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想鄉某處 今天的幻想鄉依然如同以往的日子一般和平,雖然博麗的巫女離開了一陣子,但已經被這種祥和的氣氛浸染的近千年自然不會有什麽太大的騷動,無非也就是二女爭一女或者三女爭一女這樣的司空見慣的事而已。自然,離這裡遠到幾乎可以由地理隔離產生生殖隔離的地獄與冥界裡發生的騷動自然也不會傳播到這個地方來。
為什麽要特意提到這一點呢?
因為冥界離幻想鄉真的是很遠。
——『對不起,您想要傳送的地點不在服務區。』——
「明明就在面前還是不在服務區?早知道我就把旅店老板的女兒帶來也比這塊破石頭好...』全身疲累得幾乎站不住的我拿出那顆在幻想鄉毫無作用的爐石一把砸在地上,坐在博麗神社前的台階下喃喃道,「可惡,真是沒想到同樣的路一個月居然要走兩次,以後我再也不去冥界了,就算是冥界開雙足飛龍飛行服務了我也不去。」
「呼——大新聞——婚禮——」
一個手持相機的女孩突然從我上方飛過,估計是看到了正一臉無奈地坐在石階上的我,她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回旋,並緩緩減慢了速度停到了我面前。
「哦呀呀,看看這是誰——怎麽樣?最近有什麽事情可以作為新聞的素材提供給我的?比如最近你和魔理沙爆竊團夥——啊,不對,應該是你們BlackCat神聖魔法團又去哪裡借到什麽新玩意了?誒?都沒有嗎?那真是太遺憾了...嘛,婚禮也快要開始了,那麽我就我先走啦——疾風『風神少女ver.殲-20』!「
我目瞪口呆地看著她劈裡啪啦說完一大堆話還不等我回應便自顧自地飛走了...話說她飛得也太快了吧?不知道能不能載人的。
「她剛剛好像是說婚禮吧?誰要結婚了?嘛。如果今天不是太累了的話也想要去看看呢...不論是在居民平均年齡嚇死人的銀月城還是在這裡,有人結婚都是一件大事呢...如果婚宴持續到明天的話,我也去討一杯喜酒吧。(笑)」
一邊說著不知所謂的話,我踏入了神社的鳥居——還沒等我走到大門前,一個清脆的女聲便從面前傳來。
「靈符.『真言術.陽光普照』——化為虛無吧!」
「在滋潤植物的同時滅殺害蟲...這樣的創意——這孩子...或許在這方面很有天賦呢...」
我驚歎地看著長著一對可愛的小惡魔翅膀的女孩朝著博麗神社門前的花草灑出略帶緋色的聖光。
「啊,Master你回來了——」
看到我往這邊走來,她停下手中的工作笑容滿面地向我走來。
「嗯,剛剛才從某個很遠的地方回來——靈夢呢?」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蕾兒聽到我的話後臉色忽然黯淡了一下,不過倏爾又換上了開始的笑容回答道:「靈夢姐姐...和霖之助哥哥去人間之裡參加婚禮去了。」「哦,這樣啊…原來靈夢是和霖之助那個混帳結婚去了啊,怪不得她不在…喂喂給我等一下!」我突然發現蕾兒剛剛的話裡有一些非常令人在意的話,連忙抓住她的肩膀急匆匆地問道,結婚?為什麽會突然冒出來這種事啊?!為什麽靈夢會突然決定和那個整天在下在下的小白臉結婚?我才離開幻想鄉去冥界那邊多久?難道說果然青梅竹馬是王道?這根本不對——這是213同人文又不是十一區戀愛喜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管了可惡森近霖之助這個**王——老子的祈福已經饑渴難耐了!」
「啊……疼……聲音……太大了……」
蕾兒發出了或許連她自己都沒有注意到的小聲呻吟。
「對、對不起……」我慌忙道歉道——但果然還是很在意剛剛的話,接著問道,「不、不過,剛剛說靈夢要結婚究竟是怎麽一回事?完全沒有聽說過啊!」
「不知道!」
硬邦邦地甩下這麽一句話,蕾兒完全不理會我的問題,氣鼓鼓地自顧自往屋後走去了。
「喂,蕾兒你怎麽了?是我把你捏疼了嗎?我不是道歉了嗎?誒誒回答我啊?蕾兒?蕾兒我要生氣囉!」
「Master是大笨蛋!大笨蛋!人家絕對絕對不會再理你了!」
蕾兒撲動著翅膀往空中飛走了。
「啊喂,究竟是怎麽了啊…怎麽蕾兒一下子變得這麽生氣?我應該沒有做什麽讓她生氣的事吧?現在的小孩子真是越來越難伺候了…」
