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綃紅的聲音很柔,酥的我脖頸子一軟,立刻就軟在了溫香軟玉裡無法自拔。
我被羅通嚇得屁滾尿流的從廁所跑了出來。我喘著粗氣,一張紙巾遞在了我眼前,我接過紙巾擦了擦脖子上的汗,渾身都僵住了,我知道這個老館有問題。我看不清眼前的女人,顫著腿肚,狠狠的撞向她。“滾他娘的。”那個女人卻像紙人一樣輕,被我一撞沒有倒在地上,而是像破布塊一樣貼在我身上,我雙腿顫顫的隻想跑,眼睛卻被破布條一樣的女人長發遮住,像被鬼遮眼一樣。我知道我要被嚇瘋了,瘋就瘋吧,老子都瘋了老子怕誰。就這樣我跑進了黑暗裡,跑了不知多久,我瞪著纏在我身上紙片一樣輕的女人,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我的心理越有理智我就越膽顫,我根本不敢碰一下那個像是我隨意就能撕掉的女人,直到我被腳下的事物絆倒,然後我的精神終於崩潰了。
“啊~”我終於尖叫了出來,這份恐懼是來源於人對未知的和黑暗與生俱來的恐懼。然後一隻冰涼沒有溫度的手摸在我的臉上,我才看到了那個被我壓在身下深深的按在地上的女人的模樣,熟悉的臉一下給我減緩了不少精神壓力,“你,你,那,那”
“嗯~我是綃紅,是你。”綃紅被我壓在身下,熟稔的身體不由呻吟。綃紅就是初到大三仙那晚和我顛鸞倒鳳的女人,那個女人熟稔的操作能讓處男的我食髓知味。我磨磨蹭蹭的從綃紅的身上爬起來,問“你怎麽是服務員,你怎麽這麽輕?城市裡怎麽會這麽黑,這是哪兒?”
“馬六,我以為,你不會來了的。”綃紅聲音像把刮骨刀一樣,差點讓我站不穩。她見我這樣掩嘴嗤笑一聲,媚眼如絲,好像很高興的說道“這兒應該是大三仙兒的屠宰場,你吃的那些驢馬牛畜生都從這裡出來,來見識見識。”
綃紅不由分說就拉著我的手往一個方向引,走的不遠前面就有了光亮,綠油油的像鬼火。終於我看到了一扇木門,很古樸的木門,兩旁掛著兩個綠油油的油皮燈籠,油皮燈籠下立著兩隻雕刻的石獅子咬著惡鬼魔像,在綠油油的鬼火下格外的栩栩如生,滲的我身上起滿了雞皮疙瘩。
“這兒,保護措施做的挺好,那兩個燈籠裡燒的啥?”我沒話找話的問著。
“是啊,一直沒變,安靜閉嘴。”綃紅說完,看著我兩顆眼珠子一隻瞪著咬鬼獅子,嘴唇彎了彎說道:“別亂看”
我咽了兩口口水,對上綃紅黑白分明的眼珠瞪著我悻悻的低下了頭顱。綃紅接著對我說“雞鳴之後,太陽升起,你就可以回家了。”她說完就大步走進木門內的屠宰場。屠宰場的空間很小,進去後屠宰場的空間就一目了然,地皮上摞著乾草垛,一頭年邁的老驢被拴在柱子上,一見綃紅就有氣無力的哀鳴。我走進去就四處尋找並沒有找到什麽雞,然後我就聽到一聲極為怪異的嘶鳴,我扭頭就看到綃紅用屠宰場中心的屠刀刀背,一刀接一刀砍在老驢驢肚上,砍死了老驢。接著她就一刀砍掉了驢頭,沿著脖子剝下了驢皮。我仿佛聽到老驢像人一樣對我求救,不過最後驢眼裡隻落下一滴豆大的熱淚。
綃紅剝下驢皮後抓了一把稻草蓋在身上,然後就披上了剝下來的驢皮,一陣天旋地轉過後,我眼前沒了綃紅,隻有一個驢身長著綃紅頭的怪物。
我已經嚇得軟倒在草垛上,‘綃紅’擼擼嘴:“別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