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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牧師錄》76、博麗靈夢、博麗靈夢和博麗靈夢
依然是幻想鄉,依然是熟悉的博麗神社。只不過,之前那麽鬧鬧嚷嚷的一大幫子人此時卻全都遭遇了神隱一般失去了蹤影。  「唔哦...這到底是怎麽了?我記得剛剛露米婭...」博麗靈夢看著四周熟悉中卻又帶著那麽一絲陌生的景色喃喃道,「結果呢?為什麽只剩我一個人在博麗神社了?」

  她迷茫地站起身來,看著四周的景物發呆。

  「嘛,算了,神社裡邊稍微清淨一點也好。這次的意外應該已經被那個老妖婆完美的解決掉了吧?不知道露米婭有事沒有..不會變成紫的試驗品吧?」

  此時依然這麽輕松地想著的博麗靈夢想要拿出掃把稍微把不知道怎麽的明明才清掃過卻又再次滿是落葉的石板路。

  「啊咧?掃把呢?誰拿走了嗎?還是說我自己忘記放在哪了...」

  她驚異地發現自己慣用的掃把不在自己慣常放的那個位置上。

  就在這個時候,鳥居外傳來了數人的歡笑與喧鬧聲。博麗靈夢無奈地歎了口氣,自言自語道:「我就知道這個神社沒有個清淨的時候...這次又是誰來了?」

  「喂——靈夢,那個東西是不能吃的,這不是你送給我的花環嗎?既然是這樣就不要一臉渴望的盯著這個啊!真是的,都是你這個現代不好好教育她成為一個淑女的錯...萬一這孩子以後變成窮酸小氣又貪財又貪吃的巫女怎麽辦?」

