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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牧師錄》16夜D夜的憂鬱
幻想鄉紅魔館  純紅的牆壁、深紅的哥特式尖頂、淡紅的鍾塔...這裡便是幻想鄉八景(誤)之一的紅魔館。遠遠看去,還能看到一名身穿女仆裝的少女正靠在窗邊望著窗外的景色出神。

  少女的名字是十六夜D夜,以女仆長的身份居住在紅魔館這個大得過分的洋館裡...女仆長?聽起來似乎並不是什麽值得尊敬的身份?――如果你知道她所工作的紅魔館被稱作什麽,你大概就不會這麽說了。

  『吸血鬼的巢穴』

  沒錯,吸血鬼的巢穴。居住在人間之裡的人類們就是這樣稱呼這座坐落在霧之湖邊的緋色洋館的。其實,說這是吸血鬼的巢穴其實也沒有錯...畢竟,這座洋館的實際擁有人的確是兩只在這個世界生存了近五百年的吸血鬼――

  蕾米莉亞.斯卡雷特和芙蘭朵露.斯卡雷特姐妹。

  也就是說,十六夜D夜以區區一屆人類之身在這個吸血鬼居住的洋館裡居住、生活、工作並侍這對吸血鬼姐妹為主,並以『紅魔館的完美瀟灑女仆長』這個身份被人們所認知。而人類們所不知道也是最令人感到不可思議的是:她在紅魔館的地位並不是如同人間之裡的人類們所想的那麽低下,雖說被稱為女仆長,但她在紅魔館卻擁有了一部分決策的權力――就連吸血鬼姐妹都不能無視的權力。

  簡單地說就是:比起主人和女仆,她們之間的關系更像是被監護人和監護人。

  ―――――――――――――――――――――――――――――――――――――――

  「唉...這下子該怎麽辦才好呢?」

  永遠都以完美瀟灑的樣子出現在眾人面前的十六夜D夜倚靠著窗欄發出一聲歎息,小聲自言自語道:「再這樣下去的話,紅魔館就會...算了,還是先給大小姐泡杯紅茶吧。」

  她輕輕整理了一下女仆裙的裙擺,踏著清脆的腳步走開了。

  而就在她的身影剛剛消失在拐角的那一刹那,兩個矮小的人影突然從花瓶後的陰影裡鑽了出來。

  「帕琪...汝聽到了嗎?」

  一個藍發小女孩看著十六夜D夜離開的方向壓低聲音說道。

  「嗯,我聽到了姆Q。」

  被她稱作帕琪的紫發睡衣少女回答道。

  「汝覺得這是這麽一回事?」

  「唔,不太清楚...蕾咪,要不我們直接找D夜問問姆Q?」

  「汝認為以D夜的性格她會說嗎?」紅魔館的大小姐停頓了一下,接著說道:「她應該會覺得讓主人擔心她的事情是她的失職,反而會什麽把事情埋在心裡什麽都不說出來吧?」

  「這倒也是姆Q。」

  姆Q想了想,不得不無奈地承認蕾米莉亞所說的情況的確是很有可能發生――不,是絕對會發生。

  「那麽,去問問美鈴怎麽樣姆Q?她或許知道些什麽姆Q。」

  帕秋莉提議道。

  「嗯,好主意...汝去問問吧!」

  「為什麽是我姆Q?大小姐你自己為什麽不去姆Q?」

  「威嚴!」

  蕾米莉亞雙手叉腰,一臉得意地挺起明明已經五百歲卻根本沒有發育過的胸部威風凜凜地宣言道。

  「威嚴姆Q?呼呼...」

  「汝在偷笑什麽!」

  「沒什麽姆Q,嘛,我去問問美鈴好了姆Q」

  帕秋莉擺擺手,笑著轉身離開了。

  「實乃可疑――」

  大小姐盯著帕秋莉離開的身影,

憤憤不平地說道。  ―――――――――――――――――――――――――――――――――――――――

  紅魔館大門

  「Zzzzzzzzzzzzz」

  身穿綠色旗袍頭戴龍星軍帽的門番正如往常一般靠在大門上睡覺。

  「美鈴?美鈴?」

  「Zzzzzzz...唔,滿漢全席嗎?已經...吃不下了...zzzzzz」

  「起來了姆Q!美鈴!」

  「Zzzzz...D夜小姐...明明都已經...真是可愛...zzzzzzz」

  「你到底在做些什麽夢啊姆Q!火水木金土符『賢者の石』!」

  微微有些生氣的帕秋莉發動了符卡。

  「Zzzzzzzzzz唔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怎麽了有敵人侵入紅魔館嗎我紅美鈴來做你的對手手手手手手手手手!!!!!!誒?原來是帕秋莉大人?剛剛感覺脖子冷冷的我還以為是D夜大人的飛刀呢...嚇死我了。」

