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三頭一次凶狠的瞪了一眼他的假媳婦。
那個一直不能說話的,徐家媳婦這會兒面如死灰,他知道自己做的那些事情馬上就要都被拆穿了。
跑,跑不了,躲,躲不了。
求救也沒辦法,怕是都沒有人知道,他出了事,沒人來救他了。
或許從一開始他就是一枚棄子,根本就沒有人想過要來救他。
既然如此,他乾脆勇敢一點,選擇自我要了斷,也算是為了他的信仰奉獻了自己的生命吧。
“想死沒那麽容易!”
沈安筠雖然在給徐老三看病,可是那個假媳婦的動靜他也沒放過,一看她有輕生的念頭,上去就把他下巴給卸了。
沈安筠動作的快準狠,在專業人眼裡看來值得讚賞。
在普通人眼裡覺得這凶殘程度令人咂舌,村長再一次震驚了。
這姑娘太可怕了,這回他忍住了,沒喊出聲,也沒有其他動作,只是看著那個不男不女的徐家媳婦疼得臉都扭曲了,可就是一聲都喊不出來,這到底是怎麽了?
前面還那麽能說的一個人,這會兒不僅一句都不敢辯解,疼到這種程度,連聲兒都發不出來。
想來這位小姑娘,也不知道是使了什麽手段,才讓他變成這樣連聲都發不出來。
這簡直已經突破了村長的認知。
他這會兒有點後怕,這樣一位厲害又有手段的姑娘,他不敢惹呀。
之前談好的說給村裡四十萬塊錢,他突然不敢接了,這麽一大筆錢,是這麽一位拿出的,想想都覺得燙手。
“我只是卸了他的下巴,以防他吞毒藥。
魏峰上去檢查一下。”
沈安筠回頭一看,村長和其他幾個村民正在一旁瑟瑟發抖,恨不得離她百米之遠。
沈安筠嫣然一笑,解釋了一句。
沈安筠的笑容雖然很美,可是放在這個時候,還是讓人覺得不寒而栗。
越是美豔的笑容,越是襯得她此刻有些可怕。
“牙裡確實藏了毒,毫無疑問,這也是經過了專業訓練的。”
魏峰從家徐家媳婦嘴裡摳出一顆很小的黑色藥丸,對著眾人解釋了一句,也算是替沈安筠澄清了一下。
雖然並沒有這樣的必要,不過還是要維護一下夫人在外溫良賢淑的形象的。
“毒藥?他居然在牙裡藏著毒藥?
是會死人的那種嗎?”
村長聽完眼睛瞪得老大。
以前只在電影裡出現過的情節,居然就這麽出現在他眼前了,簡直是令人不可置信。
看來這家夥真的是個特務了。
再想想剛才沈安筠卸了他下巴的那個動作,比起知道這家夥是一個可惡的特務,似乎也沒那麽可怕了。
畢竟在大家眼裡,尤其是村長,他們這一代人的眼裡,都知道特務有多可恨,有多可怕。
剛解放那會兒,特務活動猖狂的堪比土匪。
搞襲擊,搞刺殺,炸電廠毀工廠,他們也是作惡多端,讓老百姓深惡痛絕的。
如今沒想到他們一個小小村子裡也潛藏了特務,這一藏還是五六年,沒有任何人發現。
如果沒有這一次帝都國安的人來查案子,說不定這個不男不女的家夥害死他們全村的人都沒人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