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筠本來還想著可能得多等一天呢。
結果這麽快龍梅草就找到了,而且已經在路上了。
等回到帝都,可能她得親自去安家感謝一下安家的家主。
這一夜沈安筠可算是睡了一個好覺。
昨天折騰了一天,一晚上沒睡覺,今天回來沈安筠也在四處打電話報平安。
還要忙著找龍梅草的事情。
現在事情解決的差不多了。總算也是有個交代了。
醫療小組專家那邊也是剛剛聽說了,都對沈安筠給苗寨治病,表示很是好奇。
到底苗寨的人得了什麽怪病?需要綁架人質來為他們治病。
畢竟沈安筠和他們不是一起的,這事兒還是得問劉平。
劉平沒得辦法,問他的人是自己的研究生導師。
別人的他能糊弄過去,自家老師面前除了說實話也沒別的辦法。
他隻好將自己當時見了病人反應太害怕,直接昏了過去的事兒給說了。
劉平的老師沒想到自家學生這麽沒出息。
訓了幾句之後,對這個苗寨的病人更是好奇了。
更何況自家徒弟丟了這麽大的人,他總得幫著撿回面子。
沈安筠之後要去苗寨幫病人治病,劉平的老師想著跟著一起去。
也算是為他之前的行為彌補一下。
主要是他不能忍受別人說他教出來的學生不行,這樣的話。
這事劉平說了又不算,他只能讓老師問問沈安筠。
不管是在哪個領域,成為專家的人。
在自己專業上總是有點一根筋的。
劉平沒治好的病人,被一個不是學醫的小姑娘給解決了。
說起來劉平的老師臉上有些無光,他其實這次也是想去找回場子的。
他倒想看看小姑娘到底有什麽本事,把一個面目全非的病人治回來。
當第二天沈安筠收到龍梅果和龍梅草準備出發,再次回到瓦托苗寨的時候。
劉平的導師帝都第一軍醫院的血液科專家,奇主任找到了沈安筠。
他也開門見山的表示了自己想要參與,這一次救治病人的行動。
沈安筠也知道這位系主任就是劉平的老師,想想當時劉平在苗寨的表現,他的老師想要再次參與到救治這個病人的事情裡。
也不難理解。
“奇主任您的心情我是能理解的,但是這一次苗寨裡的那個病人,他並非是生了病,而是中了毒。
我知道你的醫術很高明。
但是解毒這種事情,可能中醫更在行。
如果能你願意跟著我一塊兒去,我並不會阻攔。
但是話要說在前面,我這次是去給人解毒的,不是和人去結怨的。
治病的事情要聽我的。
您就算有您的方法您的意見,但是現在這個病人是我的,我要對他負責。
雖然我不是專業的醫師,但是對方信任我,我不想要在這件事情上再發生任何衝突或者誤會。
希望您也能理解。”
奇主任的心情沈安筠能理解。
但是這並不代表她就會縱容對方肆意妄為。
當初他的學生沒治好病人,人家甚至可以說連病人是什麽病都沒摸清楚,直接當場昏過去了,丟人是丟人了點,倒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
可是現在病因已經找到了。
你作為老師跟著一塊去看看可以,想著要摻和解毒的事兒,沈安筠可不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