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吱!”小狐狸急忙點頭。
小狐狸不會說人話,否則,恐怕早已經一句MMP罵出口了!
閻少魁將小狐狸丟在床上,笑道:
“你又不會說話,只是點頭,這怎麽能證明呢?我想想……有了,前天晚上,我和郝雪凝打賭,郝雪凝輸了,還有個三分鍾的彩頭,沒有兌現。如果你真是郝雪凝,一定知道那個打賭。所以,如果你兌現了那個賭約,我就相信你是郝雪凝,幫你解咒。”
“吱吱……”
小狐狸的眼中射出憤怒的火光,想了想,忽然躍在閻少魁的肩頭,對著他的嘴巴親了過去。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
閻少魁大樂,閉著眼睛,享受這小狐狸的溫柔。
小狐狸吻了吻閻少魁的嘴唇,又噴著熱氣,來親閻少魁的耳朵。
閻少魁閉著眼睛,心中一片愜意。
小丫頭,上次賴帳,這次賴不了了吧?
“哎呀操!”
忽然間,閻少魁隻覺得耳垂一痛,不由得一聲大叫,睜開眼來。
伸手在耳邊一摸,黏糊糊的,都是血!
“臥槽,你咬我,你把我耳朵咬掉了!”閻少魁叫苦不迭,急忙推開小狐狸,衝到鏡子前查看。
還好,耳朵還在。
那小狐狸眼色帶笑,挑釁地看著閻少魁。
閻少魁用冷水衝了衝傷口,止血以後,這才回身說道:“你個死妖精,果然不是郝雪凝!幸好,我沒有給你解咒。哼哼,等著吧,明天送你去本酒店的後廚,剝了你的皮,做一鍋紅燒肉!”
小狐狸大囧,捧起兩隻前爪,連連向閻少魁鞠躬。
閻少魁想了想,又笑道:“郝雪凝跟我情投意合,恩恩愛愛,怎麽會咬我呢?你不是她!”
“吱吱!”
狐狸更加急了,連連作揖。
“那,這樣吧,如果你是郝雪凝,就背對著我,撅起尾巴搖幾下,證明自己的身份。否則,我不能確定。”閻少魁捂著耳朵說道。
剛才耳朵被咬了,這個場子必須找回來。
小狐狸眼神中泛起羞慚求饒之意,連連搖頭。
“如果你做不到,說明你就不是郝雪凝!”
閻少魁無所謂地一笑,說道:“因為郝雪凝在我面前,是不會害羞的,她和我一起洗澡一起睡覺,和老夫老妻一樣。”
小狐狸躊躇半晌,終於轉過身去,垂著尾巴,扭了扭腰。
閻少魁噗地一笑,這才說道:“算了算了,我相信你是郝雪凝了,這就給你解咒吧。”
狐狸大喜,轉過身來連連點頭。
閻少魁畫了解咒符,讓狐狸含在口中,然後掐訣念咒:
“元氣之本,金火天丁。收入丹元,與道合真。內圓萬象,外伏群靈。邪魔鬼魅,畏伏奔驚。金光火雲,常罩汝身。一念所致,神即化形。茅山化形咒,急急如律令!”
隨即,四周光線聚攏,覆蓋在狐狸的身上,形成了一層光罩。
閻少魁一揮掌,砰地一聲擊碎光罩,狐狸變成了大美人!
正是郝雪凝。
只不過,和小南當天解咒一樣,現出真形以後,郝雪凝身上沒有衣服,一件也沒有,半件也沒有!
“啊!”
意識到自己沒有衣服之後,郝雪凝一聲大叫,迅速扯起床單,將自己裹了起來。
閻少魁卻早已經轉身了,非禮勿視,說道:“別叫啊大小姐,半夜三更這麽尖叫,別人還以為我魁董在強迫哪個女員工……”
郝雪凝的臉紅得就像猴子屁股,
抓起枕頭砸了過來,說道:“王八蛋,你就不會用床單將我蓋上,再施法讓我變回來?被你看光了,你要對我負責!” 閻少魁轉過身來,說道:“大小姐,解咒的時候,需要身在空氣之中,蓋起來,就不靈了。或者給你變成人臉狐狸身子的妖怪出來,你怎麽出去見人啊?”
郝雪凝也不知道閻少魁說的是真是假,瞪眼不語。
閻少魁打了個哈欠,在床邊坐下,伸手攬著郝雪凝的肩頭,說道:“也不早了雪凝,我們睡吧。”
“睡你個大頭鬼啊!”
郝雪凝憤怒地舉起粉拳,在閻少魁的胸膛上捶了一拳,說道:“還不快給我老爹打電話,快給我準備衣服!”
“哦哦……”
閻少魁抓抓頭皮,拿起手機,撥通了前台的電話,說道:“前台嗎?我是閻少魁,那個……郝董的女兒郝雪凝,在我的被窩裡光著,沒衣服穿,你們趕緊給我送兩件女人的衣服來……”
“王八蛋,你這是要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是吧!?”
郝雪凝哭笑不得,抓起另一個枕頭砸來。
“哎呀你們快點送衣服來,雪凝又用枕頭砸我了……”閻少魁對著電話慘叫。
……
郝繼友趕來的時候,郝雪凝已經穿戴整齊了,氣呼呼地坐在閻少魁的床上。
“雪凝,你怎麽樣?有沒有受傷?有沒有吃虧?”郝繼友急忙撲上來, 問道。
“沒有!”
郝雪凝惡狠狠地瞪了閻少魁一眼,又說道:“都是這個閻少魁,給我帶來的災難!他不來的時候,我們生活一片安靜。他來了,雞飛狗跳,永無寧日!”
郝繼友看了看閻少魁,訕笑道:“雪凝不能這麽說話,少魁賢侄是來幫助我們的……”
閻少魁一笑,說道:“還是郝叔明白事理。行了郝叔,你安排雪凝休息吧,其他的事,我們明天再說。”
郝繼友急忙點頭,一眼看見閻少魁耳朵上的傷痕,關心地問道:“賢侄,你的耳朵……怎麽受傷了?”
“哦,今晚營救雪凝的時候,被一個女妖精咬的。那個女妖精,非要纏著我,要我給她做老公。我不答應,她就咬我。”閻少魁說道。
郝雪凝不好開口,惡狠狠地瞪了閻少魁一眼。
“啊?那要不要去打狂犬病疫苗啊?”郝繼友又問道。
郝雪凝哭笑不得,又瞪了老爹一眼。
“算了算了,是個很漂亮的女妖精,應該不帶病毒的。”閻少魁笑道。
郝繼友這才點點頭,帶著女兒走出去,就在酒店裡,安排女兒休息。
閻少魁也洗漱休息。
第二天一早,郝繼友就來敲門。
一見面,郝繼友就問道:“賢侄,雪凝說,昨晚抓走她的人,是梅影姿?真的假的?”
閻少魁伸了一個懶腰,說道:“這件事,你問問梅影姿就知道了!”
“可是梅影姿已經失蹤了,電話也打不通!”郝繼友皺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