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羅無一走出指揮艦,金絲興在外面放了一個餐桌,正悠閑的吃著早餐,徐海水也在。
羅無一走過來坐下,毫不客氣的拿來包子吃起來說道:“這東西你哪來的,這裡沒得賣吧。”
“我老婆昨天做的,她說沒什麽能感謝的,只能做些這些了。”徐海水微笑說道。
“看來我們有口福了。”羅無一美美的吃著,還是這些食物讓他感覺有味道。
金絲興喝完碗中最後的鹹豆漿,放下碗拿起紙巾擦下嘴巴說道:“各國的人還挺謹慎的,昨晚沒有攻擊那個海島,就派出無人偵察機。今天早晨五點多點,有五人小隊登入小島。”
徐海水不解的問道:“既然發現黑金會包藏禍心,為何不直接滅了他們?”
金絲興微笑說道:“滅掉黑金會不難,但是據我們調查,黑金會已經深入北美洲、南美洲、非洲三大聯盟國,如果我們立即將他們連根拔起,必定引起三國恐慌,自然也會提前促成六國聯盟針對我們。
這樣的結果我們都不願意見到,我們總不能和全世界為敵。所以我想要讓黑金會來背起這個鍋,順便搜刮黑金會手上的資源。”
“嗯,那要怎麽做?”徐海水問。
“讓魚兒們都自己入網。”金絲興說道。
徐海水一頭霧水的看著他,羅無一說道:“我們找了一個海島,讓六國和黑金會的人都登島,讓他們在島上見個面。”
“就這樣?這些人都賊的很,就算在島上見面也不會互相打起來吧。”徐海水疑惑的問。
“不需要打,只要見個面就行,其實黑金會的存在六國高層都是知道的,只是以前黑金會是一個超級財團,而且是合法的存在,自然不會引起各國危機感。但是現在只要讓六國的人知道,黑金會和我們有關系就行了,種下這顆懷疑的種子就行。”徐海水說道。
“然後我們就受雇黑金會,幫他們戰鬥,讓他們知道,我們為黑金會賣命,這樣種子就會慢慢的發芽,我們不急,現在水藍國需要時間發展,正面開戰我們不怕,但是死的其實都是底層的人。”羅無一說道。
“呼,行吧,你們動腦子,我只能乾活。”徐海水揉揉太陽穴,感覺金絲興的腦子實在妖孽。
金絲興得意的笑笑,這時羅無一收到了通話請求,他放下碗筷,將鬥篷的帽子和面具戴上,使用空間來到那座海島,站在一處山峰之上,接通通話。
在他面前出現一個陌生的青年男子投影,他看到羅無一擺出一臉自傲的姿態說道:“你就是霍爾斯主管聯絡的那個神秘人,看起來有些搞笑啊。”
“怎麽,看到我這樣子裝扮你很開心!”羅無一平淡的說道。
“哈哈,挺逗的,不過我還是佩服你們的實力的。嗯,說正事吧,我們已經調查到了,襲擊你們的那個艦長是別的派系的人,他們就是想要利用你們來乾掉普裡斯特萊國防部長,好了,情報已經告訴你們了,你們可以去幹掉那些人。”青年看著羅無一強忍笑意說道。
羅無一斷開連接,按下神河手環說道:“安明,追蹤這個號碼。”
“好的,嗯,對方信息加密了,不過放心,給我十秒破解掉,我這裡可是有撒冷的科技。”安明一做這些事就興奮。
很快,他就發來一個坐標。
羅無一看了眼,然後身體被扭曲的空間吸進去。
那個青年在掛斷後,坐在辦公室哈哈大笑道:“這群人都是二逼嗎,霍爾斯竟然如此怕他們,實在可笑,不就是力量強一些,那又如何,黑金會下面的打手哪個不比我們管理者強大,還不是都跟狗一樣聽話。”
“是嗎,原來我們在你眼中是這樣的存在,那我應該給你上一課,怎麽和強者說話。”突然羅無一出現在他身後。
青年一驚,轉頭看到羅無一竟然出現在他身後,驚慌的後退,然後叫道:“你···你想幹什麽,我可是黑金會未來的繼承者,你敢動我,黑金會不會放過你的。”
“黑金會!”羅無一看到辦公桌上一個金屬藝術品,他伸手,這顆藝術品化為銀白色霧氣飛到他手上,然後看著他說道:“讓霍爾斯聯系我,你這輩子都跪著和人說話。”
他說完,銀白色霧氣飛到青年的膝蓋,進入他的皮肉內,包裹住他的膝蓋骨頭,進入骨頭內部,讓他膝蓋彎曲,然後金屬固定,以後永遠屈膝,除非斬斷大腿。
“你···你對我做了什麽!為什麽我腳直不起來。”青年驚慌的叫起來。
羅無一手指一彈,使用參合指射出指力,在牆壁上留下幾個字,然後身體進入虛空消失。
青年的叫喊聲吸引外面的秘書進來,看到少爺跪在地上,連忙過來問道:“薩裡少爺,你怎麽了?”
“我的腳!我的腳動不了了,快叫醫生來,還有通知我父親。”薩裡憤怒的吼叫。
很快一群人跑進來,三個醫護人員過來給他檢查雙腳,醫生用剪刀剪開他的褲子,手觸碰他彎曲的膝蓋,感覺這硬度異常,輕輕的觸碰幾下問道:“少爺,有什麽感覺。”
“什麽感覺都沒有,就是膝蓋無法站直。”薩裡沒好氣的叫起來。
醫生拿出設備,對他膝蓋進行掃描,很快旁邊的全息視頻出現了膝蓋內部結構,看到膝蓋骨頭金屬化,而且連在一起,這些人都傻眼了。
這時黑金會會長沃茲沃思走進來,看到這裡圍著好些人皺眉道:“出什麽事了。”
“爸,白櫻的人對我下手,你要給我報仇啊。”薩裡咬牙切齒的叫起來,就像小孩被欺負,找父親出頭的神態一樣。
沃茲沃思聽到白櫻,臉色一變,立即讓這裡人全都出去,然後關上門。
牆壁上的字他也看到了,只是不想別人知道, 所以不動聲色。等到門關上後,他冷著臉說道:“把情況和我說下,一個字都不許漏掉,也不許給我添油加醋。”
看到父親臉色陰冷,薩裡不敢發作,跪在沙發上,將情況說了一遍。
然後不服氣的說道:“爸,我可沒說他什麽,就是忍不住的笑了下。”
沃茲沃思氣的上前直接給他一巴掌,怒道:“這件事不是霍爾斯負責的嗎,是誰給你的權限接觸白櫻的!”
倒在沙發上的薩裡第一次見到父親發怒,嚇的卷縮在沙發上,驚恐的說道:“我看到了霍爾斯的號碼,也聽到他的說話,好奇霍爾斯為何對那些人如此恭敬,而且我也想幫您辦事,所以就···”
“等我回來再處置你。”沃茲沃思臉色鐵青的離開。
“爸,我的腳怎麽辦?”薩裡慌忙問道。
“跪著吧。”沃茲沃思已經看到儀器上的檢測信息,知道沒有生命危險,就打算讓這個兒子吃些苦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