  紅魔館的門番一激靈跳了起來,拉出幾個八極拳的架勢,非常做作地高聲叫道。不過當她看到來人是帕秋莉而不是十六夜D夜的時候,她標準的武術架勢一下子垮了下來。

  「你就那麽怕D夜麽姆Q?」

  帕秋莉無奈地捂臉說道。

  「那麽,有什麽事麽帕秋莉大人?如果沒事我就接著睡了...」

  紅發灼眼的門番打著呵欠說道。

  「我和D夜的待遇也差太多了吧姆Q!在我面前就可以隨意睡大覺嗎姆Q!」

  「盯......」

  「我說過多少次這不是睡衣姆Q!你那個不相信的眼神是怎麽回事姆Q!」

  帕秋莉氣急敗壞地說道。

  「是麽...」

  「算了,說正事吧姆Q,你有沒有覺得D夜最近有點不對勁?」

  「D夜小姐?你這麽一說倒的確是...最近幾天D夜小姐好像老是悶悶不樂的樣子,就連飛刀的力度也小了很多。」

  美鈴思索了一下,給出了這樣的回復。

  「究竟是怎麽了呢姆Q?你有頭緒嗎?」

  「會不會是D夜大人聽說自己的弟弟變成殺人鬼了呢?」

  「笨蛋!那是遠野貴姆Q!」

  帕秋莉毫不留情地吐槽道。

  「不過啊...帕秋莉大人...」美鈴突然好像想到了什麽,遲疑了一下對帕秋莉說道:「或許,這個應該問問博麗靈夢比較好吧?畢竟都是人類不是嗎?」

  「美鈴,真沒想到你有的時候也會想出什麽不錯的主意來嘛姆Q。」

  帕秋莉讚歎似的拍了拍美鈴的肩膀,接著說道:「那麽,就派你去博麗神社問問吧。」

  「誒――為什麽是我?」

  「別露骨地露出那種嫌惡的表情姆Q。」

  「人家、人家要守門喲Kira☆~」

  「賣萌也沒用,不去就小心你這個月的工資姆Q!」

  「....................好過分。」

  就這樣,中國踏上了征程。

  ―――――――――――――――――――――――――――――――――――――――

  幻想鄉邊境博麗神社

  樂園的美妙巫女正一邊喝著茶一邊望著碧空不斷變幻的白雲出神。

  還有那個漂浮在空中的奇怪建築物。

  「又是平靜的一天呐...」她看了看身邊的賽錢箱,無奈地說道:「不過,今天也是誰都沒有來呢...算了,也是時候去打掃一下鳥居那邊了――阿強你把那邊那個挪開一點好不好!擋著陽光了!」

  明知上面的人聽不到,她還是站起身來撿起身邊的掃把便往神社大門的方向走去。還沒等她走到鳥居的位置,一個活力滿點的聲音便傳了上來。

  「戀符『MasterSpark』!」

  一道白色光束與靈夢擦肩而過,把紅色的鳥居削掉了半邊。

  「你這――黑白――小偷!把我的――工資――還來――!三華『崩山彩極炮』!」

  神社門外的階梯下突然閃出了七彩的虹光。

  「怎怎怎麽回事!」

  博麗靈夢發出一聲悲鳴。

  「哈哈哈哈哈太慢了!戀符『FinalSpark』!」

  「嗚哇――」

  門番一隻,擊墜。

  「夢想天生!」

  「嗚哇――」X2

  門番一隻,黑白一隻,擊墜。

  ―――――――――――――――――――――――――――――――――――――――

  博麗神社內部

  「自己說,我警告過你多少次不準在神社附近玩魔炮了?」

  博麗靈夢生氣地對被打得遍體鱗傷的魔理沙說道。

  「咳咳,也沒什麽不好的吧...」

  「嗯?沒什麽不好?你是這樣覺得的嗎?」

  博麗靈夢指了指門外已經只剩下兩根柱子的鳥居,輕聲笑著說道。

  「眼睛裡完全沒有在笑――好可怕――!」

  「那個...能聽我說一句嗎?」全身已經打上繃帶躺在榻榻米上的美鈴輕輕插話道:「這次我到博麗神社來是有事拜托博麗的巫女的――當然,如果有霧雨家的大小姐在就更好了。」

