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這事我來說。”
沈安筠想了想,確實她來說五師兄可能更能接受一些。
於是出去喊了五師兄的人,給他打電話。
五師兄在那邊接到的電話,本以為沈安有什麽事需要他幫忙,結果得到的居然是這麽一個消息。
“你是說我的手下參謀張鵬可能參與了特務的行動?”
五師兄覺得,這事怎麽有點不可信呢?
國安的人前期不是已經安排過人進行排查嗎?
怎麽連他手底下的人也被卷進去了。
而且這演習都要結束了,現在站出來說他手底下有人出了事兒。
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啊?
這事兒要是換做別人來說,我師兄怕是得先發一通脾氣,質疑一下對方的用心。
他的人他自己還不清楚嗎?有沒有問題還需要外人來說嗎?
可是今天打電話說這事兒的是自家師妹。
五師兄不光發不了脾氣還得耐著性子好好問問,是怎麽一回事。
“具體的情況現在還不能和師兄說,而且我們這邊也在查,是說你就先把這個人交出來。
最多就算是隔離審查,還沒有正式定性,所以師兄也不用太緊張。
說不定他和這事關系不太大,但是因為他現在是重要嫌疑人之一。
我們必須要把它隔離出來,以免更多的情報,畢竟它是我們現在嫌疑人當中能接觸到第一手資料的唯一一個人了。”
蕭明軒委托沈安筠去和五師兄說這件事兒,還有一個原因。
就是沈安筠可以完全不說清楚案件,甚至連他們重點懷疑的小酒館老板娘都不用提。
只是說這位參謀張恆現在是國安重點懷疑的對象,就夠了。
五師兄心裡有再大的火氣,也得給自家小師妹這個面子。
蕭明軒如果敢去這麽說怎麽辦這件事的話,即便她是師妹的丈夫,五師兄可能也得問個究竟。
可自家師妹怎麽說也是自己人。
再加上師妹從來不做無理頭的事情,這事兒雖然還沒有查清楚。
可是既然張鵬已經是懷疑對象了。
在沈安筠看來需要把它重點隔離審查也是應該的。
這人和人就是不一樣,同樣一句話同樣一件事兒,不同的人來說不同人來辦的效果是完全不一樣的。
沈安筠去辦這事兒就是事半功倍。
五師兄也不會心有芥蒂,他們是兄妹,感情好著呢。
“那行,我盡快找個人替代招行的工作,把它換下來,不過隔離審查的時候盡量秘密進行。
畢竟是我手底下的人,多少也得護著他點兒。
萬一最後查清楚了沒什麽事,可是這事暴露出去傳的風言風語的對他將來升遷各方面都影響挺大的。”
五師兄想了想,還是叮囑了師妹一句。
“這個師兄放心。我們不會冤枉一個好人。
也不會因為任何一件還沒有查清楚的案件,給他們帶來不好的影響。
只有在最後案件查清楚,定了性之後才會對外公布的。
你那邊兒也找個借口說他家裡有事讓他回老家一趟吧。
這樣就更沒有人懷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