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朕還以為你們兩個不過是普通的朋友而已,想不到你們這兩個賤民居然是這樣的關系...」在解決了自己的哥哥以後,比那名居天子以一種輕蔑的眼神看著我們兩個說道,「這是除了上次被那個蠻不講理的巫女汙蔑以來朕受到的最大侮辱。那個家夥竟敢對朕——竟敢對朕如此!竟敢對朕做出這種事情!」 看到她因為生氣(?)而渾身顫抖的樣子,我隱隱覺得有一點對不起她。
「都是女生,看一看又不會掉塊肉下來...」
聽到天子一直不停地說著不知羞恥這樣的話,奈尼斯反倒被激起了反抗心理,她不但沒有將浴巾從我手中拿回,反而是保持著全身赤裸的樣子一臉驕傲地挺起了胸膛這樣說道。
「同、同是女生就能做搶浴巾這種比起...比起〇〇也差不了多少的事情嗎?」
「哎呀哎呀,想不到我們的天子閣下這麽清純,就連...就連..就連〇〇也不敢大聲說出來嗎?看樣子比起你這個小丫頭片子我可是更加有?經?驗哦~」
我看說到這一點,躊躇了更久的你也差不了多少,甚至還不如這個兄控變態。
不過幸好,被怒火所吞噬的比那名居天子並未注意到這一點,也就失去了這個反唇相譏的機會。
「你——你這個賤民竟敢如此小看朕!哥哥!」
「——唔...妹妹在叫我嗎?究竟發生了什麽?」
天子一下子撲到了她哥哥的身上。
「妹、妹妹?這裡還有...唔——」
無界剛想說點什麽,天子就用嘴唇把他要說的話封在了嘴裡,良久才緩緩分開。
「妹妹你這樣主動...我、我已經——誒,你們兩個怎麽——哇!」
「朕都忘了,哥哥果然還是不能看。」
伸出雙指將還沉浸在幸福中的比那名居無界雙眼戳瞎後,天子轉過頭來以一種挑釁的眼神看著我們兩人。
「怎麽樣,你們能做到嗎?」
她的眼神好像在如此炫耀道。
「你、你這個——這種事情還不簡單嗎?洛索瑪你過來!」
奈尼斯維持著全裸的樣子——幸好是夏天是吧——突然把我拉到了她的面前。
「咦?等一下我大概猜到你要做什麽了但是你別忘了我來參加這個比賽是為了幹什麽所以說你要冷靜真言術.盾!」
眼見奈尼斯神色不對,我連忙給自己套上了真言盾。
「我是不會輸給這個家夥的!這是身為公主的驕傲!」
「滅國的公主這個設定也太老套了吧,喂喂等一下你怎麽可以用手撕開我的真言盾!這科學嗎?」
眼見奈尼斯用雙手直接撕開了我金光閃閃的真言盾,我也來不及用處自幻想鄉偷師而來的符卡真言盾,隻得無可奈何地接受了命運。
「等一下,這種情況下吃虧的怎麽都不應該是我吧。」
我突然明白了點什麽,當時就撤去了真言盾讓化身野獸的奈尼斯毫無阻礙地撲到我面前,然後順勢將她擁入了懷中。都說『此生一入博麗家,從此節操是路人』是吧。
「現在,正是我化身龍傲天的最佳時機。」
看著奈尼斯急迫的樣子,我也不再抑製內心的黑暗欲望,俯身——誒?
