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山河當時一愣,反應過來後當時就怒了,即便跟李樂東關系非常好,也忍不住呵斥道:
“樂東哥,你說什麽胡話呢?別怪我們兄弟沒得做!”
“我沒說胡話!”
李樂東見趙山河急了,現在也顧不得這話會不會傳到趙博賢耳中了,若是連趙山河這兄弟都丟了,趙博賢又跟他有什麽關系了?
“我跟你說山河,我說的句句屬實,那人不光連你爸都敢打,更恐怖的是,你爸被打了,居然還去給他道歉!
所以說,這事兒你萬萬不能出頭,那人你爸都得罪不起,你能得罪起麽?你要是為了我衝進去跟那人打起來,兄弟我固然感動,但是你回頭沒法面對你爸的怒火啊!”
這話一出,剛剛恢復點正常的眾人,再次石化!
就連趙山河,都目瞪口呆,一時間拿不準李樂東說的是真是假,以他和樂東哥的關系,李樂東是不會騙他的,但是他的內心讓他根本無法相信,這雙豐城居然有人能打了他老爸,他老爸還要去給人道歉的。
難道說,這人是豪哥?
不能啊,老爸跟豪哥有點關系,並且老爸不會愚蠢的去得罪豪哥,那這個人是誰?
周圍人的都懵逼了,他們都認識趙山河,自然更知道趙山河的父親是趙博賢,因此,他們非常震驚。
到底是什麽人,居然打了趙博賢,還得讓趙博賢主動登門道歉,這人也太牛逼了吧?!
這雙豐城,還有這種牛逼人物?
怎麽都沒聽說過?
媽賣批哦,不會是超人吧!
“樂東哥,你,你說的都是真的?”
趙山河稍微反迎過來一點後,便面色嚴肅陰沉的看著李樂東問道。
“山河,別說我們關系這麽鐵,我就問你,我有道理騙你麽?”
李樂東也滿臉認真的道。
趙山河一下就沒話說了。
確實,這種事情,李樂東騙他,沒有任何好處,反而會破壞兄弟感情,他沒有這麽做的道理。
而且,這件事非常好確認,只要他給老爸打個電話,這事兒就能知道真假,李樂東就算沒事兒閑的,也不會撒這種破綻百出的謊話。
這麽想著,趙山河的表情,陰鬱到了極點,也難看到了極點。
他身後邊跟來的眾多小弟,也一個個面色不好看,但沒人敢說話,他們很清楚,少爺沉著臉不說話時,就是動了真怒的時候。
“他叫什麽?”
趙山河忽然開口,沉聲問道。
“他,他叫方休!”
李樂東小聲道,面色難看。
他不想讓趙山河出手麽?
不,他比誰都想!
趙山河就是他叫來的,就是他找來對付方休的。
可是,他不能坑兄弟,更不能坑自己。
現在連趙山河他爹都被方休打了,還要給方休道歉,現在他要是放任趙山河衝進去,趙山河保準也要落得個淒慘下場。
接著,事情一調查,就會落在他的頭上來,到時候他就慘了。
趙山河尚有趙博賢這個爹,他有什麽?到時沒人救的了他的。
“我們走!”
趙山河對身後兄弟們一揮手,然後對李樂東說道:
“樂東哥,多謝你出來阻止,兄弟夠意思,別的話就不多說了,以後有事兒叫我。”
“你我兄弟還說那些沒用的做什麽,我也該回去了,回家你別跟你父親說這事,不然你父親對我印象不好。
” 李樂東說道。
“嗯嗯!”
答應後,趙山河就走了。
李樂東隨後也轉身離開,留下了一群仍然表情震撼未盡的人群,過了片刻後才散掉。
今天這大興園的大堂,可真是夠熱鬧的,先後吃了兩波瓜。
……
當李樂東回到包房後,包房裡的生日宴就結束了。
眾人寒暄後,一同離開包房,然後方休和梁詩詩打了個出租車,離開。
最後,梁詩詩都沒有與鄧雪告別,經過這件事,鄧雪在梁詩詩的心中,已經被畫叉了。
方休將梁詩詩送回家中。
梁詩詩就住在學校附近的小區裡,方休對這裡熟悉的很,上大學時,學校周邊可讓他跑個遍了,不是他喜歡玩四處遊蕩,而是他上學時勤工儉學,在附近做過不少兼職零工。
這點是因為受父親影響,父親白手起家做生意,創下的家財,所以從小給他的就是憶苦思甜的教育。
付錢下車,方休送梁詩詩走進小區裡。
梁詩詩性格凌厲,平日裡也沒少給方休發照片。
但是,在這種時,卻微微有點放不開了。
現在這氣氛,稍微有點敏感啊。
男生送女生回家,送到小區門口後並未離開,還要送你到家樓下。
這……
對方是什麽意思呢?
梁詩詩心裡在糾結著,一會要不要邀請方休上去坐一坐呢?
按照禮貌,她應該發出邀請,畢竟方休送她回家來的。
可是,
想到平日裡自己對方休的各種行徑,怕是在方休心裡,早已經留下了她是一個很開放大膽的女人形象,萬一上去後,方休對她動手動腳,提出點什麽要求來,她可怎麽辦?
她可是他老師呢,這要是糊裡糊塗發生點什麽,她以後可沒臉見人了。
這可怎麽好呢?
梁詩詩感覺自己夾在中間,沒法選擇了。
“梁老師,你發什麽呆呢?穿著高跟鞋別扭到腳。”
方休正走著,見梁詩詩有點心不在焉,便開口提醒道。
“啊?啊……”
梁詩詩聞言反應過來,正準備說話,腦袋裡卻突然靈光一閃。
扭腳?
這麽好的辦法,剛才怎麽沒想到呢?
想到就做!
“哎呦!~”
梁詩詩嬌呼一聲, 身體直接向旁邊摔倒了過去。
“小心!”
方休見他剛說完,梁詩詩就差點摔倒,趕緊眼疾手快一伸手,將梁詩詩扶住。
“扭腳了,我扭到腳了。”
梁詩詩半靠在方休的懷裡,那雄性的荷爾蒙氣息,讓她俏臉有點發紅,但計劃如此她只能繼續,故意用帶著點痛苦的聲音說道。
方休是個當兵的,因為經常訓練,所以雄性的荷爾蒙氣息比正常男人更加濃重,直把梁詩詩熏得迷迷糊糊。
“扭腳了?那我扶你坐這邊。”
方休指了指小區院裡的椅子,說道。
同時,方休心裡有點納悶,梁老師這操作未免有點太浮誇了吧?
他剛說別扭腳,結果話音一落就扭腳,她這是故意的吧?
幹嘛?給他製造機會?
我看像!
以往日梁老師給他經常發照片的操作來看,做出這種故意給他創造機會的事,實屬正常。
方休是這麽想的,但梁詩詩卻想的正好相反。
看著方休小心翼翼的,梁詩詩心中暗道自己計劃成功了。
自己扭了腳,就可以很坦然的邀請方休上樓上坐坐了,同時,又不會讓方休胡思亂想,而且就算是胡思亂想也沒事,方休總不能對一個扭了腳的傷殘女人做什麽過格的事兒吧?
這計劃,完美啊!
一男一女,心機滿滿,都是算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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