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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文攸寧,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小爺能看地上你殘花敗柳,是你祖上開眼了,快跟小爺走!”
“哈哈,對啊,你一個外姓人,難道以為站在這裡就能得到濮陽家的同情?別說你那繼父死透了,便是你那美騷娘和弟弟都快要死了!如今我們蔣爺能看上你,你還端什麽端!”
“就是,一個三十歲的老女人了,還傲什麽傲!”
“既然知道我又老又沒用,你們在這裡堵著我幹什麽?以為這樣子可以侮辱濮陽家?別忘了我還姓文!”
文攸寧抿緊唇瓣,舌尖咬出血來,才讓她能冷靜的反嘲回去。
現在最重要的,不是逞一時意氣!
想到被變異藥植毒死的繼父,還有她昏迷當中的生母與同母異父弟弟,心緒翻滾難受。
“你個賤女人,看來不受點教訓,你還不知道自個兒身份——”
文攸寧冷著清秀的面容,沒求饒,反而握緊拳頭,準備隨時奮身反擊。
“賤貨、找死!”陶子澄做為蔣爺的頭號打手,當即衝上前,一腳就要踢到文攸寧胸前!
然而,他人才躍起,就被突兀殺出來的一道閃電,凌厲地飛踢出去!
定眼一看,只見文攸寧身前,已經站著一位頎長的矯健身影,竟是、是濮陽玤!
“滾開!她是我濮陽家的人,還輪不到你們這些垃圾欺辱!”
濮陽玤一腳踢開擋道的陶子澄,潔白的大手扣住文攸寧手腕,將她扯到身後擋著,一對鷹目含著犀利地幽光,凜然掃向最前面動用想抓人的蔣辭——
愣是將所有圍著文攸寧的人,驚地後退。
嗬、、濮陽家大少爺怎麽會替文攸寧出頭?!
但是,馬上出現並包圍現場的警衛隊,讓他們不能不相信——眼前的英俊青年,正是濮陽上將長子!
為何濮陽大少爺會在這裡?
然而,卻沒人給他們答案。他們這一行,除了辦主子吩咐下來的正事外,其實就是來堵文攸寧這個老女人的,為的就是給濮陽家添點惡心——
說到底,文攸寧雖然沒改姓,但確實濮陽梁的繼女這件事,圈內人眾所周知!
這就托她生母劉曉英的破嘴——早五年,濮陽三房的人都遷進了濮司城,因為是濮陽上將的嫡親親屬,分到的住所就在中心點!
眼淺好利的劉曉英被人一利用,便將濮陽家的家屬人員嚷地眾所周知!
好在那會兒政對都求著濮陽上將,沒敢下手。
但是現在,末日【小行星撞地球】就要到了,周稷城亦建成了,趁著馬上要末日了,周系肯定要找回一點面子的!
濮陽家的嫡親親屬,他們不好直接下手,這文攸寧身份尷尬,一早就被蔣辭瞄上了,濮陽梁一家出事,他們就認為找到機會!
沒想到,他這才行動,濮陽玤就出現了!
容不得蔣辭再深思,只見受到殺氣令他身軀一震,連忙鞠躬道歉道:
“對不起,濮陽大少,我們不知道文小姐是濮陽家的人,很抱歉!”
暗忖:資料上不是說濮陽上將家的人,都不喜歡濮陽梁這個繼女嗎?為什麽濮陽玤會替她出頭!
若是知道濮陽家護著文攸寧,他就不會這麽隨性來擄人地說!
“蔣辭、陶子澄,濮司城可不是你們那周稷城,莫要在這裡放肆,滾!”
“是、是,我們立馬走。”蔣辭垂下頭應道,不敢反駁多吭一聲,帶著同來的七八個高大手下離開。
並不是他們怕濮陽玤和他身邊的警衛隊,而是怕濮陽玤背後的濮陽上將!
做為濮陽上將長子,他們若是真的在濮司城傷了濮陽家大少爺,回頭他們這一群人,都得乖乖送上腦袋!
便是他們主子願意保他,也頂不過濮司城這一邊的勢力實在是太強大了!
見那夥二世祖都跑走了,濮陽玤這才擰眉轉身,凝向文攸寧沉聲責問:“你怎麽在這裡?”
“珠姐姐讓我來的。”文攸寧一見到濮陽玤那對黑眸,反射性地抽了抽被扣住的手腕,可惜沒能抽回。
“胡鬧!算了,你馬上回去跟我姐說,不用擔心,我肯定能帶著人回去。”
濮陽玤上下打量了她周身,確定她並沒那些人欺負了,他這才擰著眉頭松開手交待:
“叫松樹開車送你回去,外頭亂了,不要到處跑!別惹地我姐擔心。”
正如蔣辭所想,已經二零二二年了,末日到來——
在五年前,全球都知道了,確實有一個小行星正受引力吸引往母星撞擊!
正面!
這五年下來,小行星一路以光速奔疾,居然都安然無恙出現人前,當下、各大國都驚悚了。
玄陽當年的預示,如同一個響亮的耳光,打在他國首腦面上!
好在都反應不慢,立馬就放下身段向華國求助。
這時候,濮司城又經過了五年的發展,一切已經進入了正軌。
也因為這樣子,以周副主席為首的政要世家在確定是有‘末日’時,以之要挾,讓濮司城提供建城所以資料——為了全國人民生命安全、為了共存!
這時候,個人小義確實可以舍棄,欒宜玥和濮陽渠也從來沒想過要捂緊建地下城的數據,只是跟國家再要了一些特權, 便將建城各方面的詳細資料上交。
國家也不虧,拿此與外國交易,得到的更是絕多的資源收益!
因此五年後的現在,在繼濮司城之後,國家又組建了另二個獨立城:周稷城、華州城。
目前全國居民,都按戶抽人口進入獨立城,但三座安全城能容納的人口,總共只有六億多。
全國余下來的十二億多人口,還是留在原地住宅,能不能在小行星撞擊地球時引發的大爆炸存活下來,只能聽天由命了。
距離末日,只有二天了!
這會兒文攸寧顧不得悲天憫人,她答應過珠姐,一定會帶濮陽玤回去、一定!
“珠姐說,離末日時間已經不多,要你現在就回地下基地!你要不跟我回去,我也不走,我就站這兒等你。”
說著,文攸寧眼眶發紅垂下頭,搖搖頭堅持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