  「我和那個霧雨家沒有一丁點關系!」

  「誒?那人間之裡的...」

  「好啦,不要提那個了。」博麗靈夢善解人意地打斷了這個話題,轉向美鈴的方向說道:「那麽,找我們究竟是有什麽事呢?」

  「啊?哦...是這樣的,我們家的D夜大人最近幾天不知道怎麽回事老是悶悶不樂的,就想著找同是人類的你們問問這是怎麽一回事...」

  紅美鈴扭扭捏捏地說道。

  「悶悶不樂的?這麽一說倒的確是,我去人裡的菜市場買菜的時候總是感覺她情緒挺低落的,有的時候跟她搭話她也不理我...」

  靈夢回憶了一下,發現最近D夜的表現的確有些反常。

  「知道是怎麽回事嗎?」

  紅美鈴期待地看著靈夢說道。

  「想也知道不可能嘛…相比我而言應該是你們這些天天和她在一起的人才應該知道得更多一點吧?與其跑到神社來問我還不如去問問你家的大小姐不是嗎?」

  靈夢攤開雙手,示意自己這邊也是一點線索也沒有。

  「可、可是!」

  美鈴似乎還想說些什麽,但另一個聲音打斷了她的話。

  「汝就別在那邊說什麽可是不可是的啦,吾就知道讓汝一個人來一點用都沒有…"」

  「大小姐?!帕秋莉大人?你們怎麽來了?」

  「還問我為怎麽來了…當然是不放心你的辦事能力姆Q。」

  帕秋莉以手撫額無奈地說道。

  「蕾米莉婭,該不會你也是來問你家的女仆長的事情的?我剛剛可是說了我這裡可是毫無頭緒的喲。」

  「當然不是,我怎麽會和那邊的門番智商水平一樣呢?我隻是希望你能夠幫我以人類的思維通過D夜反常的行為推斷一下她的…想法。"」

  蕾米莉婭抖抖背後的雙翅,非常威嚴地說道。

  「這樣倒是可以…」

  「唔…這大概是從五天以前的那件事開始的…」

  =======================================================

  五天前紅魔館

  「蕾米莉婭大小姐,打擾一下可以嗎?」

  十六夜D夜把手上托盤裡的紅茶放到蕾米莉婭的面前,躬身說道。

  「汝即身為紅魔館之女仆長,亦不必如此拘謹,但說無妨。

  「大小姐…我聽帕秋莉大人說,您的五百周歲生日就在下周沒錯吧?」

  D夜低聲問道。

  「吾已經有五百歲了嗎?實在無甚實感…不過既然帕琪這麽說了,那就沒錯了――那些魔法使們可都擁有就連我們這些吸血鬼都會為之羨慕的強大記憶力啊…吾記得吾和帕琪的相遇是在三百余年前吧?那個時候吾和她可是好好活動了一番筋骨呐…"當蕾米莉婭從過去久遠的記憶裡清醒過來的時候,她發現D夜依然恭敬地站在旁邊,連忙說道:"啊一一D夜,這種老掉牙的故事一定很無趣對吧?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吾和帕琪自從相遇一直到現在都沒有什麽變化呢…老是能讓吾回憶起當初的歲月。誒…自言自語罷了,D夜你也忙你的去吧。」

  「是的,蕾米莉婭大小姐。」

  D夜收起空的紅茶杯點點頭轉身走開了…

  =================

  現在博麗神社

  「嗯,吾能想到的事情也就隻有這一件了…那麽,汝有何想法?"」

  「誒,真不愧是完美瀟灑的女仆長呢…多才多藝而又忠心耿耿,可惜神社沒有這樣的人才,否則如果推出和式神社X西洋女仆的主題餐館的話,香油錢一定會變多的…"」

  聽完蕾米莉婭的回憶,靈夢不由自主地感歎道。

  「靈夢…」

  「什麽?」

  「吾要聽的不是這種感想…」

  「好吧好吧,剛剛隻是活躍氣氛而已。」靈夢聳聳肩,擺出一副嚴肅的表情說道:」你這次可能踩到一個大地雷了――你家的女仆長,很有可能正在因為她的壽命而感到憂慮。」

  「唔?此話怎講?」

  「你是吸血鬼,帕秋莉是魔法使,就連最不起眼的美鈴好歹也是妖怪…你們都是近乎不老不死的存在對吧?」

  「無錯。」

  「可十六夜D夜呢?就是是能力再強,也是會漸漸老去的對吧?――畢竟就是是身為幻想鄉博麗大結界管理人的我,最多也隻能活到兩百歲而已。所以說,你會怎樣面對漸漸老去的她呢?或者,她要怎麽面對永葆青春的你們呢?」

