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怎麽還不回來,好慢呀!就像上次在那座島嶼上一樣。”蕾迪伸手摸了摸溫順如花貓的獅子。
獅子門懶散的躺在甲板上動都不動,唯一還算比較有精神的就是那隻不停跳躍的羚羊。
只是這周圍都是沙漠地帶,草類幾乎達到了絕跡的程度。
“不用擔心他們,那隻火龍的實力可是很強大的。”朱鹮坐在靠椅上看著天空。
吼吼,兩聲龍吟在大地上四處飄蕩,原本歡快無比的羚羊立刻變得溫順無比,獅子們互相聚集在一起似乎想要更加有安全感。
“你的身體怎麽了。”看著火龍拍打起翅膀有些僵持,朱鹮就意識到它受傷,拿起紗布進行簡單的處理。
吼吼,聽到耳邊傳出的龍吟聲,朱鹮微微一愣,“你剛剛說話了嗎?火龍。”
聽到耳邊突然回響的聲音,朱鹮詫異的問道。
“姐姐,火龍還是那樣很普通的吼叫呀!可沒有說什麽話,是不是姐姐你聽錯了。”原本以為自己幻聽的朱鹮,才意識到自己竟然能夠聽懂龍語,這是何等的強大。
“蕾迪做好準備,即將出現一場惡戰要打,一個能夠傷到火龍,而且能夠在暴怒的火龍手中全身而退,這家夥的實力絕對不會太弱。”聽到要讓自己逃避,蕾迪嘟起了嘴,沒有絲毫猶豫的蕾迪走進了甲板之中。
吼吼,趴在地上的獅子忽然大叫起來,似乎是什麽不知死活的東西在挑戰他的尊嚴。
轟隆隆,“想要自由就給我把這身下的人全部給我殺了,我可不相信已經沒有了那些人,就憑剩下的婦孺還有什麽能力阻擋我們。”島主在於火龍的交戰中受了不輕的傷,正在回去療傷。
而這次帶隊的自然是除了島主以外的最強者,他帶來的奴隸都是從其他地方買來的奴隸,原本是僅供觀眾下注的商品。
卻因為島主的命令才不得不被送來,所有走過來的奴隸都是赤著膀著,身上沒有絲毫傷痕,看樣子還沒有受到什麽可怕的迫害。
奴隸手中拿著一把鋒利的武器,從遠去開始慢慢走來,他們緊跟著火龍的步伐準備找到傑克等人的老巢,將婦孺之輩全部收繳起來,當做砝碼逼迫傑克等人犯錯。
“這些人終於來了。”滾燙的沙子上,奴隸們只能赤腳前進,火熱的感覺沒有使得他們停步。
“速度給我加快點,他們的船就在那裡。”奴隸們也越發接近岸邊,只是他們這些奴隸並沒有被男子手裡的皮鞭抽打。
看著不遠處的木船,想起島主給他們許下的東西,只要完成這個任務,他們就可以拜托奴隸成為平民了,一想到這裡他們的速度也越來越快。
“前方止步,這裡可不是你們可以踏足的地方。”朱鹮將劍插在沙子裡,看到攔路的是一個女子,普遍認為女子打不過男子的奴隸,露出凶殘的微笑。
吼吼,獅子將自己的腦袋湊到朱鹮手旁盡顯可愛,“這些都是什麽動物。”看著眼前的獅子,他們卻不知道這個是什麽物種。
看到溫順的獅子,他們隻認為這是一種溫順的寵物,可惜他們錯誤估值了獅子的威力。
吼吼,趴在甲板上的獅子,很快響應了獅王的號召,看著臉上抓痕的獅王,奴隸們並沒有出現後退。
“給我殺光他們,這些堵路的長毛畜生。”吼吼,獅子似乎聽到站在後面罵人的家夥。
朱鹮站在原地不動,與奴隸身後的強者對峙,“殺了他們,
為了美好的未來”。奴隸們叫囂著。吼吼,獅子憤怒的吼叫著,與無腦的奴隸扭打在一起。 “不知道是你的寵物厲害還是我的奴隸們厲害。”兩人的僵持很快被打破了。
叮,朱鹮抽出她那把很少使用的武器,“哦,這是石頭劍,果真不凡。”
運用海樓石製造的武器,可不是這個男子幾句就能過點評的,石質的武器極其的沉重,但在朱鹮手裡卻完全沒有這麽回事。
滋啦,石頭製作成的武器依舊可以輕松破開男子的身體,男子一個不慎就被海樓石擊中,鮮血慢慢的從他的腰流了出來。
吼吼,渾身是血的獅子高興的吼叫著,他們堅硬的毛發使得他們在對抗這些奴隸時佔盡上分,轉眼間戰鬥呈一面倒的局勢展開。
黃色的沙子也被血跡染紅了,看到自己所剩無幾的奴隸,男子憤怒的抄起兵器準備殺幾隻獅子泄泄憤。
當,男子手裡拿著一柄大大的斧頭,準備將獅子給一劈兩半,可惜還沒有來到目標就被纏住了。
“什麽嗎?這些人好弱啊!這些小獅子都能夠輕松解決。”聽到蕾迪扎心的話,獅子只能乖乖的趴在地上,誰叫他們走的路線是賣萌呢?
“可惡,沒有想到這些獅子,如果只有你一個我應該能夠解決你。”聽著男子的說辭, 朱鹮也只是笑了笑。
畢竟在戰鬥中可是不能輕易走神的,當,雙手持著斧頭的男子,被朱鹮一劍逼退,他那原本堅硬無比的斧頭上也出現了幾個巨大的豁口。
知道自己在這裡逗留多半會被眼前的女子給活活耗死,鐺鐺,手持海樓石武器的朱鹮,不停的斬向眼前的男子,朱鹮手中的武器勝在堅韌度超強,男子手中斧子刀刃出現大面積破碎。
“該死,我要離開這裡。”劍術極其優秀的朱鹮完虐眼前這個只知道揮砍的男子,為了抵擋朱鹮的攻擊,男子全身都出現汗水。
看到男子想要逃走,朱鹮一個斜刺,輕挑,輕松的將男子手裡的武器給打掉了。
硬剛朱鹮的男子微微發麻,強大的反震力是的男子的手依舊沒有知覺,看著已經血肉模糊的雙手,男子也知道了自己的解決,男子的雙腿微微發軟。
他的半隻腳已經陷入沙子裡,如此可見朱鹮的力氣是何其的大,沒了知覺的男子甩了甩手上的血液。
血液依舊沒有停止的樣子,如同泉眼一般汩汩的流出來,撿起地上的斧頭,男子隻感覺自己的雙手無比的疼痛,也許剛剛的戰鬥,朱鹮已經將他手上的經脈給震碎了。
難以將武器舉起的男子,進行自己最後的反撲,朱鹮並不是一個特別善良的人。
朱鹮手裡這把純海樓石製作的武器,它的刀刃顯然不是特別的鋒利,滋啦。
只能聽見一聲武器劃過皮肉的聲音,一顆頭顱掉在地上,轟,站立在地上的身體也開始應聲倒下,地上也卷起一陣塵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