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當著阿嘎苗寨全族的面把這事說清楚,不僅是沈安筠,大概全部駐苗疆的士兵都得跟著背黑鍋了。
以後其他苗寨的人也得背後嘀咕,是駐軍部隊的士兵,是不是都是些兵匪呀?
放火偷錢,那下一步就差殺人了。
這事兒可得解釋清楚。
不然影響太壞了。
這可是給整個苗疆的部隊,甚至是全體穿軍裝的人臉上抹黑啊。
“這……既然沈醫生怎麽說了,那你就把你知道的說一說吧。
我們家這個小兒媳婦腦子不好使,他要是真的說錯做錯了事嗎?大家可都得多擔待著點兒。”
米胡族長心裡已經有了不好的預感,所以只能說這麽一句給大家打個預防針了,不過他自己也清楚他這句話有多少分量。
這事要是不嚴重嗎?還能當個誤會解釋過去。
要是實在說不過去,他也就只能棄車保帥交出自家小兒媳婦,任憑族裡人處置了。
誰讓是她先挑的事兒呢。
“行了,廢話少說,讓沈醫生說吧,他到底知道些什麽?”
剛才一直很討厭總是跳出來攪和的那個老頭。
現在似乎看起來表面上是站在那沈安筠這一邊。
可是大家心裡都清楚,他不過是馬上要抓住族長更大的把柄了,所以才感覺上又站到了沈安筠一方而已。
沈安筠都懶得搭理他,一個跳梁小醜罷了。
就算這事兒牽扯到族長家的小兒媳婦。
族長這個位置沈安筠可是要給他保住的。
畢竟比起一個攪事精來當族長,現在的族長要好上太多了。
“我說這位……哦,應該是依女吧。
你是什麽時候發現錢丟了的?”
既然要對質,那就得問的清清楚楚。
“就剛才呀。
剛才起火的時候,我婆婆說把家裡那些東西都藏好。
萬一大火燒過來,把大家夥的辛辛苦苦攢下的東西都燒沒了,就全完了。
結果等我跑去藏東西的地方一看,什麽都沒有了,地窖的門鎖已被人撬了,鎖還在門上掛著呢。
這明擺著就是在起火之前,地窖就被人撬過。
東西早就被人偷了。
起火說不定也是為了有些人想逃跑,想出的損招。”
依女心裡直打鼓。
可這會兒她不知道沈安筠到底知道多少,還是得按照先前想好的說辭來說的。
“在此之前,你知道你們家藏東西的地窖在哪嗎?”
“我不知道那些東西平時都是我公公婆婆管著的,我和我丈夫都不知道的。”
就憑這一點,因為你覺得自己就能撇清關系,丈夫都不知道的事情,她怎麽可能知道呢?
“那也就是說,地窖他要是你也沒有嘍?”
沈安筠幸好提前開了一下天之瞳。
她想狡辯哪那麽容易。
“當然沒有,我怎麽會有地窖的鑰匙呢?”
依女說這話的時候,一臉的無辜,似乎真像是那麽回事兒。
“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想找一位大嬸幫你來找找身上的東西。”
沈安筠似笑非笑的說了一句。
沈安筠知道他身上有鑰匙,而且還是兩把。
“找什麽東西你是說地價的鑰匙嗎?
哦對了,我忘了,剛才婆婆讓我去地窖藏東西的時候給了我一把鑰匙。
就是這一把。
這就是我婆婆之前親手給我的鑰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