放了兩三個酒壇,裡面已經空空如也,酒水顯然已被喝光。
“劉景升啊劉景升,我甘寧原本以為你是一位明主,想我千裡迢迢的從益州來荊州投奔於你,原本以為會得到你的賞識,那知你也是徒有其表,毫無識人之明,我甘寧被你安排在這個鳥不拉屎的小港已經一年有余,你卻不聞不問,你就一昏庸無能之主罷了。”
原來,這名男子便是歷史上赫赫有名的東吳大將――甘寧甘興霸。
不過,聽甘寧的語氣,似乎對於劉表讓他駐扎在這個小港的做法是極其的不滿,對劉表也是極其的厭惡。
“原本以為這次張羨叛亂,我能夠有出征的機會,那知道,你卻讓你兒子領兵出征,簡直就是任人唯親,任人唯親啊!”甘寧一邊大罵劉表,一邊端起桌上的酒碗滿飲一口酒, 隨後,甘寧打了一個酒嗝,繼續自言自語道:“你不僅重用蔡氏與蒯氏一族的人,還任用你的子嗣為將軍,看來,這荊州,實在是沒有我甘寧的立足之地了啊!”
甘寧一邊喝著酒,一邊自言自語的牢騷著,如果劉琦在這裡聽見了甘寧所說的話,不知會作何感想。
不過,甘寧卻不知道的是,盡管劉表是不記得了他這個人,但是某個人確實一直惦記著他的,而且,在不久之後,甘寧就會見到那個令他自己都感到意外的人了。
“大哥,一切都準備妥當,明日就可以啟程出發了。”就在甘寧喝悶酒的時候,甘寧的一個下屬走進來稟報道。
甘寧聽了後,放下手中的酒碗,看了一眼眼前的這名男子,甘寧的心中卻是升起了一絲的愧疚。
良久,甘寧對著這名男子說道:“二弟,去通知兄弟們,今夜我要與兄弟們好好的喝個痛快,明日,我們就啟程前往那個地方,希望到了那裡,能為兄弟們謀個好的前程。”
甘寧口中的二弟一聽,瞬間明白了大哥甘寧的用意,心中一暖,大聲的回道:“好,大哥,我這就去通知兄弟們,今夜,我們幾百兄弟就好好的喝上一喝,哈哈。”
甘寧的二弟哈哈一笑,轉身離開了這間小屋子。
當甘寧的二弟離開之後,甘寧看著二弟的背影,心中卻是愧疚的說道:“兄弟們,大哥我虧欠你們的,今後一定會補上。”
甘寧說完之後,拿起一個酒壺狠狠的摔在了地上,隨後,便離開了屋子,向寨中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