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該死,我真的很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將已經死去的士兵放下,西克的手指上卻沾滿了血跡。
甩了甩手,“那個家夥竟然回來,西克你快走。”芙蘭似乎意思到奧頓來的目的,想起奧頓給他帶來的恐懼,芙蘭下意識的準備將西克推走,準備一個人面對這可怕的世界。
“放心,我已經不在是那樣懦弱了,過去的我懦弱無能,一直被你保護,三年這股力量雖然我還是無法掌控,但足以保護你。”西克輕輕撫摸著芙蘭的發絲,也許是西克第一次那麽大膽,芙蘭的臉色發紅。
布魯布魯,已經完全舍棄間諜身份的芙蘭,並不準備再次歸納與曾經的失敗者,將電話蟲隨意放在一旁,不在管它的聲音。
“殺,給我殺,只要殺了這個昏庸的國王,我們又可以迎接老國王的救贖。”少數的士兵被這個間諜給勸服了,原本祥和的城池出現淪陷,看著屋裡已經死去的士兵。
看著倒地的士兵瞪大眼睛的表情,似乎有些不太相信,並沒有想到自己的戰友將鋒利的武器刺入自己的胸膛。
“安息吧!相信我,像你這樣枉死的人,只要我還活著,你們的家屬就不會受到傷害,烈士血已流進,我可不會在讓他們的家人心碎了。”慢慢的將士兵瞪大的眼睛撫平下來。
“真是可笑我昏庸,我最大的錯誤就是讓你們這些敗類活著,給你們一個機會,你們不去珍惜,別怪我了。”士兵們似乎並不知道這個看上去年輕的國王在三年內所做的鐵血事情。
滋啦一聲,衝上前來的士兵猶如斷線的木偶,紛紛倒地不起,頭顱掉落在一旁,死去的背叛者眼睛瞪的大大的。
“你是魔,魔,魔鬼……”西克來到散播謠言者面前,看著滿地的屍首,背叛者已經失去了對抗的希望。
啪嗒,猶如木瓜炸裂的聲音,背叛者的頭顱炸開了,紅白相見的東西碎了一地。
“果然我還是太仁慈了,國王必須鐵血。”三年時間西克從一個老好人的轉變成為現在的模樣可是一波三折。
芙蘭默默的站在西克的身後,做起了賢內助,挺著肚子的芙蘭被一群士兵照顧。
一股刺鼻的味道撲面而來,西克眼睛中露出一絲憤怒,一股腥臭味灑向西克等人。
呼呼,西克周圍出現一股風力,將這些具有腐蝕性的惡臭液體吹走。
“不知道將你趕走的家夥到底長什麽樣子。”這個滿臉凶惡的家夥是一個山賊的頭頭,不知道是機緣還是怎麽回事。
反正吃了一個惡魔果實,在這個世界上,惡魔果實的數量少的可憐,只有少數幸運者能夠一親芳澤。
奧頓還沒有到達原來的故土,山賊的名字叫做複克,他只是一個活不下去的上賊。
“哈哈,其實是我自行離開的,以他們的手段,我也許會永遠的留在那裡,根本就沒有機會回來。”複克認真聽著奧頓的複述,但這還是無法改變他對於奧頓的看法。
“還是我出手吧!總覺得你們出手有些沒有分寸。”比魯斯站出身,麻木的奴隸可不管前方的家夥到底是誰。
傑克看著這個有著吃貨之稱的比魯斯,很好奇維斯為什麽對於比魯斯有些自愧不如。
“安息吧!”比魯斯三步化作兩步,指尖輕輕一點,一個怪異的符號出現,轟隆一聲,一聲巨大的爆炸聲出現,地上的屍體沒有一具完整的,到處都是缺胳膊少腿的。
“可惡,
這些炮灰真的靠不住”。拿著皮鞭的看管者,看著已經死傷大半的奴隸,而傑克等人卻一個都沒有受傷,沒有得到傑克等人的任何消息的看管者準備逃之夭夭。 “威力十足呀!比魯斯,沒有想到你還有這樣的能力。”看著滿地的屍骸,傑克只能送這些可憐的家夥一程。
“還是趕快前進吧!這裡還是太熱了。”
比魯斯並沒有接傑克的話題,而是老老實實的做著自己份內的事。
比魯斯手裡拿著看管者的頭顱,吧啦一聲,已經死去的看管者頭顱再次炸開了花。
“好惡心,到底要去哪裡。”蕾迪看著遍地是屍骸只能說說自己的感想。
島嶼的排列有些古怪,傑克登陸的是夏島,是島嶼的後方,島嶼前進的正常規律是春冬秋夏,四個氣候都在一個島嶼上變化。
來到島嶼上的傑克,可是為自己好好算了一個卦,在這裡想要靠實力碾壓不容易,畢竟這裡大多數都是一些致命的小把戲,讓人出手只是看看這些奴隸在這個看管者眼中的價值。
在得知這些奴隸是可以隨意被丟切的可憐家夥,傑克也意識到自己已經被那些家夥完全看見了。
“我們的行蹤已經完全暴露了,看樣子,我們必須在接下來的時間安穩一點。”所有人都停住了腳,也沒有任何人詢問傑克為什麽知道這個消息, 只是所有人露出懷疑的眼光看著四周,露出一副不太明白的樣子。
“三年了,到是不知道他帶著我的女兒過得如何。”史密斯國王正在思考著傑克等人什麽時候回回來。
“稍作休息一下,等會在走。”傑克攔住了正要繼續探索的他們。
“好吧。”比魯斯退讓了,在第一個吃螃蟹的人出現,他們紛紛效仿,如今他們再次回到船頭。
食物被端了上來,饑餓的眾人開始進行體力補充,吼吼,已經無比有精神的火龍,開始瘋狂的大叫,好像只有這樣才能夠分享他的喜悅。
“安靜一點”。被依否這樣一折騰,本來還想去跑出去溜溜的火龍,只能老老實實的坐在島嶼上。
原本與傑克為敵的一個都沒有活著走出來,靜靜的躺在了地上。
本想找人傳個話的傑克只能停止了這個想法。
“到達島嶼之後,竟然不走了有趣,只是島上有趣的東西可是多的你們完全想不到。”
傑克突然打了一個噴嚏,“我竟然感冒了,真的沒有想到。”傑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對於感冒這事,他還是很抵觸的。
滴答滴答,血跡浸濕了地板,反抗者已經被全部殺害,只是西克還是覺得做的有些不好。
“已經清洗完成,你可要好好注意身體芙蘭。”看到芙蘭想要跟著自己一同迎接貴客,西克看著她懷有身孕的樣子,只能將她攔住。
“好吧,那你可要注意安全。”簡單幾局關心的話語,西克來到了城牆的上面,看著遠處即將趕來的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