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天豹由旋風組成左臂,直升機的螺旋槳能夠輕易地切開掃射過來的子彈。
穿梭機組成右臂,頂端能夠發射滑翔炮。
軍用吉普和軍用坦克分別組成了左腿和右腿,他們剛勁有力,平衡性也是極佳。
混天豹的主要武器都來自襲擊,分別是一把聲波眩暈槍以及背掛式導彈。
為了防止出現飛天虎那次的鬧劇,陸鳴在讓他們變形之前還再三調試了神經中樞,進一步優化控制模組。
但是由於先天的劣勢,混天豹的腦電路容量很小,這讓陸鳴很是頭疼。
“混天豹,變形!”
這次的變形是在實驗室外邊的空地上進行地,整個過程還算順利,鋼鐵巨人屹立在大地之上,仿佛一尊代表戰爭的雕像。
“你現在感覺怎麽樣?”
“棒極啦~我感覺我能一拳打碎擎天柱!”
“把你們的力氣省省,留著給我對付五面怪吧。”
“五面怪?盡管來好了,就算是六面也不一定是我混天豹的對手~!”
“行,有活力總是好的。”陸鳴朝著第二軍備的方向走去,“你可以自己活動活動,累了就解體,前提是不要破壞任何有用的東西,不然我回來就把你們拆了。”
“你幹什麽去?”
“接著製造合體金剛。”
……
同樣的改造開始在第二軍備區緊張地進行著,這次的改造對象是龍頭怪小隊,成員分別是餓龍、雙頭龍、碎屍鯊、割喉、汙點。
進行了這多場的改造,陸鳴早就對這些東西駕輕就熟了,現在的他就仿佛一個職業寫手,不需要看鍵盤就能打出想要的句子。
龍頭怪小隊組合很快完成,陸鳴給他們組合之後的大金剛命名為求雨鬼。
和飛天虎還有混天豹一樣,求雨鬼一誕生就迫不及待地展現自己的力量。
“誒嘿嘿嘿,我感覺重獲新生。”
“是麽。”陸鳴指了指他實驗室的方向,“我實驗室的門口有一塊空地,你現在要是閑得慌就去找混天豹玩兒吧,我相信他現在正渴望著‘玩伴’呢。”
“嘿嘿嘿,求雨鬼求之不得。”
……
最後要進行改造的,是位於第三軍備區的巨猙獰小隊。
震蕩波剛進門的時候,還有很多霸天虎在搬運軍需,他推測巨猙獰的人應該都待在整改室。
“震蕩波大人。”
“您來了。”
過往的小金剛紛紛朝陸鳴打招呼。
“嗯,加緊搬運吧。”
“震蕩波大人,您……一個人來的?”
“嗯,怎麽了?”
“我給您說……”一個霸天虎扔下了手頭的器材,將陸鳴拉到一邊,“剛才那幫野獸回來的時候,一個個都在罵您。”
“對對對,那個光頭還叫囂著要把您拆了呢。”
“光頭?”陸鳴想了想才反應過來,賽博坦人都是沒有頭髮的,所以小金剛所說的光頭應該就是巨猙獰裡的鐵頭,那人的腦袋比較光滑,所以才被叫做光頭。
“你們放心吧。”陸鳴拍了拍他們的肩膀,示意讓他們繼續工作,“如果這麽幾個人我都怕,我還怎麽當你們的指揮官?”
……
陸鳴進門的時候,正巧碰見鐵頭站在門口,他明顯感受到對方的目光帶著敵意。
陸鳴想要直接進去,但是鐵頭還想沒有退讓的意思。
“鐵頭,讓震蕩波進來。”說這話的是利爪。
“哼。”雖然很不情願,但是鐵頭還是聽了利爪的話。
“你一個人?”利爪問道。
“不然呢?”陸鳴反問。
“沒什麽。”
“那我們開始吧。”
盡管巨猙獰的其他都或多或少有抵抗情緒,但是畢竟利爪在場,他麽也不好明著做什麽。
巨猙獰的改造比較特殊,他們屬於野獸金剛的分支,所以電路的排列和其他飛機坦克什麽的不盡相同。
這是陸鳴的最後一場改造,這項工作做完之後沒有多少小時,五面怪的大軍就將抵達賽博坦。
之前觀測過對方的兵力,如果所有的改造工作都能夠百分百達到預期,那勝算也僅僅是能達到五五開而已。
“真的只有這麽多嗎?”
陸鳴一邊拆解著大鵬的背部,一邊回想起這麽多天自己做的這些事情。
從穿越到現在,他幾乎是沒有休息過,取得的進展無論哪一項都是能夠劃時代的,魔力神球他掃描過了,介子塔他也去過了。
如果說還有什麽不理解,那應該只有那封求救信。
陸鳴一直把自己穿越過來的位面當成是一個單機遊戲,如果是單機遊戲, 那就意味著這裡頭出現的每一條線索都是有用的。
“求救信能有什麽用……”
信件的信息很簡單,在八百萬年以前,地球曾經被侵略過,並且侵略者貌似還跟人類有著難分難解的關系。
“地球上的原住民又是什麽生命……難不成是和賽博坦人一樣的矽基生命……?”
如果是,那這一切跟拯救賽博坦又有什麽關聯。
種種疑惑如同糾纏在一起的耳機線,陸鳴根本理不出個頭緒。
“算了,盡人事,知天命吧。”苦思無果之後,陸鳴乾脆不想。
“震蕩波,你好像有心事。”利爪躺在整改台上的時候一直沒有停止過觀察震蕩波,從以前的不拿他當回事兒,到現在視他為大敵人,利爪僅僅用了幾天的時間就完成了這個人轉變。
他原本以為震蕩波會帶著人來,可是他沒有。他又以為震蕩波在改造的時候一定會緊張,可他還是沒有。
在利爪的眼裡,震蕩波的眼睛似乎看著很遠很遠的地方,他思考的東西跟自己根本不是一個量級。
“沒事。”
“我今天的表現,是不是在你眼裡很可笑?”
“利爪,你在說什麽?”野牛顯然不喜歡這樣的對話,利爪是巨猙獰的代表,利爪的臉面就是巨猙獰的臉面,要是震蕩波真的覺得利爪可笑,那利爪可就不止是自己在丟人了。
“說實話,沒有。”陸鳴也乾脆地回應,“想知道原因?”
“嗯,你說吧。”
“因為我根本沒有把你放在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