  「可是…這隻是你的猜測對吧?」

  蕾米莉婭遲疑著反駁道,不過從她的神色可以明顯看出她已經接受了靈夢的觀點,隻是不願意承認而已。

  「沒錯,隻是猜測而已…不過,你看看這個。」

  靈夢走進神社裡,不一會又拿著兩本裝訂精美的書出來了。

  「此為何物?」

  「這是八雲紫給我的…說是外界一種叫做同人志的東西。對了,你看這裡…"

  靈夢翻開其中一本指著某一節讀道:

  『志貴…結婚已經三十年了吧?』

  『是啊,愛爾奎特,已經三十年了。你依然是那麽年輕漂亮,依然是那個純白的吸血姬…而我,卻已經不再有與你相遇時年輕的活力了。』

  遠野志貴歎了一口氣。

  『所以說!所以說!我有辦法把你變成擁有真祖的!志貴,和我一起永遠守望著這個世界吧!』

  『抱歉,愛爾奎特...我隻有出此下策,不用來找我了。』

  『什麽?』

  『十七分割...』

  『志――』

  蕾米莉亞,你看到了嗎?這本書也講的是一名人類與吸血鬼的故事...雖然他們兩人做出了許多努力,但到最後,短暫的人類還是無法與長生種在一起。」

  「是嗎...是這樣啊。」

  蕾米莉緒顯得有些低落。

  「不過對於你們這個應該不成問題吧?隻要你想,她應該不會拒絕讓她變成吸血鬼的請求吧?」

  博麗靈夢如是說道。

  「不,不可能的姆Q,雷米血液裡具有遺傳信息實在是太過龐大...以至於如果人類在接受她血液的同時就會失去神智姆Q。」

  「唔...差不多就是這樣...」

  「那就不好辦了...不過我倒是覺得幽幽子那裡或許會有什麽辦法。」

  「亡者的公主嗎?說不定真的會有。」

  就在兩人沉思著尋找解決方案的時候,魔理沙突然說出了一個令人在意的情報。

  「啊...對了,我在永遠亭那邊借東西的時候,曾經聽說那裡有一種可以令人長生不老的『蓬萊之藥』,而且那個叫做藤原妹紅的蓬萊人似乎就是那個藥的試驗品之一。」魔理沙不確定般說道:「不過我每次去都沒能借到,有的時候還會被八意永琳抓去做試驗品...所以也不知道究竟是不是真的DA☆ZE。」

  「恩,就算是有一絲機會吾也要試試...美鈴,汝去白玉樓,吾和帕琪則是去永遠亭找她們要『蓬萊之藥』」

  「是!我現在就出發!」

  「可是,那麽珍貴的東西應該不會輕易借出的吧?」

  魔理沙懶洋洋地躺著說道,顯然她是不太看好這次行動。

  「沒關系,如果不借...那吾就隻好搶了!」

  蕾米莉亞凝結出一把緋紅的神槍,示威般說道。

  於是,紅魔館三人眾,踏上了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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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冥界

  這裡是冥界,就是那個在各種小說漫畫動畫中反派率僅次於魔界、地獄的冥界。由於冥界沒有陽光的緣故,一年到頭老是灰蒙蒙的;但很奇怪的是,當外面的世界是白天的時候,冥界的厚厚的雲層裡又會投下昏暗而混沌的光…真是令人百思不得其解。不過也正因為如此,冥界也就沒有成為瞎子生物例如惡魔獵手的樂園,而是繁衍出了各式各樣或是以幽靈為食或是與幽靈共生的生物。自然,擁有大量幽靈的這裡也是死靈法師的樂園…不過請千萬小心,如果在冥界偷偷捕捉靈魂時碰到閻魔殿的警衛還好說,隻不過會被抓起來而已;但如果碰到了居住在白玉樓裡的那兩位可就不是那麽簡單就能脫身的了。

  啊,似乎有個倒霉的人已經被其中一人抓住了…

  「美鈴?美鈴?你怎麽躺在這裡?」

  魂魄妖夢焦急地抱著全身衣服破破爛爛昏倒在地上的赤發女孩說道。

  「唔...居然中了閃光還能三連龍車...」

  昏倒在地得美鈴喃喃地說著夢話。

  「真是的,總不能把她放在這裡不管吧...」妖夢歎了口氣,把美鈴背在背上往白玉樓的方向走去。

  「噗喲~」

  「這種胸部的觸感...可惡――果然還是把她丟在這裡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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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冥界白玉樓妖夢的房間