「好像變身之後...長得還沒有奈尼斯高的樣子。」
我想起我還在人間之裡的時候不得不穿上長袍維持著漂浮術走路以防被看出和自己以前的身高差距的慘狀,
不由得一陣無力感襲上心頭。 「...你不會..」大概猜到是什麽狀況的奈尼斯從牙縫裡小聲地擠出幾個字,「...像那個變態一樣...把我推倒在地上再...辦事嗎...」
「你說什麽?」
「啊——算了我自己來!」
奈尼斯一把把我推倒在地上就強吻了下來,而已經徹底舍棄了節操的我完全沒有反抗的意思,反而是激烈的回應著。
「這種程度,我也能做到。」
奈尼斯抬起頭來,攏攏額前因為剛剛的劇烈運動而披散下來的長發,轉頭朝天子說道:「而且,人家可是全裸哦~」
說完,她還朝著正捂著眼睛在地板上痛苦的打滾的比那名居無界拋了一個媚眼——雖然他不可能看得到就是了。
「你——你這家夥!朕怎麽可能會輸給你們!不就是全裸嗎?朕也能——」
天子突然僵住不說話了。
「怎麽了?既然口氣這麽大那就脫啊?」
自認為已經完全掌握了主動權的奈尼斯沒有放過這個機會,接連不斷地嘲諷道。
「這——如果說脫的話完全沒有——只是...只是你們這些賤民有什麽資格看到朕的——」
話未說完,估計已經被這個地方的桃色氣氛衝昏頭的奈尼斯突然像雌豹一般猛地躍起——估計也是受到德魯伊教育的功勞——跳到天子的面前並順勢將她的衣服給扒了下來。
「哇——哇嗚嗚——你要對人家做什麽!」
語無倫次的比那名居天子連她中二無比的稱呼都忘記了說,只顧著捂住自己的胸口紅著臉蹲下身狂吠。
「嗯?這邊露出來的塑料製品究竟是什麽東西呢?」
確信自己找到了問題關鍵的奈尼斯壞笑著撲倒了蹲在地上的天子。
「呀啊!放開我!」
被壓在身下的廢材天人拚命地扭動著。
「洛索瑪,過來幫幫我!」
奈尼斯用雙腿夾住天子的腿,又死命扳開了她護在身前的一隻手,呼叫我過去幫幫忙扳開她的另一隻手。
「滾開!誰允許你們碰朕的!」
眼見進入了相持階段,奈尼斯對她暫時沒有什麽威脅而一邊的洛索瑪也沒有過來幫忙的意思,天子漸漸開始發力起來。而本來就和天子的脾氣不大對付的奈尼斯更是發起了狠勁一心想要脫光比那名居天子。
「今天一定要看看你究竟死命想要掩藏什麽!」
「區區借宿的賤民敢爾!」
「旭日之星!」
奈尼斯即使在洗澡的時候也不取下來的項鏈在白光中瞬間變成了一柄鑲著緋色寶石的法杖,猝不及防的天子猛地被這麽一根鐵棒砸在腦門上,雖然傷不到她這個天人但也足夠把她砸到暈頭轉向了。顯而易見的,奈尼斯不會放過這個由她自己一手炮製的破綻。
「嗚啊——卑鄙!」
「這就是你的秘密嗎——噗哈哈哈哈哈!」
眼圈整個紅了的天子抱著胸部直接跑開了,只不過身為「天界的絕壁」這一現實已經被來自幻想鄉的兩精靈知道得徹徹底底了。
「結果是這麽一回事,這實在是太有意思了。」
全裸的奈尼斯笑得趴在地板上像象鼻蟲一樣抽搐著,她的手裡則是握著一對塑料的PAD和還散發著淡淡香氣和體溫的魔術胸罩。
「就連魔術胸罩都得先用PAD才能戴上,這殘念的程度估計和十六夜咲夜有得一拚了吧?」
我有些遺憾地看著狼狽地落跑的比那名居天子。
「唔...究竟是怎麽了?眼睛好疼啊...怎麽什麽都想不起來了...」
剛從疼痛造成的昏迷中清醒過來的的無界感受到了身邊的騷動,拚命地想要睜開眼睛看看發生了什麽。
「抱歉,還是不能讓你看...」
我擋在奈尼斯身前,照著天子的手法對著無界的眼睛猛地一戳。
「嗚噢噢噢噢我的眼睛——」
毫無疑問的,同一部位連續遭到三次毀滅性打擊的無界就這麽毫無風度地昏了過去。
「那個,我們也該回去睡了吧?」
趁著這點時間總算是換上了睡衣的奈尼斯朝我問道。
「也是,今天晚上的騷動真是讓我精疲力盡...」
我沒好氣地說道。
比那名居宅客房
「我說,真的非得做成這個樣子嗎?」
我看著窗口和門口的數十個魔法陷阱問道。
「你還有其他能用的東西了嗎?」
奈尼斯一邊把法杖形態的旭日之星調到自動攻擊模式,把杖尖對準門口的方向,一邊朝我問道。
「沒了,就連從暗月馬戲團順來的大炮我都用上了。」
我看著朝著窗外的黑洞洞的炮口說道。
「那好,那就晚安囉,希望明天就能參加海選。」
奈尼斯拍了拍手,笑嘻嘻地躺上了床。當我正準備隨便在地板上鋪上鋪蓋將就一晚上的時候,卻無奈的發現由於陷阱太多而導致根本沒有能下腳的地方。
「能撤去一點嗎?這樣我沒法睡啊。」
「你在說什麽呢,這可是為了防止男女主角迷糊了睡一起這一戀愛喜劇王道劇情發生的必要防范措施——我說你倒是快上床來睡啊!」
奈尼斯一臉不悅地拍著床說道。
「不得不說,你這一晚上的措施怎麽看都是本末倒置...」
我一邊抖開棉被在奈尼斯身邊躺下一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