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伯亮說完，猛然想起一件事，便接著問道:“對了，我之前吩咐你調查的事情，你查得怎麽樣了?”

　　“爺爺，我查到的消息，其實跟大家都差不多，陳姐這次的確是去了金城市。”孫澤亮撓了撓腦袋，搖了搖頭，回答道。

　　“笨蛋！誰問你這一次了！”聽完，孫伯亮便恨鐵不成鋼地罵道:“爺爺我問得是上一次，就是一個月之前，你和我從長青那小子手裡面買回來第一盆春羽之前，那個小陳去了哪裡?”

　　“啊！”孫澤亮一聽，就有些傻眼，為了打探陳姐的動向，他可是花了不少的錢，若是這件事辦砸了，按照爺爺的脾氣，有九成以上的可能會不給他報銷。

　　於是，孫澤亮為了能夠要回自己買消息花費的錢，他絞盡腦汁想了好半天，才模棱兩可地回答道:“爺爺，在此之前，大家的眼光都隻盯著大小姐，誰會關心她手底下一個秘書呢?我隱約聽一個探子說，陳姐似乎是去過秦省一趟。

　　陳姐似乎向秦省的一個廳級還是副廳級的官員借了一輛車，但是，陳姐具體找的是哪個官員，又是去了秦省哪個市縣，就真得沒有人知道了。爺爺，要不我再去問問他。”

　　讓孫澤亮沒有想到的是，孫伯亮卻是搖了搖頭，回答道:“不必了！小亮，你方才有句話說的不錯。在此之前，誰會關注那丫頭的一個秘書呢?那丫頭必定是有意要隱瞞春羽的出處，如此一來，你就算是再花錢，也打聽不到任何有價值的消息了。

　　你能夠打探到這個消息，已經算是盡了力了。不錯，非常不錯。對了，小亮，你知道，那丫頭身邊有什麽在秦省的朋友或者同學嗎?”

　　孫伯亮突然這麽一問，孫澤亮就有些懵，他雖然非常喜歡慕容杜鵑，對這個女神所有的事情幾乎可以說是了如指掌，但是，這並不意味著，他就能夠對慕容杜鵑身邊的朋友也全都了解，又一次撓了撓腦袋，他猛然間想起一個人，便試探著回答道:“爺爺，對於大小姐身邊的朋友，孫兒我並不是太清楚。

　　不過，有一個人那裡想必有詳細的記錄，就是孫胖子那小子，要不我打電話問問他。”

　　慕容杜鵑親衛隊中的所有的親衛如果說是腦殘粉的話，那麽，孫胖子就是超級腦殘粉了，他把所有跟慕容杜鵑有關的信息調查的非常詳細，就連同慕容杜鵑有過交往的朋友或者同學也查了一個底掉。調查女閨蜜或者女同學，當然是想走曲線路線，而調查與慕容杜鵑有過交集的人，自然是防止情敵的出現。

　　就是因為孫胖子搜集來的這些資料，慕容杜鵑親衛隊的成員們已經搞掉了不少與慕容杜鵑有生意往來家族中對他們的女神有所企圖的所謂年輕俊傑，當然，慕容杜鵑男同學中，也有不少人因此而倒大霉。

　　“問吧！就在這裡問！”孫伯亮一聽，便命令道。

　　“孫胖子，我問你一件事。……嗯，女神同學裡或者朋友當中，有沒有是秦省出身，或者現在在秦省工作的……廢話當然是男的了。要是女的，我問來幹什麽?……沒有，你確定，一個都沒有嗎?……嗯！知道了，我就是隨便問問，不行嗎?這樣，我改天請你吃飯，總成了吧！……再見！”用手機絮絮叨叨跟孫胖子聊了十分鍾，孫澤亮這終於從話癆孫胖子那裡把事情問清楚了。

　　“沒有?這就奇怪了！”孫伯亮聽完，大感意外，隨即，他試著問了一句，道:“小亮，那長青那小子，同學或者女朋友裡面有沒有秦省的呢?”

　　“爺爺，

您問得這個問題，我想除了長青他爸或者大秘之外，可就真就沒有人能夠說得清楚了，就算是我現在去問長青，他自己也搞不清楚。何況，不管是誰去問這個問題，都有些犯忌諱啊！”一聽這個問題，孫澤亮連連擺手，回答道。　　滬海市一把手長子的情史，都不知道該從慕容長青十幾歲開始算起，女同學就不說了，其中居然還有女老師，除了慕容天海和他的秘書之外，真沒有人清楚的。

　　而這兩個人之所以知道的這麽清楚，並不是真得關心這個兒子，他們只是擔心慕容長青的所作所為會影響到他們的仕途， 而不得不一直跟在慕容長青的身後，為他收拾爛攤子罷了。所以，若是有人向慕容長青，或者是他身邊的人打探這方面的事情，必然會引起慕容天海一系的猜忌。

　　“這樣啊！唉……，那就算了！”孫伯亮聞言，歎了口氣，搖頭回答道。

　　可就在這個時候，孫澤亮的雙眼一亮，急忙說道:“爺爺，有這麽一個人，是秦省生沒有錯。說起來，他與大小姐的關系並不大，可是，他與慕容長青和整個慕容家卻都有些關系。此人就是那個幸運小子郭正。

　　第一，因為那個有些荒誕的案子，而被做掉了的慕容家的最大對手——滬海市二把手一系。第二，也是因為他，長青頂替了他的名額，才能夠轉系。”

　　“郭正，是他！對了，不是有傳聞說，那個案子了結之後，他就突然消失了，而且還是整整一年，是不是?”孫伯亮聞言縷著頜下的山羊胡子，問道。

　　“爺爺，不是一年，確切的說，應該是一年零兩個月。他是去年一月末，案子剛一了結，便立即消失了。我們先開始都以為是那家氣不過，在暗網上找了殺手把他給做掉了。可是，誰都沒想到，今年學校剛一開學，他突然又回來了。

　　那小子也的確是非常聰明，大三的時候，除了最後一步論文答辯之外，他就已經在學校裡修滿了三個專業的學分。可惜，校方高層都一致認為，那個案子的影響實在是太壞了，因此，他一回來，便被學校強行讓他肄業回家了。”孫澤亮將郭正的信息簡要地告訴了他的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