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就好像是一袋棉花糖,就算你知道它是甜的,但是吃多了也會塞牙。
張珂就看著劇情的發展,莫名地感覺有些心塞。
所以說,你到底在浪些什麽呢?好好地畫不行嗎?偏要弄一點騷操作,搞出一個大新聞。現在好了吧,人家不讓你畫了,人家要嚴格把控劇情。你尷不尷尬,糟不糟心。
說好的報仇呢?說好的好好炮製那個邪神呢?
我給過你機會啊,但是你不中用啊。
所以,你看見這本漫畫冊沒?不讓你畫啦!!!
我讓你亂畫!讓你亂畫!讓你亂畫!
張珂就看著自己手機裡藏著的那張圖片,臉上露出豬哥一樣的笑容。
不過,好像也不虧。
哈哈哈哈哈……
就隨著漫畫中那個邪神的變身,漫畫冊中的下一頁用了整整一頁作為特寫。上面的劉南田就好像是被惹怒了一般。雖然臉上還是那麽的沉靜。但是漫畫冊中用彩頁濃墨渲出來的背景和那個苗疆女孩表現出來的嚴肅都表明了現在的氣氛並不簡單。
就隨著那女裝邪神的輕笑,就好像是整頁漫畫都化作了火海一般,馬上就要淹沒在場的所有生物。
其中張珂和劉蓧若不是那個苗女地庇護,怕是早就要被殃及池魚了。
所以說,看熱鬧是要不得的。說不定啥時候就有板磚飛到你的額頭上。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漫畫冊的保護罩消失了。
本來還在持續推演著的劇情也跟著停滯了下來。
哦吼?
張珂嘗試著在漫畫冊上畫了一筆,看著那微微劃過的筆觸,他的臉上露出了一絲難以置信的驚喜。
所以說,這就是你給我的機會嗎?大佬。
說實話,看著漫畫冊在那裡自己推演劇情,張珂的心中莫名地還感覺有些遺憾。畢竟是自己參加的劇情,卻不能由自己親自去畫,那就有些太可惜了吧。
不過,漫畫冊大佬顯然不是那麽不通情達理的人。
在把框架劇情確定了以後,便就給了張珂一展身手的機會。
所以說,這個邪神要怎麽處理?
是清蒸還是油炸?或者直接做成腰條刺身,保持它的原汁原味?
張珂惡狠狠的拿起了筆,看著下一頁中將近用了大半頁的嬌媚女子,心中的恨意突然就消逝了大半。
所以說,剛剛她應該只是在和我們鬧著玩呢把。要不然的話,憑借它的手段,我們兩個人也不可能堅持那麽長時間。
這麽樣的一個大美女就要死了,是不是有些可惜。
不過,就算是再可惜,該殺也還是要殺的。
張珂還清晰地記得上一卷漫畫末尾評價裡的人物相似度。想來,像是劉南田這樣錙銖必較的人,是不可能放過這個邪神的吧。
既然如此,那就直接剁了它,也顯得乾淨利落一點。
張珂咬了咬牙,瞥過眼睛不再去看那個嬌媚的女裝邪神。
就在他的下一頁漫畫中,那個嬌豔女子才剛剛露面,便就被劉南田的火焰櫻花劍域給逼的變了顏色。
“很烈的火。”
它低聲道,
“但是用火來對付我可不是一個好主意。畢竟我也是玩火的。”
就隨著那女裝邪神的輕笑,就好像是整個畫面都變得明媚了起來。
之前本來還很壓抑的氛圍也隨著那個女人的輕笑,變得輕松了起來。
就看著那個嬌俏的女人,
張珂就感覺好像是自己的心中好像是燃起了一把火。恨不得直接把她扔在床上,狠狠地蹂躪一番。 不過,畢竟只是漫畫,所以那樣的感覺也只是持續了一瞬,便就被張珂給反應了過來。
這可給張珂自己羞個夠嗆。
所以,你玩的是這個火?咱能不能靠點譜?
他本來就是個要面子地性格,在加上剛剛的那個誘惑勁已過,所以他現在輕易地就到了能夠輕易點擊刪除的賢者時間。
至於後面會不會後悔咱們另說,反正現在張珂的想法是弄死她。省得到時候真的到現場輪到了自己丟臉。
要是到時候自己被一個變了裝的邪神給誘惑了,那可真是丟人丟大發了。
所以,就在漫畫中,就隨著那個邪神的輕笑,劉南田好像是更激怒了幾分。
接下來的一頁,就好像是濃墨炸了開,畫風都因為劉南田太為狂野的怒吼變了樣子。畫面上,就有好像是有火焰點燃了整本漫畫冊。
就在下一頁,張珂準備再用一整頁來體現劉南田的憤怒。
周圍的一切都化作了火海,斬鐵劍怒斬而下。那赤炎櫻花上除了那滿帶著地憤怒, 還增添了一份一直未曾衰減過的憂傷。
一瞬間,好像是整個世界都了解了劉南田的心情。
天空上開始下起了蒙蒙小雨。整個小世界裡,所有的一切都化作了灰燼。
地面上的乾枯和天邊的蒙蒙細雨交相輝映,讓整個畫面都變得壓抑了起來。
就在這時,好像是有什麽在牽扯著張珂的意識。
他下意識地在悄悄處著重描寫了一下劉蓧。
就畫著她看著不遠處那因為烈火點燃,還散發著誘人香味的巨大蛙腿,一時間竟是忍不住還咽了一口口水。
所以說,我之前並沒有想過畫這個劇情啊。怎麽就突然畫了出來呢?
不過,好像看起來效果還不錯。
在這張畫面中,劉蓧的這個動作不僅不顯得有些突兀。反而是讓這個本來還太嚴肅地作畫變得輕松了幾分。
讓人看起來也不至於因為那黑紅相間的作畫而顯得很壓抑。
所以說,我下意識畫了一個點睛之筆嗎?
不得不說,我還是很會畫畫的。
張珂忍不住暗讚了自己一聲。隨後在下一格中,悄悄地給自己加了一句台詞。
“看起來,他好像是很憤怒?”
“憤怒?”
就隨著張珂這句台詞的寫出,漫畫冊自動有了反應。
那個苗女回頭看了張珂一眼,眼中露出了一種有些戲謔的笑容。
“這可不是憤怒。”
她說,
“這是持續了不知道多久的怨恨,來自於人和神之間的怨恨。幾千年了,從來未曾改變過。”