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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先生良苦用心,小子差點就誤會了他老人家,有了他老人家的幫忙,那麽
初試的結果,小子就算是取得再好的成績,也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了,就算是注意
到,也會被老人家給帶到別處去。”李熹有些感慨的說道。
“是啊,先生早就說過,這次擂台比拚,除了初試,最終比拚並不是本身的學
問,所以,小李大人表現的好,也只會讓人覺得您是個聰慧的少年而已。”劉榮海
笑著說道。
李熹心裡感動,感慨的說道:“多謝劉兄相告,小子能得老先生如此關懷,實
在惶恐之極,等比拚結束,定當登門拜訪,以求答謝老先生恩情之萬一!”
“家師一定有許多話要囑咐小李大人,小生這次多說了幾句,就是想著小李大
人能夠見見家師,還請小李大人不要對家師提起才好。”劉榮海笑著說道。
李熹呵呵一笑,“這是自然,劉兄好意我自然沒有不領情的道理,如果沒有劉
兄提醒,小子還不知何時才能明白老先生的良苦用心,豈不是要誤會老先生許久?”
劉榮海豎了豎拇指,與李熹兩人相視一笑,不再言語。
等到最後的九名士子已經依次落座,褚遂良大手一揮,一些書童打扮的人就給
士子們面前的桌子上,擺好了筆墨紙硯。
伸手摸著面前的紙筆,除了李熹之外的其它八名士子,都是露出了一些輕松的
神情。
前面兩輪這些士子雖然通過了,但是總是不如摸著紙筆來的實在。
畢竟大家都是從小就握著筆杆子長大的,一身的本事也都在這紙筆之上,現在
官家發下了筆墨紙硯,士子們很自然的就認為最後一輪終於是要考核詩書學問的真
本事了。
不單單是士子們,台下坐的氏族們也都是松了口氣。
今日整個比拚下來,他們的內心其實都是一點底氣都沒有。
這場比試說到底就是他們一手主張的,他們有什麽目的,也沒有想過會瞞過英
明的李世民陛下,李世民雖說答應了氏族們想要辦一場擂台賽的要求,但是由於參
與的是天下所有的士子,所以李世民很自然的要親自出題。
這就讓氏族們從主動出擊,一下子變成了被動防守,如果是他們或者是李世民
讓當世的大儒們出題,那麽他們非常有信心可以贏得最後的勝利,因為他們的家
族,已經準備了許久,不少家族內出色的後輩,全都沒有參加過前面幾年舉行的科
舉常科,為的就是在關鍵時刻派上用場。
單論士子們自己的學問,氏族出身的士子們確實要強上不上,但是,氏族們的
擔憂也成了現實。
李世民除了初試的選拔,真正到了擂台比拚的時候,出的題目可以說跟詩書學
問南轅北轍,即使能夠用到,也不是主要考核的地方。
而第三輪,氏族們終於盼到了他們期盼已經的東西,像崔陵他們這些老人,心
裡甚至開始懷疑李世民陛下內心其實還是裝著他們這些氏族的。
“各位士子,”褚遂良見筆墨紙硯已經分發完畢,隨即說道:“最後一輪的比拚
馬上就要開始了,首先各位需要知曉最後比拚的規則,還請士子們仔細聽好才是。”
“第一,不可損毀紙張,否則,以淘汰者論!”
李熹聽完,伸手翻了翻面前的紙,
從剛才發下來的時候他就發現,這最後的比拚每個士子就給了一張紙而已,也就是說,如果寫錯了,連個更改的機會都沒有,
現在又說不得損毀,這是個什麽規則?
其它的士子也是有同樣的疑問,不得損毀紙張的事情,他們都是第一次遇到,
不過隻要小心一些,倒也沒有太大的難度。
“第二,不得與其他人交流,否則,以淘汰者論!”
這一條還挺正常,考試嘛,總不能交頭接耳,李熹等士子們都是點點頭。
“第三,本官宣布開始後,擂台之上不得提出任何問題,否則,以淘汰者論!”
褚遂良說完第三條規則,士子們又是疑問重重,這一條,同樣讓人難以理解,
都宣布開始了誰還會去問問題?怎麽聽怎麽覺得這一條規則多余。
李熹聽的也是眉頭皺了起來,褚遂良絕對不會說廢話,他就是個傳話筒,所有
的規則和題目都是李世民個人的想法, 李熹可不會相信李世民會說廢話,這規則一
定有什麽奇怪的地方。
“第四,考核時間為一刻鍾,請各位士子做好準備,比拚馬上就要開始了。”
褚遂良說完最後一句話,就閉口不言,嚴肅的模樣一下子就讓擂台之上的氣氛
緊張起來。
李熹細細的咀嚼著褚遂良的話,總覺得有什麽不對的地方,聽起來四條規則就
已經有些奇怪了,而且作為最重要的最後一輪比拚,考核時間竟然隻有一刻鍾!
一刻鍾能幹什麽?就算是最後的考題不需要思考,那麽也寫不了幾個字!
也就是說,最後這一輪的考驗,題目一定不會是士子們所期待的詩書學問比
拚,而同樣會是像前兩輪一樣,要考驗士子們的某一項品質!
第一輪考驗的是勇氣與信心,第二輪考核的是口才與機智,那麽第三輪會考驗
什麽呢?李熹心裡不聽的思考著,同時眼神飄向了褚遂良。
最後一輪隻有一刻鍾的考核時間,這不僅讓擂台之上的九名士子感到奇怪,更
是讓台下的“觀眾們”摸不著頭腦,全都是在低聲討論著什麽……
“崔先生,恐怕事情有變啊!”“觀眾席”上盧永書家族中的長輩,那個剛開始還
得意洋洋的盧姓老者,此刻再沒有了那會兒盧永書回來時對崔陵的得意,臉色難看
的說道。
崔陵何嘗不知道自己等人剛才的慶幸恐怕是錯的,“稍安勿躁,盧先生,現在
考題還未宣布,一切還不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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