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子邊用小魚網撈著河溝裡的小魚邊回答:“我們老師說,今天是母親節,我們要抓些魚,回家給媽媽過節。”
朱小青:“你們撈的這些魚是不是太小了……只能做魚醬吃,你們的媽媽能高興嗎?”
吉小春:“大哥哥,那怎麽辦啊……我們也沒有錢給媽媽買禮物啊?”
朱小青看兩個女生上鉤了,立即說:“你們能幫我乾兩個小時的活嗎?我可以給你們每個人10元錢,你們就可以給媽媽買禮物了!”
兩個女生立即停止了抓魚,抬起頭看著朱小青。
“幹什麽活啊?”栗子疑惑地問。
“你們跟我上到溝頂那邊,就知道了……”朱小青用手指著廢棄的破磚窯對他們說。
然後,栗子和吉小青就被他騙進了廢棄的磚窯裡。
朱小青進來就把2個女生的手和腳,用裡面的麻繩給捆綁上了,並且讓她們坐在了地上。
開始2個女生大喊大叫,罵他是個大騙子,朱小青就扯下栗子的裙子,使勁兒撕開了裙子,塞住了她們倆的嘴。
然後他先猥褻了栗子,並用磚頭猛擊她的頭部,之後又猥褻掐死了吉小春。
到了下午4點多,朱小青抱了一堆榆樹枝子堵住了廢棄磚窯的洞口,之後,他害怕女生的家長來找,就倉皇的逃離了現場。
…………
然後,朱某沿著大路走到通城縣,從那裡乘公交車回家了。
他把這件事情告訴家人後,家人分成兩派,一派主張自首,一派主張逃走。
最後,強硬的父親給了朱小青500元錢,讓他逃到外地去,並且告訴他說:“活一天算一天!”
朱小青在外地藏匿了幾年後,認為風頭已過,悄悄潛回了通城縣……之後,他在通城縣打工了一段時間,然後就回到位於木莊村的父母家中住了幾個月,然後再外出。
到了2015年,朱小青和家人都放松了警惕,決定結婚,過正常人的生活。
據村民們說,朱家人極少與外人交往,近幾年連村民大會,他們都沒有參加過,朱小青更是很少拋頭露面。
朱小青被抓獲,他的知情家人也因涉嫌包庇被公安機關刑事拘留了。
…………
後來白毛以心理醫生的身份找猥褻殺害2名女生案件的犯罪嫌疑人朱小青,深入了解他的成長經歷以及殺人和被刑拘階段的行動軌跡和心理變化。
白毛問:“在你的成長經歷中,印象最深的是什麽事情?”
朱小青:“我的爸爸被家裡人認為是最能乾的人,但我卻從小就很笨……”
“家裡人和我身邊的朋友們,一直都看不起我,他們經常叫我大傻子,外面的小朋友們叫我面瓜,每當想起他們的表情我都感到特別的痛苦和氣憤。”
白毛問:“你上學的時候有比較要好的同學或朋友嗎?”
朱小青:“一個都沒有,我覺得他們都看不起我;上學的時候,我的成績不如他們好,家庭條件也不好。”
“從初中開始我就住學校了,家裡給拿了一些衣服,但都很老土,只有一條褲子還湊合,在初中的三年裡,我差不多穿的都是這條褲子。”
白毛問:“據我所了解的,你上學的時候成績還是不錯的,初中畢業時,還考上了重點高中。”
朱子青:“對,上初三的時候我還寫過作文,叫《我的理想》,那時候我覺得自己一定能夠考上大學,我想當一名科學家。”
“但是上高一時,我就迷上了看黃色書藉,白天逃學,一直在公園裡看書不出來;我為了省錢租書看,經常一天隻吃一頓飯。”
“後來,我又迷上了網吧,開始打遊戲,我整天泡在網吧裡,學了很多壞毛病。”
…………
此時,萬寶路他們正在萬馬奔騰影視公司老板馬騰龍的辦公室裡相談甚歡。
二貨已經把手機拿出來,調出了警貓劇本的策劃,還有卡爾紐約影視傳媒有限公司的合同。
鸚鵡卡卡把二貨的手機拿到馬騰龍的打印機跟前,開始把這兩個文件,每個文件都打印了6份。
然後,他把這些文件都拿給了二貨:“二貨,由你分配一下,需要拿給誰看吧?”
二貨點點頭,開始分配卡卡打印出來的這些文件……馬騰龍看著一貓一鳥有條不穩地做著這些事情,他徹底服氣了!
二貨把這兩種文件各自分出來兩份,最先拿給了馬老板……余下的,有給製片人和導演的,還給了卡爾和萬寶路各自一份。
他們都開始低下頭邊喝著飲料邊看著二貨執筆的這些文件。
…………
白毛又接著問:“你去網吧,主要都上哪些網站呢?”
朱子青:“上黃色網站和各種遊戲網站,比看書有意思多了;後我跟家裡說我不想念書了!”
“我媽媽和我的姨媽就到學校裡罵我, 當著好多老師和同學的面,我再也不能在這個學校待下去了,下定決心退學回家!”
白毛:“你對退學以後的生活滿意嗎?”
朱小青:“不滿意,我對整個人生都不滿意;我爸爸特別強勢,他總是貶低和打擊我,不管我跟他說什麽,他都說我的想法不對。”
“剛回家的時候我想找個學校再去念書,他不同意,等他同意的時候我又不想念了。”
“後來我就去外地打工,不管幹什麽都乾不長久,我主要是不能吃苦;我媽媽說我是心比天高,命比紙薄;我這輩子是什麽事都乾不成了。”
“後來就出事了,我當時沒想殺人,但還是把她們倆都給殺了……這可能跟當時的心情有關吧。”
“因為我當時有自殺的想法,所以……人越到低谷的時候就越會做錯事吧。”
白毛問:“在藏匿的20年裡,你的生活發生了什麽變化?”
朱小青:“我一開始的想法是能活一天算一天,但外逃的生活確實非常痛苦。”
“我去外地躲藏和打工,不敢暴露自己的身份,處處忍氣吞聲;我不敢再上網,偶爾壯著膽子上網也只是查一下案子的進展,我害怕暴露自己的任何一點行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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