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才說,你這樣的急性子,什麽時候能夠改一改?”
雖然嘴上這麽說葉修,顧維安看著小白同林亭互動,心裡還會泛著酸。
待兩個人寒暄完以後,墨白正準備回到棚子裡,被顧維安叫住:“小白!”
墨白一下子被定格在那裡,他怎麽能這樣輕易地叫自己的名字呢?!
葉修也覺得詫異,城哥叫得是誰的名字?
顧維安大步走過去,脫掉身上的軍大衣裹在墨白身上:“往後要是冷了,就穿這個。”
她的臉,騰一下子燒紅了。
巧的是,這一幕被那鄭斌看到。
“外面風雪這樣大,我當這小墨同志,去了什麽地方呢?!”
鄭斌的臉上堆著諂媚的笑容:“原來是與顧師長在這裡嘮嗑。”
“隊長。剛剛身體不太好......”
鄭斌嘀咕:雖然跟那丁香說得差不多,要不是自己親眼所見,興許就被墨涼的謊話給蒙蔽過去了。蒼蠅不叮無縫的蛋,那陸美靜果真有幾分道理。這個墨涼,確實不是個簡單的人物。
墨白抓著顧維安的軍大衣,想要脫下來給顧維安,卻被顧維安固執地按住了肩頭:“農場可不能再有病人了!你快去進棚子裡暖和暖和。”
“小顧。”
西瓜農場的廠長梧桐聽林亭說起他來農場的事情,連忙從屋子裡出來,“這外頭風雪那麽大,怎麽不進屋說說話?”
梧桐走到顧維安的身旁,看著他面前還站著個女同志:“這位就是弟妹吧?好看!像是以後能持家的人!”
墨白紅著臉,想要辯解什麽,顧維安卻擺了擺手,“小白。你先回去。我們幾個男同志對農場生產的事情,還要準備相關事宜的討論,我斷然不能做第一個帶家屬參加會議的人!”
顧維安的這句話,完完全全地將墨白和他的關系綁在了一起。
鄭斌在內心裡暗自慶幸著,得虧平時沒做出對不住墨涼的事情,不然這會兒指不定被顧維安怎麽記住呢?並且,現在依照顧師長從小墨同志轉為小白的親切稱呼,都讓鄭斌覺得兩個人的好事將近。
“小顧。你這就不地道了。”
等墨白走遠後,梧桐用食指點著顧維安,“啥時候結的親,怎麽都不給我們說一說?”
“還沒。”
顧維安的俊臉微紅,“等具體落實,哪還有不通知的道理。”
*
墨白回到棚子裡。
本是躺著的陸美靜直接坐了起來,夥同著第七組的王丹開始指桑罵槐道:“丹啊。我上次給你講的那個故事你還記得嗎?”
王丹顯然在狀況外,倒是跟上陸美靜這樣跳躍性的思維:“就我說,有的人可有意思了。表面上說自己身體不舒服,其實是背著咱們偷偷地跟軍區的人見面,靠著那張臉,換了件大衣呢,還不知道自己的那點破事,全農場的人早就知道了呢。”
“丹姐。”
墨白勾起唇,“你有沒有聽說過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的故事?”
王丹並不想卷入兩個人的喧囂當中。
此時和事佬丁香站出來緩解氛圍:“今兒天氣下了雪,大夥兒趁著還沒出工,就在被窩裡好好暖和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