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佳擺了擺手,繼續裝作輕松地說到:“各位,你們是知道的,我李佳一直都是盡職盡責,身是明朝的人,也是明朝的鬼。”
“而且唉,我就是想看看我的士兵,好好喝兩壺,再說了,這位大人,我也不是嫌疑人吧。”李佳拍了拍楊坤的肩膀說到。
楊坤輕哼了一聲:“李大人你這可真是見笑了,我們怎麽會不尊重朝廷的人呢。”他讓開一條路,笑道:“請。”
李佳呼了一口氣,在眾人眼光下立馬飛奔進了軍營。
那家夥明擺著就是在防范自己,想摸清楚自己的底細,d!
李佳咬咬牙,乾脆大步走向了軍營。
鐵血軍的軍營設在了關寧軍的左側,他們的製服稍有出入,所以李佳很快就找到了自己人的營帳。
鐵血軍守夜的幾個戰士看到李佳也立馬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大人。”他們行了行軍禮。
李佳點點頭,一路進了中軍營,“快把幾個軍長副官叫醒,我們開個會。”
那幾個守夜的戰士立馬點點頭,四散開來。
李佳看著營帳裡的沙盤,心裡在不停地咯噔。
吳三桂這廝表面上對自己唯唯諾諾,實際上不過是在穩住自己,他這個操盤手從來不會將爪牙露在世人面前。
而自己這一仗也不能過於依靠吳三桂,吳三桂這隻軍隊已經完全軍閥化,任憑李佳怎麽調動,只要吳三桂不發話,關寧軍就鐵定不會出手。
不過吳三桂看來也密切在關注自己的行蹤。
不過他為什麽會如此防范自己呢?李佳撓撓頭,什麽也想不出來。
這麽久都在軍營,好久都沒看到真真了,那一瞬間,李佳仿佛在天上看到了真真的笑靨。
“大人,我們到了。”帳篷外響起一陣嘈雜聲,幾個副官已經草草地進了帳篷,他們有的明顯還沒睡好,此時還在發懵。
“各位,打起精神來,這幾天我們要與多爾袞的大部隊作戰,但我相信,多爾袞聽聞多鐸戰敗的消息,知道蒙古軍倒戈的消息,他絕對不敢再戀戰,而我們只有一擊克敵的機會。”
“什麽?”幾個副官看了看對方,李佳這是要搞動作啊。
“不過大人你的計劃是什麽?”第八軍軍長說到。
“由於我們人數較少,所以得拿出一萬五千名士兵牽製多爾袞,而其他的部隊化整為零,直接偷襲其輜重與糧草。”
“什麽?化整為零?那吳三桂的軍隊做什麽?”一些副官嘟囔著嘴,拿著關寧軍也太吃香了吧。
拿著最精銳的部隊,卻不用乾事。
李佳看了看幾個副官抱怨的神情不禁又敲了敲沙盤,“行動計劃就在這幾天的晚上,聽好了就回去睡覺,規劃一下部隊,等到了時機,我們就直接行動。”
副官們這才點點頭,怎麽聽都感覺這場仗很難打,襲擊糧草輜重的士兵幾乎是拿著生命在去賭博。
無論是誰,都不願意承受這事。
可是李佳卻把這個任務安排了下去。
而接下來,李佳便又看了看幾個副官:“還有,在偷襲之前,我們還得觀察其輜重糧草大致方位,誰願意去觀測一番。”
幾個副官又是死寂了一會兒,才有那麽三四個舉手。
還有人舉手,還不算太糟。
李佳自己安慰自己道。
“你們可以再帶幾個士兵陪同,大家都放心點,性命最重要。”李佳挑了挑眉毛。
楊坤在李佳的軍營外守望著,看著不久後,十幾個士兵喬裝出寧遠城。
這不禁讓楊坤很是疑惑,自始至終,為了防止打草驚蛇,他都沒有出手盤查,因為他更想知道李佳的目的是什麽。
吳三桂此時剛剛要入睡,一個兵就傳遞了李佳的信息過來。
“大帥,李佳派了人出去了。”
吳三桂愣了愣,他穿著睡衣說到:“沒攔?”
“楊大人沒有。”
“那就好。”吳三桂舒了一口氣,“這李佳果然有動作。”
祖大壽之前給他來過信,說過李佳背叛的事情,他就認定李佳不是那麽本分的主。
這次他的援兵數量隻接近兩萬人,他也料定李佳不會坐以待斃。
“派人跟著那些人,看看李佳想玩什麽花樣,你們平時也好好配合李佳,不要落人口舌。”吳三桂說完後就躺在了床上,準備好好休息一番。
朱慈烺已經收到了皇帝的任命,準備親自帶兵操練。這是他第一次單獨帶兵,讓朱慈烺充滿了喜悅。
不過整整六萬人,朱慈烺一時之間也有一些手足無措。
不過在郊外,他也不會單獨練兵,他的心中還有那個女人,異域風情的女人。
來福酒店最近生意比較紅火,李佳斬除了許多黑商,這次又要帶兵抗清,許多人都紛紛來到來福酒店為他消費。
真真一時之間都沒有忙活過來,她擦了擦汗,給每一桌客人端酒。
“這個李佳氣死人了!還抗清抗清!”雅蜜的臉上露出了抑鬱的神情。
真真知道雅蜜最近十分不開心,她不像真真,是一個普通的女子。他是大清的格格,現在卻面臨這樣的考驗。
可真真也不知道如何為她解決這個難題。
佟冬冬高冷孤傲地站在三樓,望著樓下的客人不禁皺了皺眉:“你說李佳這家夥要是沒了,豈不是大家還會給他喝一些奇裡奇怪的酒。 ”
保利諾不禁噗嗤一笑:“我的公主,你在想什麽呢?”
“什麽公主公主?我才不是。”佟冬冬撅了撅嘴巴,“那個朱宣因隔三差五就來一趟來福酒店,真不知道李佳那次是不是假戲真做。”
“什麽假戲真做?”保利諾愣了愣。
“滾。”佟冬冬別過頭,“你不知道就算了。”
保利諾苦著一張臉沒有說話。
哢嚓,突然,太子走進了酒店,他看了看周圍,又揮了揮手偷偷把真真叫了過來。
真真聞訊立馬趕了過來。
“太子殿下。”
“真真,你們那個異域風情的舞娘在哪兒?我想看看她。”朱慈烺笑眯眯著說到。
“啊啊?”真真差點就驚掉了下巴。
朱慈烺滿臉期待的神情一下子讓真真忍不住笑了。
這太子的腦袋裡真的只有漿糊!
保利諾疑惑地看著滿臉發春的太子,心裡不知道為什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她現在不在。”真真假裝可惜地聳了聳肩。
“沒事,我可以在這裡等她,她什麽時候來了,我就什麽時候”朱慈烺此時滿臉洋溢著幸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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