晃晃腦袋讓自己的心情平複下來,不再去想蕾兒的事情…畢竟,眼下有更加重要的事情等著我去做不是嗎?我眯起眼睛,眼神再次變得銳利。
「…森近霖之助,竟敢拐騙我的靈夢…你這是在……自、尋、死、路!」———————————————————————————————————————人間之裡結婚會場準備室
「霖、霖之助?這個樣子真的會好看嗎?」
一個穿著純白婚紗的嬌小女孩囁嚅著朝霖之助問道。
「唉,在下覺得相當的合身哦!也不枉我用店裡的一大堆破…不,珍寶從八雲紫那個奸商那裡換來的這一套婚紗了…不管怎麽說,給那家夥一個驚喜是絕對沒問題了——朱鷺子,再把那個頭紗和捧花也給她戴上。」
換上一身筆挺西裝的霖之助一邊笑著點頭一邊指揮著店員為女孩穿上婚紗。
「是的,老板…如果哪天老板親手給我穿上這個就好了…」
「啊?朱鷺子你說什麽?」
「啊呀!沒什麽!」
看著兩人的樣子,女孩噗哧一聲笑了起來。已知自己說的話已經被女孩聽了個一清二楚的朱鷺子臉「騰」地一下紅了起來。
就在這個和樂融融**和諧彩旗飄飄紅旗不倒的時刻,一個不和諧的音符從窗外傳了進來——
「森近霖之助——給我受死吧——光明之刃——」
處於霖之助背後的牆壁被人用暴力一口氣轟開,一個提著一柄由光凝結而成的大劍的紅眼紅衣白發男人從煙塵中走了出來。
「什麽人!」
感覺來者不善的霖之助瞬間護在了另外兩個女孩的身前。
「看來我在地底的沉眠給了你乘虛而入的機會…森近霖之助…」「你要做什麽!有什麽就衝著在下來!」
在腦海中搜索一遍發現自己根本不認識他也不知道眼前男子所來為何的霖之助厲聲喝問道。
「把那個女孩交給我!」
「你——你究竟想要做什麽!雖然不知道你究竟是誰…但是如果你想要在這個大喜的日子搗亂的話,別怪在下手裡的草薙劍不留情了…」
「如果她幸福的話,我並不介意…但你——竟然敢找其他的女人!你——就到冥府看門人的面前再吟唱你的挽歌吧!」
「這家夥…不可理喻!」
看著眼前的男人把手裡的光劍切換為泛起金色陰冷光芒的假想炮台,不得已操著還未使用純熟得草薙劍衝上前去。「把靈夢還給我!你這樣的男人不配給她幸福!」
白發男子手中假想炮台槍口處凝聚起了熾烈的白色光芒,周圍的風因氣壓急劇改變而如同Excalibur上的風王結界在此地解放一般呼嘯起來,吹得他身上的紅色風衣獵獵作響。而因剛剛的攻擊而從牆上掉落的石塊也同樣被卷入狂風之中,隨風擊打到附近的建築物上發出「吡吡剝剝」令人戰栗的聲音。
「你們退到房間裡,我來對付他!」霖之助看了看不斷飛來的碎石,微微轉過頭吩咐身後毫無戰鬥力的兩名女孩躲到房間裡邊去。他不由得緊了緊手中的長劍, 對著站在風眼中巍然不動的男人挑釁道:「少在那邊說大話了你這混帳!靈夢只有可能是我的女人!」
一邊說著,霖之助一邊飛快地往建築物的反方向跑去——他在賭,賭在挑釁下已經瀕臨暴走的男人會不顧一切地攻擊他。
「你這可惡的家夥…大言不慚!」
而結果也正如他所預料的,失去理智的紅風衣男不顧一切地強行調轉了炮口,將瞄準用的十字準星穩穩地壓在了霖之助的身上。
(看他的樣子應該是特別強化了遠程攻擊…接下來就是憑借這把劍帶來的移動速度加成躲過他的攻擊並在遊走中尋求機會一招製敵…)
「只要再給我十秒鍾…MAX的聖光彈一定會把你打成渣渣…」
霖之助隱隱約約聽到風衣男嘟囔著的話,眼看著炮台前的光球似乎還需要一定時間的聚集,便決定趁此機會發動特殊技能一舉將他擊破——至少也要打斷他的攻擊。
「草剃·疾!」
霖之助雙手握劍拖出一道殘影向男人奔去。
可惜,想法永遠是美好的,而現實永遠是殘酷的。
「誰告訴看起來像是炮的東西就一定是遠程攻擊了!」
風衣男臉上的焦急之色突然變魔術般盡數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的戲謔笑意。他高高舉起「假想炮台」…不,應該說是「假想錘柄」,狠狠地想因為操縱著比平時手高出數倍的速度而導致思維與動作脫節,來不及做出變向規避動作的霖之助砸了下去。
「來,嘗嘗這個…聖·光·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