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敲醒沉睡的心靈
慢慢張開你的眼睛
看看忙碌的世界
是否依然孤獨的轉個不停
春風不解風情
吹動少年的心
……
玉山白雪飄零
燃燒少年的心
使真情溶化成音符
傾訴遙遠的祝福
……
誰能不顧自己的家園
拋開記憶中的童年
誰能忍心看他昨日的憂愁
……
青春不解紅塵
胭脂沾染了灰
讓久違不見的淚水
……
日出喚醒清晨
大地光彩重生
讓和風拂出的音響
譜成生命的樂章
歲月的年輪,像那黑色的旋轉著的唱片,在我們每個人的內心深處播放著那美麗的舊日小歌小曲。
生命的樂章,曾幾何時,悄悄化為燭光,點燃我們的心靈,猶如的溫暖陽光,照亮著我們前行。
憶往事
總有一些歡樂的鏡頭,藏在記憶的角落,在無意中輕輕掀開,又悄悄流走。
……
一隻手,翻開一頁蠟黃陳舊的筆記本。
上面寫著一句醒目的提問:
「小同學,你喜歡兒科嗎?」
這是一位頭髮花白老教授,包含真切目光,發自內心肺腑的提問。
橫店,CC兒童暖暖醫院。
一間褪去外表,化繁為簡的兒科室。
蘇臨風的媽媽,季思存就在這坐診。
季母坐在一張陳舊的椅子上,目光落在一頁筆記本上面,在空白處,起筆寫下:是的,我熱愛兒科!深深熱愛孩子們。
沉睡的記憶中,一道畫畫面閃過。
18歲那年,自己懵懵懂懂,不知如何回答,隻好點了點頭。
一晃三十余年過去,輾輾轉轉,當年的小同學已經是名副其實的老醫生了。
如果您老在天上看著,學生上交一份答卷。
熱愛這個詞,不是輕易說出口的,它飽含著發自內心的熱情,支撐著每一個平凡而忙碌的日子。
選擇了兒科醫生,這麽多年,幾乎每天都和孩子在一起,喜歡孩子們清澈的眼睛和天真的笑臉。
入院時,患病的孩子或哭鬧不安,或無精打采,家長愁眉苦臉、心急如焚。
出院時,家長帶著活潑可愛的孩子向我們告別,家長一句發自內心的感謝,孩子一張無邪的笑臉,仿佛一縷燦爛的陽光,透過陰霾,讓她心情舒暢。
季母輕輕蓋上筆記本,放入抽屜裡鎖上。
隨之,從另一個抽屜裡,抽出一張片子,細看,那是一截可愛的骨頭。
隻不過,可愛的骨頭上有幾寸細小零碎的斑點。
她伸出手輕壓著自己的小腿某一點處,揉了揉,淡淡一笑。
起身,藏好片子,隨後,稱了一下自己的體重。
嘿,又變輕了。
季母坐回位子,面色淡靜,落筆寫下201號,午時……
這時,有人來敲門。放下筆,季母快速起身,那一絲痛至,她面色恍若無事人一般,打開門一看,是今日早上的患兒家長。
“季大夫,我家孩子怎麽低燒了?”病人女家屬急切問道。
“多少度?量了嗎?”季母握著她的手,詢問情況。
“剛來時 40 多度,用了退燒藥,剛才一量,36 度,變低燒了,您是不是迷迷糊糊的把藥量下錯了?!
“燒退了,
這才對了。”季母聽她所說,心裡松了一口氣。 “這不是低燒嗎?”
“不是低燒,36 度是正常體溫,不是發燒。”
“什麽?正常?不對!我家孩子平常體溫都是 36.5 度,現在 36 度不是低燒嗎?”
“醫學上 36 度是正常體溫,不是低燒。”
解釋明白。病人家屬雙手拍著自己額頭,原來是這樣。連忙道:“不好意思,麻煩您了,季大夫。
季母入坐寫了一張紙條,然後遞給了她,語氣親和,道:“有什麽疑惑,可隨時打我的電話。”
病人家屬笑道:“季大夫,您真細心。”
病人剛走,又有一位有家長進來,問:“XX 床的化驗結果出來了嗎?”
