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炳旭不過來,雖然在意料之中,可這麽老多的東西,仨人也吃不完。
林曉花乾脆道:“天南你把哥幾個都請過來一起吃飯,大家夥也熱鬧。
回頭我給陳營長送過去一些飯菜,他家裡來了客人,他一個大男人的也不好開火。”
那體貼的,讓張繼國都開始羨慕嫉妒楚天南了。
“天南啊,你小子啊,真是有福氣。”
今兒,已經是張繼國不知道第幾次誇楚天南了。
林曉花笑眯眯的,“張大哥你就誇我,我們家天南啊,嘴上不說,心裡不定怎麽嫌棄我呢。
我啊,一個鄉下來的,也沒啥本事,脾氣還不大好,看著不順眼的,就想上去打抱不平。
唉,也是我性子急,不知道那個女的就是陳營長的表妹,不然也不能喊她。
這個陳營長的表妹我們都是知道的。
之前她還往家裡拍過電報,說天南跟她訂婚了啥的。
那會兒我和天南經過雙方父母那都訂了親的。
張大哥你是不知道啊,這農村的口水能把人淹死。
當時我真是,恨不得一死了之,就覺得沒臉見人了。”
這話,林曉花說的半真半假。
目的就是給任桂花上眼藥。
別以為你做的那些事兒旁人都不知道。
什麽大嘴巴啊,林曉花不在意。
人家都敢做,自己為什麽不敢說。
“還有這事兒?”張繼國瞠目結舌的,看向楚天南。
楚天南眼皮直跳。
這丫頭還真敢說。
就她,自殺?
不是楚天南瞧不起這丫頭,那麽怕疼,她怎麽自殺?
再說了,就這丫頭的性子。
楚天南相信,就算林曉花想自殺,都得拖上幾個看不順眼的。
那丫頭就不是那種林黛玉似的性子。
林曉花見楚天南板著臉不說話,就笑了。
“可不是嗎,當時天南的爹,就是我公爹,那可是氣的夠嗆。
我們這兩家都是正派人家,這親事怎地都得長輩開口,沒曾想一個姑娘家家的就這樣。
張大哥你不知道我公爹那人,也是個急脾氣。
鄉下正經了一輩子的老人,受不得這個的。
一聽說這姑娘沒有長輩開口就這樣,還直說誰家的姑娘沒羞沒臊的,我們楚家可不能要。
後來天南來信才知道,他都不知道這個事兒。
當時我公爹就說,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自己兒子啥樣老人能不知道嗎,就知道天南隨他,做不出這種事兒來。”
楚天南都聽不下去了。
自家那個混不吝的爹說他隨了爹?
楚天南才不會承認。
一下子信息量好大,張繼國都懵了。
“那個任老師我也見過,沒曾想膽子這麽大,她怎敢給天南家裡發電報呢?”
張繼國懷疑這裡面有事兒,“她是怎知道你們家地址啥的?”這話問的是楚天南。
別看楚天南不愛說話,卻不傻。
明顯聽出人家的疑問,當即道:“當時出任務走得急,我是讓炳旭給我家裡拍個電報。”
事情一下子就明朗了。
張繼國喃喃,“真沒想到,任老師是那樣的人。”
之前他們就都見過陳炳旭的表妹,他還誇那姑娘溫柔性子好來著。
楚天南明顯的感覺到張繼國的變化。
從桂花到任老師,那丫頭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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