  「嗚...一天連續兩次滿身瘡痍,太失敗了。」

  美鈴躺在妖夢的床上掩面哭泣道。

  「好啦,究竟是遇到什麽事了?」

  「路上遇到了轟龍襲擊...」

  「原來是轟龍嗎...話說你跑到冥界來做什麽?今天似乎不是紅魔館放假的日子吧?我記得就是因為你說你這幾個月都沒有休假才把下次守門人大會的時間定在下下個月來的才對...」

  「唔...這是大小姐的命令...」

  美鈴有些苦惱地說道。

  「蕾米莉亞?她讓你來幹什麽?」

  「替D夜小姐尋找長生不老的藥。」

  「誒?究竟是怎麽回事?我很想知道呢。」

  妖夢感興趣地說道。

  「誒?究竟是怎麽回事?我也很想知道呢。」

  另一個聲音從門口傳了過來。

  「就是說,D夜小姐整天悶悶不樂的,大小姐怕她是得了一種名叫『壽命論』的病,就讓我來白玉樓看看有沒有藥...大概是這樣。」

  「誒?大小姐是這樣以為的嗎?居然讓大小姐擔心了...這是我的失職。」

  「沒什麽啦D夜大人...隻是苦了我這個做門番的而已...誒誒誒誒誒誒誒誒誒誒誒DDDDD夜大人!!!!!!!」

  當美鈴發現來人究竟是誰的時候,她震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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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紅魔館

  「輸了呢姆Q...」

  「嗯,吾承認,還是太小看了永遠亭的實力。」

  蕾米莉亞無奈地說道

  「就是不知道美鈴那邊怎麽樣了姆Q...」

  「大小姐,我回來了!」

  是十六夜D夜的聲音。

  「乾脆坦白了吧。」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姆Q」

  「D夜,過來一下,我有事要和你說。」

  蕾米莉亞對著D夜招手說道。

  「是的,大小姐。」

  十六夜臉上一掃之前的陰霾,笑著回答道。

  「D夜,汝是不是在為『壽命論』而苦惱,沒關系的,吾一定會想盡辦法幫你找到能夠長生不死的方法的!」

  蕾米莉亞一把抓住D夜的手,激動地說道。

  「關於那件事...我已經聽美鈴說過了。」D夜停頓了一下,清清喉嚨說道:「大小姐你們完全搞錯了哦,我完~全沒有因為那種事情而困擾哦!」

  「騙人――你前幾天明明情緒那麽低落!不要再在吾面前裝了...這樣不相信吾嗎?吾很傷心...」

  蕾米莉亞眼裡矚滿了淚水。

  「大、大小姐!別哭啊!」

  「不乾!今天汝要是不說清楚究竟是怎麽一回事,吾絕對不會去吃晚飯的!」

  五百歲的吸血鬼在地上哭著耍賴。

  「有B型血草莓蛋糕哦~」

  「唔...唔...不去!」

  「好吧...我說就是了。」D夜隻得無奈地說道:「其實呢,我前幾天悶悶不樂是因為紅魔館的經濟狀況出現了赤字...」

  「池子?」

  「不是啦...簡單地說就是因為經濟危機,紅魔館沒錢了...」

  「沒沒沒沒錢了!」

  「其實本來還可以支撐一下沒問題的,可是正好花園被那個牧師毀掉了可是,而且又遇到大小姐生日。所以這幾天我一直都在想著如何賺錢...本來想著TH04出去賣同人本的,誰知道動車組出了那種事...害得我隻好重操老本行。」

  「老本行?」

  「狩獵啦...恩,這次去冥界狩獵到了好多東西,我看看啊...老山龍的紅玉、大地的龍玉、雄火龍的紅玉、霸龍的天麟、雷狼龍的碧玉...大概可以賣到300000z的樣子。」

  D夜笑著說道。

  「什麽嘛...原來隻是這樣而已...真是的,害的吾還那麽擔心。」

  「走吧,大小姐,今天的甜點可是您最喜歡的草莓蛋糕(B型血味)哦。」

  「哦――」

  ====================================================

  「大小姐...我們月球人,也是長生不死的呢。」

  看著蕾米莉亞離開的背影,D夜笑著低聲說道。

  The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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