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已是夜晚九點三十分,這棟宮殿式建築內依舊人影攢動。 https://
和不遠處戒備森嚴的莊園不同、這裡四處彌漫著一股懶散輕松的氛圍,仿若真正的人間天堂一般。
值得一提的是:居住於宮殿內部的仆人全部都是女性;而那些身強力壯的男仆、最多只能呆在入口處負責看門,和女仆間的接觸機會幾乎為零。
當然,規則上的障礙並不能阻攔人類的感情;光是荀缺這一路走來,就已經在不遠處的花坪灌木中、發現了不下五對的幽會男女!
當然,這些都是次要;將整個西側偏殿探查完、並沒有發現氣質獨特的目標。除了一些十分出眾的女性,可能是“女仆長”一類的角色;和普通女仆相比、這些人的氣場明顯要強出許多,但還遠遠沒有達到念能力者的地步。
中央的主殿應該居住著許多重要人物,但在那之前、荀缺還是打算先將東側偏殿探查一番。
畢竟這次的目標不缺金錢和權力,在他手下、應該也有著雇傭關系的念能力者。如果直接去主殿探查、驚動了那些念能力者,事情會麻煩許多;在這之前,最好先將東側偏殿排查一遍。
將“圓”收回之後,放輕腳步、從中央主殿的屋脊上掠過;等到靠近東側時、再次張開“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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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側偏殿,某個遍布健身器材和電子設備的房間內。
作為被高價雇傭的侍衛,老王在這座莊園之中的地位、僅次於老爺、少爺和夫人。但是,即使可以破例居住在東側偏殿、他也決不能進入中央主殿,因為那裡是僅屬於老爺一人的伊甸園。
當然,作為繼承者的少爺、可以提前去熟悉一下那裡的生活。
“哼。”想到這裡,老王發出了一陣不知是厭惡、還是嫉妒的冷哼聲;今晚由他負責總安保室的調度,具體任務就是坐在這裡聽取屬下的匯報。
因為保安都是男性,無法進入東偏殿、所以只能靠通訊設備來指揮;這樣一來他也樂得清閑,除了偶爾回答一兩句“嗯、嗯,我知道了。”外、就呆在這裡做一些自己喜歡的事。
九點三十分鍾整,總安保調度室外響起一陣富有節奏敲門聲;三長一短、正是約定好的暗號。
瞬間感到身體一陣燥熱,又強行裝出鎮定的表情、老王咳嗽兩聲後輕聲道:“進來吧。”
開門者是一名將頭髮盤起的成熟女性,因為是瞞著其他人前來赴約,她穿著最為普通的女仆服飾、趁著附近無人經過時一口氣來到總安保室前敲響房門。
“呦~,這不是我們的瑪麗安娜女仆長嗎?聽說你以前說我是野獸……還是禽獸來著?”點起一根雪茄後、直接猛抽一口;雪茄的煙氣原本不能吸入肺中,但是對於他來說、即使直接入肺味道還是有些淡。
“其實我也不是很討厭禽獸。”嫵媚的目光中略帶一絲笑意,瑪麗安娜將房門閉合上:“那些普通女仆,就算被你看上了、老爺也會裝作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大不了之後再換一批新的。但是,現在你居然敢對女仆長出手、難道就不怕被老爺發現嗎?”雖然說著警告的言語,但一舉一動間卻盡顯引誘。
說著,脫下比較寬松的大號女仆裝外套、露出了其中凹凸有致的秘書服。
忍不住吞下一口口水,立刻掉過頭去、裝作在看監控;視線卻又忍不住向一側偏移:“如果我不想讓那頭死肥豬知道,他就一定不會知道。那種近親繁衍的蠢貨也能成為貴族,不得不說、‘血統’這種東西還真是不講理啊。”
“哦?你剛才是說了‘死肥豬’和‘蠢貨’、是吧?這下算不算是被我抓住把柄呢?”
聽見這句話後,向來一根筋的老王立刻收斂色意;如果這些話真的被那頭死肥豬知道,就算不怕那個蠢貨、他身後的家族也不是自己可以招惹的。
“呵,還真是不知情qv的野獸呢。”悄悄湊到他耳邊,瑪麗安娜輕聲道:“既然被我抓住了‘把柄’,待會我要在上面。”
聽見這句話後,欲火立刻將理智焚燒殆盡;就在他即將開始下一步動作時,一股強烈的被窺視感突然自心頭升起——有人正在用“圓”探查這裡!
面對美女蛇般纏繞而上的tong體,原本好色的老王、此時卻粗暴地將其推開;隨後也立刻張開屬於自己的圓、企圖尋找出那個入侵的念能力者。
可惜理想很豐滿、現實卻很骨感——在他半徑二十米的圓內,並沒有任何念能力者存在。
入侵者比自己更強!
意識到這一點後,他連忙跑到控制台前、想要調集正在執行巡邏站崗任務的保安:雖然這些人幾乎起不了什麽作用,但是手持熱武器的普通人、當炮灰還是綽綽有余。
剛開始被推開時、瑪麗安娜十分憤怒,可看見他慌張的神色後、也意識到了不對勁:“究竟發生……”
話還沒說完,窗外傳來輕微的聲響、緊接著便是一陣敲窗聲:“打擾了, 我可以進來嗎?”
將對講機拿起一半的動作突然停頓住,雖然對方並沒有散發惡意、但老王還是緊張得微微顫抖:習慣了作威作福,他的戰鬥能力、比起巔峰狀態已經下降了至少三成;而眼前的家夥,就算是巔峰狀態的他、恐怕也很難戰勝!
作為放出系念能力者,對應的性格是“性急”、“粗枝大葉”;這兩點也很好地體現在了老王的身上。
面對目前這種情況,他的大腦已經幾乎放棄了思考、或者說急躁之下根本想不出什麽有用的東西。
窗外的人將手掌抵在窗框邊緣,鐵製插銷毫無阻礙地被緩緩拉扯開;隨後便是粉刷著銀白色油漆的鐵欄杆,直接被撕扯成了“O”型!
看見這駭人的一幕,半躺在地面上的女仆長正要控制不住地尖叫出聲、卻被老王緊緊捂住口鼻:“大家都是混口飯吃,我也是拿錢辦事;不如你乾你的事、我就當做沒有看見。”
“哦?”看著被捂住口鼻、不斷掙扎的女仆長,荀缺突然心生一計。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一隻注射管,扔到那人面前:“這裡面是強效麻醉劑,如果你能自己完成注射、我就饒你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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