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先生誤會了,我不是那個意思。
我不是打算用錢來收買沈小姐。
之前她陪我一起去山區考察的時候,我看得出來,她很喜歡幫助人。
我是想用這一間公司的收入,來幫她做善事。
這家公司直接劃到她的名下,每年的收入可以以她的名義全部捐出做慈善。
希望能用這樣的方式彌補一些去年犯下的過錯。
我準備送給沈小姐的這間公司,年收益大概在一個億左右。
要是我直接拿出這麽多的收入投入之前的基金會,很有可能會引起股東的不滿。
乾脆不如直接劃歸到她名下,也省得時間久了還有人想打她的主意。
更何況這家公司本來就是我名下的私人產業,它的易主也無需經過董事會決議,不會給沈小姐帶來麻煩的。
這點你大可以放心。”
岑老爺子想的很周到。
他的私人產業劃到沈安筠名下,這件事只需要給家裡人一個交代就夠了。
岑家內部要換繼承人,甚至要把原有的繼承人發配到東南亞去,這是不可能不給出一個合理的理由。
所以岑家老大做過的事情,岑老爺子也不打算瞞著家裡的子孫們。
事到如今,他也不打算給老大留面子,乾脆直接在家庭會議上把這件事情說清楚。
這樣大家也明白,這間公司就是用來替他抵債的。
岑家的人是絕對不能坐牢的。
岑學文這一次綁架的不只是一個小姑娘,在這個小姑娘背後還有著不容小覷的勢力。
不說她父親本身就是個軍長。
這姑娘還是蕭家未來的兒媳婦。
只看他們接觸最多的程峰,這個外交部的一個處長,對蕭明軒的態度。
就知道蕭明軒本人在華國內部也是就任很高職位的。
撇開岑老爺子和沈安筠之間的情分,讓他很想對沈安筠作出彌補不說。
這個姑娘也是他們不該得罪的人。
畢竟再用不了幾年,港城就要回歸大陸了。
沈安筠背後有大陸的高層做後盾,他們就算如今冒著和沈安筠結怨的可能,將這件事最後在港城警務方面壓下來。
日後因為這件事,也依然會付出沉重的代價。
再者,這件事如果一旦提交司法程序,即便移交港城警方。
岑家也需要從中斡旋,還需要上下疏通,甚至找到證人,收買證人,讓對方翻供。
還得找一名優秀的大律師,才能確保岑學文在這件案子當中全身而退。
這麽一番折騰下來,怕是全港城的人,都知道岑學文做過什麽了。
就算最終沒有被定罪,岑家的名聲也會跟著受損。
到時候整個集團的股價一定會受到影響。
那些股東可不是所有人都站在岑家的角度上考慮問題的。
到那個時候,他們只會認為是岑家的人拖累了整個集團。
產生分歧是必然的,這會影響後期岑家在董事會中的決策地位。
畢竟孤木不成林,岑氏集團可不只是靠本家自己人能撐得起來的。
岑老爺子從知道自家大兒子,不僅綁人,還有可能牽扯上人家性命之後,迅速的在心裡,就有了這番決定。
這是對岑家目前來說,損失最小的處理方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