  「誒?剛剛那個人是在對我說話?怎麽回事?」

  正當靈夢想要往鳥居方向走去看看怎麽回事的時候,一雙手突然捂住了她的嘴,還把她往草叢裡邊拉去。

  「唔——唔——」

  看到靈夢擺出博麗神拳的架勢,我連忙出聲說道:「等、等下...是我啦,洛索瑪——別出聲,不能被那些人看到你!」

  感到懷裡的女孩放松了動作,我才敢把手放開。

  「這是什麽意思?」

  博麗靈夢挑起雙眉,有些不爽地問道。

  「不...難不成你還沒有注意到?這個神社——」

  「神社怎麽了?你這是——?!」

  博麗的巫女終於注意到了那一絲不協調的感覺究竟出自何處——這分明就是那個在她出生之前便存在最近卻被比那名居天子那個糟糕天人所毀了的博麗神社。

  「這、這種事情...阿強,既然你跟我到這個地方來了,一定知道點什麽對吧?」

  意識到有些不妙的博麗靈夢流著冷汗以希冀的眼神看著我——而我卻不得不背叛她的期望。

  「抱歉,八雲紫擅自把我丟到了這裡...我也不大清楚怎麽回事,只知道這裡應該是歷史中的幻想鄉——也就是說,我們回到了過去。」

  「怎、怎麽可能會有這種事!無稽之談!」

  「...你自己說過的吧——『幻想鄉是不被常識所束縛的』。」

  「話是這麽說...」利用之前解決異變所鍛煉出的自控力稍稍冷靜了一點的靈夢苦著臉說道,「難道說,就沒有一丁點線索嗎?」

  「唔...也不知道算不算,紫在把我丟進來之前曾經說過『不要試圖改變不可改變的東西』。」

  我皺著眉頭說出了八雲紫那句令人無法理解的話。

  「不可改變的東西?是指的什麽?」

  「要是我知道的話——小心,她們過來了,我們先躲起來。」

  我拉著她躲到神社背後的陰影裡,避開那三人的視線。

  「為什麽要躲起來?去找她們幫忙——特別是找到這個時代的紫不是很好嗎?」

  她的臉上寫滿了問號。

  「——時空悖論...算了,說了你也不懂,總之結論就是你不能和這個時代的你見面。」

  「那又不是我...」

  博麗靈夢撇著嘴說道。

  「不是你?可可可是我明明聽到她們叫那個小女孩博麗靈夢啊!」

  「每一代的巫女都叫做博麗靈夢...唔,那邊那個大隻的居然這麽早就把這個名字傳承了...這是要鬧哪樣?」

  她盯著那個帶著奇怪面具的巫女說道。

  「...那你也不能確定那不是你吧?你不是說過每一代的博麗巫女都叫做博麗靈夢嗎。」

  「哈?你在開什麽玩笑。」博麗靈夢輕輕給了我一個刺拳,「笨蛋麽?我自己經歷過的事我會不知道嗎?我從下就是八雲紫那個老妖婆撫養大的,至於我的先代...我的先代...我、我怎麽一點記憶也沒有?」

  博麗靈夢突然抱著頭蹲了下來。

  「你怎麽了?」

  「不...沒事,突然想不大起來以前的事了,估計是穿越時間的時候記憶出了點問題吧。」博麗靈夢強打精神,露出一個勉強的微笑說道,「說起來,那邊那隻金黃色頭髮的是誰?看起來很眼熟的樣子。」

  「大概是露米婭...呃...的姐姐吧?不過從時代上來看應該是她的媽媽或者是更早的祖先吧?你真的不要緊嗎——」

  我擔心地看著她。

  「我沒事,只是覺得那個花環很熟悉的樣子...總感覺,那個應該是我做出來的一樣...哈哈哈,這種事怎麽可能...我明明沒有這個樣子的記憶!沒有...像這樣三個人一起住在神社的記憶...但是、這種感覺卻又是...」

  博麗靈夢顫抖著喃喃道——我隱隱約約明白了點什麽...這種事情,就算是我想要幫忙也是做不到的,只是不知道她什麽時候才能從記憶的漩渦中擺脫。如果,我只是說如果,我有像八雲紫那樣數千年積累下的實力,現在也不會這樣束手無策了吧。

  我突然嗅到了一絲危機的味道。

  「阿媽,露米婭,我們要一直在一起,好不好?」

  「在說什麽傻話呢,就算是這樣這個花環也不會給你吃的喲!」

  「誒?不給嗎?」

  「那邊明明有飯團不是嗎!」

  「這個看上去更好吃的樣子嘛...」

  「這個不能吃!這是我要永久保存下來的東西...先代你倒是說點什麽啊!」

  「露米婭,別激動,那個其實是可以吃的。」

  「不是叫你說這個...啊——你們夠了!」

  這時候,與我們兩人只有一牆之隔的神社正廳裡突然傳來了剛剛那三人的喧鬧聲。

  果然...那個女孩其實就是露米婭嗎?看來, 我的推論是沒有錯的了,那三人就是露米婭、靈夢沒有記憶的先代巫女和貨真價實的博麗靈夢本人...那麽,現在的問題就是——究竟是什麽人讓她們兩人忘記了過去的事情?

  我擔心的看了一眼博麗靈夢——幸好,她沒有聽到那三人的對話,不過她究竟是沒有注意到...還是在逃避呢?

  「既、既然如此——」

  「靈夢!你要做什麽!真是...」

  精神有些恍惚的博麗靈夢突然從牆上的窗戶跳進了神社正廳內,我也隻得跟著她一起進入神社正廳。

  「你們...是什麽人!啊誒?」

  看到從窗戶進來的陌生人,露米婭猛地挑起擋在在博麗靈夢(小)的面前...只不過,這個入侵者無論是服飾還是神色都有些奇怪。

  「呐!阿強你看到沒有!你的那個什麽什麽悖論不成立!」

  她眉飛色舞地喊道。

  「你們到底是什麽人!為什麽會穿著博麗的巫女服?先代你還在幹什麽!」

  露米婭怒視著懶洋洋躺在榻榻米上的先代巫女。

  「請不要激動...我的名字是洛索瑪,那邊那個穿著巫女服的是——」

  「博麗靈夢,對吧?」

  先代巫女此言一出,房間裡其余所有人的神色都變得奇怪起來。

  「你說她是博麗靈夢?那她是...」

  一臉疑惑的露米婭指著博麗靈夢(小)問道。

  「也是博麗靈夢,順便說一下吧,我的名字....以前也是博麗靈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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