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毀了?”
“全部?”
“這又說明什麽啊?”
如果僅僅是為了從鏽海上空入侵,那摧毀阿爾法衛星就以足夠,現在整個賽博坦的觀測衛星都陷入癱瘓,這背後意味著什麽,自然不言而喻。
“五面怪……一定還在賽博坦。”陸鳴說出了這個結論。
“藏起來了!?”
“該死。”
“一定要把他們揪出來。”
“可是……震蕩波大人。”在一眾高大的霸天虎中間,莫霍克無論是體型還是聲音都顯得有些小了,“您的傷。”
“對啊。震蕩波,你的損耗也挺嚴重的。”
“震蕩波,你還是好好休息休息吧。”
剛才眾人都還沉浸在勝利的喜悅之中,經莫霍克這麽已提醒,霸天虎們才留意到震蕩波的右臂還是空著的。
“我這點傷不礙事。”陸鳴擺擺左手,“正好我覺得右臂太脆弱,想換個新的。”
“我倒是在飛船裡發現了不少好東西。”
“對,震蕩波。”大火車走到了千面,“你記得那幾艘飛船的炮口麽?”
“哦,我懂你的意思了。”
由於陸鳴背後核反應堆的輸出功率實在太大,想要承受並且控制這股力量,一般的金屬是做不到的。
而地方次級母艦發射的白色光柱可以和陸鳴的紫色光劍平分秋色,甚至可以壓他一頭,這就意味著這些空母用於充當炮口的位置必定不是什麽普通材料。
“你的建議我收下了。”有這麽貼心的部下,陸鳴深感欣慰。
其實他不知道,經過這一場戰鬥之後,他的聲望已經直逼威震天了。
陸鳴俯視著眾人,所有人看他的眼光都仿佛變了一個樣子,他此刻就是賽博坦上霸天虎軍團的最高領袖。
除了直流電。
從剛穿越一直到現在,這個航天隊的隊長就一直對陸鳴有成見,包括在這集合的時候他也對陸鳴冷眼相看。
陸鳴自然知道這一點,只是一直礙於航天隊的指揮需要這個人所以不好出手,但現在情況不一樣了。
“外也攘完了,接下來該安內了。”陸鳴將目光回落在了直流電身上,倆人四目相對,視線中間仿佛要點起火來。
……
自由廣場的會議很快結束,為了防止五面怪的滲透,陸鳴不想過多的浪費時間。
關於戰利品的回收,陸鳴指定了幾個三變戰士和一些原生體前去,至於其他人,則由各自的領隊帶著親自搜索。
最先搜索的地方自然是魔力神球所在地已經火種室,這是賽博坦核心中的核心,決不能有任何閃失。
結果兩個地方都空無一人。
……
利刃城。
封鎖一腳踢開了身邊的一塊廢鐵:“我說,這兒真的會有嗎?”
“我要是五面怪,我才不會躲到這個地方。”莽撞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繼續搜索,沒有震蕩波的命令,不能停。”汽車人大師語氣嚴肅,他是隊長,在小隊裡素來有一定的威望。
“誒,既然你提到了,那我們就來聊聊震蕩波吧。”打擊突然來了興致。
“震蕩波?他怎麽了麽?”搶劫不解道。
“你們真就沒覺得他有變化?”
“你這麽一說……好像是有點。”
“不要議論自己的指揮官。”汽車大師儼然一副老幹部的做派。
“不是議論。”打擊趕緊揮揮手,
“相反,我覺得現在的震蕩波超帥!” ……
錳鐵山脈。
“這是什麽破地方,毛都沒有。”爆炸已經快失去了耐心。
“錳鐵山脈,就是一座鐵山,你懂嗎?”襲擊解釋道。
“我當然知道這兒是錳鐵山脈,我的意思是……”
“吵鬧……嘿嘿,吵鬧,吵鬧要轟平這裡。”
“趕緊搜吧。”旋風以直升機的盤旋行駛在眾人的上空,“震蕩波也還沒有休息呢。”
“我不是想偷懶,我是怕那些戰利品都被狡猾的汽車人拿走了。”爆炸用胳膊碰了碰一旁的詐騙,“你說呢?”
“我覺得他們應該不敢。”
“怕什麽?拿走正好。”襲擊笑了笑,“之後我們就可以連同汽車人的屍體一起回收了,買一贈一。”
“只怕震蕩波不會同意,他好像一直沒有襲擊汽車人的打算。”
“你懂什麽?震蕩波那時為了打仗的時候有把握,現在仗也打完了,他絕對不會手軟。”
“但願吧。”旋風說,“不過說實話,不管震蕩波做什麽決定,我想我都會遵從的。”
“這話怎麽說?”
“我也不是很懂, 就是那種感覺吧。汽車人那頭管這個叫什麽來著……啊對,領袖魅力!”
“擎天柱那樣的?”
“不不不,你讓我跟擎天柱我肯定是不跟的。”
“也是,那家夥呆頭呆腦的,總是說什麽正義啊、和平什麽的。”
……
輻射區。
“我們為什麽要聽震蕩波的!?”這一路上鐵頭都沒有停止過類似的抱怨。
“別說是那個獨眼怪,就是威震天回來了,也不能對我們發號施令!”野牛那邊的情況也沒好到哪兒去。
“差不多行了。”猛虎不耐煩道,“你們要是真的這麽厲害,當初怎麽不代替利爪和那個叫什麽飛天虎的決鬥?”
“我……”
“我們是不想搶了利爪的風頭。”
“夠了。”利爪回頭看了這倆人一眼,他們雖然還有不滿,但也隻好暫時噤聲,“現在當務之急是找到五面怪。”
“利爪,你對震蕩波怎麽看?”大鵬走到了利爪身邊,在這些人裡,大鵬還算是比較理性的一個。
“沒什麽看法。”利爪態度依舊冷淡。
“我倒是覺得,這人不簡單。”大鵬知道利爪其實沒有說實話,“至少他把我們五個合成了衝雲霄,說真的,在合體的那一刻,我從沒想過咱們巨猙獰會有這麽強大的力量。”
“你想說什麽?”
“沒什麽。”大鵬意味深長地笑了笑,“或者說,我想說的事情你都知道,而且正在付諸行動。”
“哼。”利爪冷哼了一聲,之後便不再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