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拉夫?”
這話一出來,不僅火狐是一臉迷茫,就連旁邊的淘寶權也是完全愣住了。
“你啥時候會玩這英雄了?”
見其他人提出質疑,江千道卻淡然從容地說道:“奧拉夫這英雄本就是上單選手的必修課,我隔三差五都會拿出來耍兩把,現在拿出來是真的沒什麽問題。”
“第一,玩奧拉夫靠的不是很高的操作要求,而是對這個英雄技能的熟悉,什麽時候能打,什麽時候該打,什麽時候要打,只要能知道這些,奧拉夫這個英雄上手很快。”
“第二,我奧拉夫打一個石頭人,不管怎麽打都是優勢,他大招對我沒有什麽實質性的作用的,就算這人轉型另辟蹊徑玩AP石頭人我也能把他克的死死的。”
“第三,我有大招在手是真的不怕控制,團戰直接往前莽就行了。”
“第四,就算他們想要換線壓製我,我也有個Q能丟丟斧頭混經驗,所以——”
江千道正口若懸河著說得頭頭是道,Pyl的驚呼卻從那邊傳了過來,“沒時間了!還有五秒,奧拉夫可以嗎?”
“拿!”
火狐這邊被江千道說得大腦都有些遲鈍了,現在反應過來已經沒什麽時間能思考了,在稍一細想之下也覺得江千道的思路是可行的。
更關鍵的還是江千道這個選手自身存在的獨特之處,他每一次的登場都會給人帶來驚喜,雖然這份驚喜往往都是建立在一開始的驚嚇上的。
所以雖然火狐心中還是有些搖擺不定,但在這之後還是選擇了相信他,因為他每一次給隊伍帶來的結果都足以令人信賴。
奧拉夫鎖定了下來,江千道粉絲群炸了,比賽直播間的彈幕也炸了,所有人看到屏幕中江千道所露出來的那一抹自信的笑容之後,深深為其折服。
這位是真的敢玩啊!
奧拉夫?
盤點今年一年所有的比賽,你用過嗎?你用過一次嗎?
一次都沒有在比賽中用過,也沒有體現過他的效果,就敢在比賽上拿。
還是全球總決賽的首戰?
心臟是真的大,就連一些黑粉都有些被江千道的這份氣魄給震到了。
但不管如何,敢拿出來,你也得打出對應的效果才行,不然的話說什麽都是白搭。
全世界的眼睛可都盯著你們身上在呢。
雙方陣容終於鎖定。
藍色方OG:上單熔岩,打野寡婦,中單發條,下路是卡莉斯塔加上凱南。
紅色方LGD:上單奧拉夫,打野酒桶,中單皎月,下路是男槍以及風女。
OG這陣容大前期很孱弱,但一旦到了六級,整體的戰鬥力都會產生質變,等到中後期打團,OG的傷害形式就會多元化的豐富起來了。
而LGD這邊也是非常有看頭,除了江千道之外,其他四個人都是拿出了自己擅長的英雄,尤其是雙C堪稱招牌的皎月和男槍。
兩種完全不同的攻擊模式在火拚之下又會產生怎樣的火花,這讓無數觀眾翹首以待。
“搞嗎?”
“當然搞,趁其不備,攻其不備。”
“衝就完事了。”
“來來來,一起走,靠近點,別被看到了。”
一開局,LGD五人在迅速的買好裝備以後,五個人聚在一團順著狗洞、F4朝上半野區的河道偷摸而去。
“這是要搞事了?”
“哈哈,我最喜歡的搞事環節來了。”
“注入靈魂。”
“讓全世界都看看LGD樂此不彼的搞事精神,他們能把人給整暈(包括觀眾)”
比賽直播間裡的觀眾們都笑了起來,
在刷出各種彈幕之後整個人都精神了不少,不管到哪裡,LGD都一直是他們熟悉的LGD,他們在一級團的問題上是絕對不會退步的。“等等,先別到河道。”
江千道突然停在了進入河道前的大龍坑岩壁的拐角處。
“他們有寡婦的,我們這波要是被看到的話就會被察覺到,所以最好不要主動出擊暴露行蹤。”
“難不成我們就在這等著了?只要你奧拉夫一個Q中人減速,我們都可以直接跟上,就算是用技能最少都是能逼出一個閃現的。”淘寶權不解道。
雖然心裡有疑惑,但所有人也還是聽話地退了回來,和江千道一同躲藏在進入河道前的岩壁拐角處。
“寡婦選出來的一個點不就是為了偵測敵人的動向然後再反饋給隊友指定相應的對策。”
江千道不緩不慢的說道:“我們不著急,他們就一定會著急的,如果不偵查視野,那寡婦的作用就被削了一半。”
“那你的意思是?”
“等——來了!”
江千道剛想說出一句充滿氣勢的“等”,結果他話還沒說完, 寡婦的身影突然就從轉角處往他們臉上走了過去。
而由於太過接近,身形還遭受到了排外的擠壓,蹭了半天還進不去,完全僵硬在外面。
LGD五個人傻了,寡婦也傻了。
這年頭,LOL也能玩成恐怖遊戲了?
如果不是的話,那為什麽amazing在剛才突然面對到對方五個人的時候,心臟會突然猛地一縮呢。
幾乎是下意識的,寡婦用自己身體最快的反應速度立馬往後交出閃現隔牆逃跑。
他這波主要就是過來看看對方有沒有換線的,身後可沒有隊友跟著啊,就算是最近的中單也還在塔下徘徊,而上單更是在他一塔後面的三角草叢裡面,要立馬趕過來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我靠!”
不僅是寡婦,江千道和淘寶權兩人也幾乎是在同一時刻往前交出閃現進行追去。
“咻——!”
斧頭在奧拉夫手中拋出發出一道呼嘯的破空聲,在空中轉了一圈之後悍然砸中寡婦的身形。
悍斧入體,寡婦的身形頓時遲緩了下來,而酒桶在這時閃現過來之後,一發E技能直接將本就被減速的寡婦給撞暈在原地。
LGD其余三人也跟了上來,各種技能砸在寡婦的身上,讓他每走一步都顯得格外艱難。
OG的中上分別從兩邊趕了過來,就連OG的雙人組也走到了中路這邊來,但他們才剛趕到就看到寡婦頭上的最後一絲血量跌入谷底的樣子。
“First Blood!”
一血的聲音僅在54秒時就響了起來,甚至還沒到一分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