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傑爬上了山頂,從開始算起,這已經是十七八分鍾以後了。
這次劉傑的成績,基本上與上次相同。
登上山頂後的劉傑,看都沒看方休一眼,那表情難看的跟死人似的。
旋即,兩人下山。
站在下面,黃狐特戰隊和紅玫瑰的眾女兵,就如同陰天與晴天的區別,一邊死氣沉沉,一邊笑臉如春。
尤其是兩邊的隊長,何鸞英全過程陰著臉,眼角的青筋時不時抽搐跳動一下。
龍木蘭與何鸞英相反,從臉上就能看出來,她全程美滋滋。
確實美滋滋啊!
方休的表現,實在是太給紅玫瑰長臉了。
碾壓!
徹徹底底的碾壓!
這第二場比試,比第一場更強。
如果說,上一場的比試,劉傑在一開始還有那麽點跟方休一爭高下的意思,那麽這一場,則是從頭到尾,都被死死的碾壓了。
“方休,你太棒了!呦呦呦!你是我們紅玫瑰最棒的新兵!”
方休的歸來,得到了眾女兵的熱烈歡迎,幾個女兵喜笑顏開。
“劉傑,別泄氣,你已經很努力了。”
“是啊,對手太強,你不要氣餒,你還是非常棒的。”
劉傑歸隊,黃狐的隊友,則是這種光景,都來拍他肩膀出言寬慰。
除此之外,他們也說不出別的來了。
整個黃狐特戰隊,都縈繞著一種慘淡的氣氛。
“何鸞英,現在已經三局兩勝,你可以宣布結果了!”
龍木蘭兩步走到何鸞英面前,‘咄咄逼人’的說道。
何鸞英黑著臉,幾乎是顫著心尖,大聲道:
“攀岩比試,方休勝!”
“三個比拚項目,方休優先獲勝兩項,今年黃狐特戰隊與紅玫瑰特戰隊的新人比拚,紅玫瑰勝!”
盡管不甘,盡管心都在滴血,但何鸞英只能如實說,並且很大聲的說,現在他已經丟進了顏面,隻覺得臉上如同被剝了皮的疼,血淋淋的疼。
“叮!恭喜宿主完成隨機任務,獲得新人比拚勝利,獎勵雞幣200,純陽丹一枚!”
幾乎是何鸞英話音一落的同時,方休的腦海裡便響起了系統提示音。
方休嘴角微微一勾,他現在有兩顆純陽丹了,這次服用下去,應該可以將全屬性再提升一點了。
“叮!系統觸發終極任務!”
“五年之內,成為全球最強特種兵!”
“完成任務,你將解開絕地求生系統的終極奧秘!”
突然間,方休的腦海裡,又響起了一陣系統提示音,讓方休愣住。
終極任務?
第一個主線任務他還沒完成,卻不想系統居然發布了終極任務。
什麽是系統的終極奧秘?難道是系統的來源?或者是他為何有系統?還是說,能揭秘他為何穿越而來?
甚至,也許,他還可以找到回歸地球的方法?
一連串的遐想,在方休的腦海裡狂轟亂炸,這個終極任務,讓他整個人都不安分了,差點就沸騰起來。
當此時刻,他恨不得大喊一句,“都給老子滾開,老子要升級,誰都別擋我!”
不管是哪種遐想,只要是其中一種,這對方休來說,都具有巨大的誘惑性。
本來,方休是沒有仔細想過系統這東西的,因為他知道自己想不明白的,索性就不管了。
而且,返回地球這件事,他也沒想,
因為他知道,那完全是摸不到頭腦的事,與其想來悲傷,還不如不去想。 再說了,在地球上,他已經沒什麽親近之人了,同時這個世界,又讓他找到了人生目標,並且家庭也很溫馨,所以他也並未太傷感。
只不過,如果真的可以知道,如何返回地球,甚至是自由在地球和這個世界往返,那他肯定是非常願意的。
“方休!”
就在方休發呆時,龍木蘭忽然大喊了一句。
方休當時就從呆愣中被喊醒,下意識的喊道:“到!”
“過來!”龍木蘭對方休招了招手。
方休將心裡的驚濤駭浪壓下去,快步走到龍木蘭身邊。
龍木蘭看向何鸞英,“何鸞英,主席徽章呢?交出來吧!”
何鸞英黑著臉看了方休一眼,從懷裡摸出來一個通紅的印著主席頭像的徽章,雖然只有手指肚那麽大,但卻沉甸甸的。
在極不情願的表情中,何鸞英兩步走到方休面前,親手將那塊徽章,別在了方休的胸口上。
是左邊的胸口上,這裡距離心臟最近,既寓意放在心裡最珍貴,在戰爭時期,還可以用來擋子彈,有趨吉避凶的兆頭。
雖然在現在這個社會,主席徽章已經成了老古董,很多年輕人可能只有在老人家的犄角旮旯裡見到過,但在軍中,徽章還是一種具有重大意義的物品。
這個徽章,是老旅長佩戴了一生的徽章, 在退休前他定下的兩個特戰隊每年舉行一次新人比拚,並將這塊徽章用作勝利者的信物。
所以,無論是何鸞英,還是龍木蘭,都非常重視,這是一種無上的榮耀。
“龍木蘭,這下你滿意了?”
何鸞英艱難的松開手後,看向龍木蘭苦澀的說道。
“這是你自找的,分明是你咄咄逼人,急著要跟我們紅玫瑰比拚。”
龍木蘭卻一點面子不給留,直接不客氣的說道。
何鸞英直接被懟的一句話說不上來,是啊,要不是他太自信,急於打壓紅玫瑰,也不至於輸的這麽慘,早知道就該多打聽打聽,至少也不會跟龍木蘭打賭,這下可慘了。
紅玫瑰的眾女兵,都在看著方休胸口的徽章,臉上都是驕傲和莊嚴之色。
只有小奶嘴唐婉潤目光閃閃,甚至有點委屈的意思。
因為,這塊徽章,就是去年的新兵比試,他輸給了黃狐特戰隊的成員,才由紅玫瑰手中,落到了黃狐特戰隊的手裡。
這件事一直都是她的一個心結,她覺得自己一加入紅玫瑰,就給紅玫瑰帶來了羞辱。
因此,她心裡一直都有點愧疚和自卑,總覺得自己比其他隊友姐妹低一頭,平日裡有雜活,她都爭取去做,仿佛這樣就可以彌補一點。
而現在,看著方休將這塊徽章,給奪了回來,雖然不是她親手奪回來的,但她心裡也非常的高興,今晚回去委屈的躲在被窩裡哭一下,以後這件事就可以過去了。
這麽想著,小奶嘴看著方休的眼光,亮閃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