“您稍坐,我幫你查一下…結果昨天就出來了,值班醫生查房時沒跟你說嗎?”
“說了,我看那位大夫挺忙的,沒仔細問,麻煩您再好好給我講講。”
“血常規,白細胞總數高…”季母耐心說了起來。
“大夫,白細胞高是怎回事?嚴重不?”
“白細胞高說明有炎症。”
“那啥時候能降下來呀?”
“等炎症消了,就降下來了。”
“那幾天炎症才能消啊?”
“這個不好估計,一般像你家這樣肺炎的孩子得一周左右吧。”
“啊?還得一周啊,能不能用點好藥,好得快點啊?我們都上班,沒空。”
“炎症的消退有個過程,著急也沒用,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嘛。”
“大夫,我家孩子抽了那麽多血,還化驗啥了?”
一項一項解答完畢,家長意猶未盡。
不一會兒,又來一位:“大夫,你快看看我家孩子,身上起包了。”
季母趕緊隨家長去看,孩子周身皮疹,象是過敏,問:“今天給孩子吃啥了?”
“沒吃啥呀,都是正常飯菜。”
“吃魚蝦蟹了嗎?”
“嗯,吃大蝦了。”
“值班大夫沒有告訴你不讓給孩子吃海鮮嗎?”
“告訴啦,我尋思大蝦有營養,孩子以前吃了也沒事啊。”
“現在孩子有病,飲食必須清淡,我懷疑是食物過敏了,一會兒下醫囑給孩子吃點抗過敏藥。”
兒科醫生的生活日常,就在陸陸續續來的家長們提問,解決中渡過。
有家長會問化驗結果,會問孩子吐了,會問孩子拉了,會問孩子發燒了…時間就在問問答答、走走看看中過去了…
有許多家長們並不了解的醫學常識,需要來回幾次反覆確認,才會漸漸心安。
季母依依耐心解釋著,並不覺得累。
因為這份工作,她熱愛。
日常中,能幫助每個家長解決了問題,看著他們喜悅而去。
臨走時,對自己微笑說:
謝謝你,季大夫。
這一句話,如同清茶一般,很樸實平淡。
但,對於季母來說,這是天籟之音,靈魂間互相交流。
沉重而寶貴。
……
……
它
藏在城市的某處角落裡
依然遍地生根,發芽
從外面透進一絲絲陽光,太陽花幸福地開花。
像文章裡的標點符號
又像大地面朝藍天微笑
它
總是不經意地從人前掠過,等到需要時才會留意
合不合適,挑來挑去。
鍵盤的敲擊聲
好似譜一首曲子
無奈總是想不出,想不出合適的調子。
從流逝的光陰裡,從城市的巷子邊
粘貼著一個又一個影子
唯獨光陰不可複製,裡面隱藏著青春往事
醒來,睜開你朦朦朧朧的眼睛,生活有道水鄉店到了。
門外,蘇臨風氣喘籲籲,後背衣服有幾許濕透,兩肩沁透著密密汗珠子。
他手裡提著幾大袋子蔬菜,停留片刻,抬步緩緩走進店內。
店內,有三位客人舉杯問盞,閑聊著天。
正在廚房內忙忙碌碌的蘇父,聽得腳步聲,轉身看了一眼,見是自己兒子回來了,微微一笑。
笑中,隱藏著一絲絲關懷。
蘇臨步渡著沉穩步子到了廚房,手裡蔬菜輕輕放到一邊。
蘇啟近看見他額頭上的汗水,緩緩滴落,語氣溫和道:“累了,就去歇會吧。”
蘇臨風站在原地,聞著鍋裡飄來的香味,味覺悄悄打開,詢問:“好香,您老這是給客人做得什麽美味佳肴?”
蘇父輕笑一聲,道:“這是在做白煮肉。”
這一道菜品,有所耳聞,有所常。
蘇臨風明白了,父親原來是在做白水煮肉。這是京城著名的一道菜系,稱法有白煮肉,白切肉,雖名目雖不同,但都是水煮白肉。
不過,這水煮白肉,看似誰都能煮?但是煮出來的硬是不一樣。
各地的館子都有白水煮肉,各地人家也都有這樣的家常菜,而巧妙各有不同。
有一次他和母親去京城吃白水煮肉,當時,那家店豬肉煮了一大鍋,瘦多肥少,切成一盤盤的端上桌來。
那時吃起來特別有味,入口很油,但不膩味。越吃越有滋味。
事後才得知那家店煮肉的時候是先用繩子把大塊的肉五花大綁,緊緊捆起來,煮熟之後冷卻。
然後解開繩子用利刃切片,可以切出很薄很薄的大片,肥瘦凝固而不散。肉不宜煮得過火,用筷子戳刺即可測知其熟的程度。
還有他們的火候是要靠經驗,刀法要看功夫。要橫絲切,順絲就不對了。
如果你覺得白肉沒有鹹味,可以加蘸醬油,更多加蒜末。
當然川菜館於蒜、醬油之外,另備辣椒醬。
如果醬油或醬澆在白肉上,便不對味。白肉下酒宜用高粱。吃飯時另備一盤酸菜,一盤白肉碎末,一盤醃韭菜末,一盤芫荽末,拌在飯裡,澆上白肉湯,撒上一點胡椒粉,這是當時標準吃法。
另外北方人吃湯講究純湯,雞湯就是雞湯,肉湯就是肉湯,不羼別的東西。那一盤酸菜很有道理,去油膩,開胃。
蘇臨風想起京城那次旅行,吃得白水煮肉,至今還是那麽有點回味無窮。
說起來,這道菜還有些典故,這白豬肉之所以成為有名的京菜,實際上與古京祭神的習俗有關。因為那時祭拜所用的供品,全是白煮肉,所以形成民間也有吃白煮肉的習慣。
不但一般在家庭吃,飯館也有供應。京城以砂鍋居飯館最為著名,直到現在還保存下來。
砂鍋居原店名和順居,開設在西四南大街缸瓦市一帶,面對豐盛胡同。店址原是清代定王府的群房,沿馬路邊平房五六間,據說自乾隆年間就開業了。
因為它用一口特大的砂鍋煮肉,所以被人稱作“砂鍋居”,不想這個綽號反而出了名,沒有人再叫它和順居的本名了。 過去有些慕名前來的人,走到和順居門口,而找不到砂鍋居,尋問附近居民,才知道就在眼前。
清朝皇室和貴族,都有按時舉行祭神的習俗,祭品是一隻全豬,祭完就吃白煮豬肉。
和順居店址既然是王府群房,有可能店主就是當年王府的廚師或什麽人,開的這家小飯館,專賣白煮肉,而且也是以一隻豬為限,每天煮一隻全豬,售完為止,絕不破例。每日營業時間也隻限上午,下午停市。
老北京有一句歇後語,叫作“砂鍋居的幌子――過午不候。”
同時,說明這家店的古老保守的經營作風。白煮肉砂鍋居的菜,全在一隻豬身上,就是冷盤熱炒也離不開豬肉和豬內髒。
它出名的菜冷盤如鹽水肝、拌皮絲(熟肉皮切絲冷拌);熱炒,如炸鹿尾(讀鹿也兒)、炸卷肝、溜肥腸等,大都是豬內髒;湯為血腸湯(即豬血灌入腸內)。
?這時,蘇啟已經做好了白煮肉,準備上菜……
聞著鍋裡留下的絲絲余香,蘇臨風味覺上湧心頭,不等父親提醒,他連忙端菜上桌。
面對客人微微一笑,說了聲:
各位朋友,請慢用。
回到廚房,蘇臨風心裡讚了一聲:
白水煮肉真是一門值得好好學習的手藝活。
目前,由於店裡家中的大伯和一個阿姨請了假,現在店裡就隻有他父子二人。
看著父親忙碌著不停,蘇臨風蹲下身子開始撥著菜葉……
蘇父見兒子勤勉工作,倍感欣慰,父子同心同力……
他這輩子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